满老板可太害怕了。
赶紧釜底抽薪带着人跑路了,带走的人也不多叭就小打小闹三十几号人,也就把《以梦为马》的核心团队全给带走了而已
至于季芳,继续在会议室里指点江山,勒令星空传媒的人在下一场直播比赛开始前,重组导演团队。
至于那些被满岄带走的选手,全部以违反合约为理由,剥夺她们的参赛资格。
星空传媒的人表面笑嘻嘻,内心p!
最多两天就要直播了,你把人全都赶走了,让我们去找人特么去哪儿给你找人!
别的不说,五个热门选手全都被退,这节目还搞个屁啊,直接等凉吧!
真以为剩下那几个能给你把热度带上去吗
祈宴也被季芳的操作给秀到了。
他这会儿正在医院接受检查,这是祈家的医院,这位医生也是国内有名的精神科专家。
手下人给祈宴打电话汇报季芳的一举一动,他没有避开,直接打开公放。
听完后,祈宴挂断电话,冲医生问道:“听到了吗就这种没脑子的蠢女人,我为什么会爱上她”
医生保持着职业微笑,在本子上默默记录。
好问题啊,果然是有病的。
医生:“祈少是觉得自己并不爱她吗那为什么不选择分手呢”
祈宴面无表情:“不是没想过,但这念头出现不了多久,就会消失。”
他冷冷道:“就像我身体里还有另一个人格存在,这个人格一出现,我就会不受控制的答应这女人的一切无理要求!”
医生点头,默默写下一行字:疑似多重人格障碍主人格有意识,副人格……恋爱脑
祈宴眼里戾气横生:“且我调查过,没人知道我有这样一个女朋友。”
医生继续写:副人格有隐藏行为。
祈宴看向医生,认真问到:“我有病,对吧”
医生沉默三秒:“……应该有。”
祈宴如释重负般吐出一口气,“有病就行。”有病至少能用科学解释自己的异常。
医生笑容依旧职业,身为精神科医生,那是见过各种大风大浪的,专业人士不会被眼前这点小变态吓到。
祈宴揉着眉心:“有药吗”
医生还是呛了下,“有的。”
祈宴:“那就治,让我脑子里这个恋爱脑的蠢货滚蛋!”
他刚说完,电话就打来了,祈宴满脸不耐在看到备注:【亲亲小芳】后瞬间变得柔情款款,他接通电话,不自觉的又开了公放。
“宝贝,怎么啦”
那温柔的声音,重度恋爱脑的神情,让对面的医生狠狠哆嗦了下。
电话那头季芳哭闹着:“祈宴!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是不是又怀疑自己对我的感情!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祈宴慌了:“宝贝,我怎么可能不爱你,你就是我的心我的肝我的甜蜜饯,哪怕你要全世界,只要我有我都给,没有我抢来也会给你啊!”
医生腮帮子咬紧:有点病,再看看,再看看。
季芳得到他的保证后,似乎消停了,但语气还是不善:“今天那满岄带人来节目组闹了一通,祈宴,我要你替我收拾她!”
“好,你说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我要让她滚出度娱,我要让楚烬厌弃她!我要她成为全网的笑柄!”
季芳的声音越发恶毒。
在听到‘楚烬’的名字时,祈宴的神情精分般的割裂了下。
季芳在电话那头又开始尖叫:“你为什么不回答!难道为我做这点小事你都不愿意吗!”
“愿意,我怎么可能不愿意。”祈宴又变回恋爱脑:“宝贝你放心,这件事包我身上。”
季芳又哼了几声,道:“你再给我转点钱,我要出去逛街购物,今天太生气了,哦,也不用太多,就先转个五百万吧。”
祈宴:“好好好。”
祈大少的姿态,宛如一个十级舔狗。
电话挂断后,医生来不及发言,就见祈宴以光速变脸,从恋爱脑到寡王只用了一秒切换。
啪!!
他狠狠一巴掌抽自己脸上,面目狰狞,对医生道:“看到了吗!我是不是有病!!这是恋爱脑吗这是智障!!”
医生连连点头,有病,真的有病!有大病啊!
“祈少,还有希望,咱们一起努力,不要放弃治疗。”
“不过祈少,那五百万你还要给吗”
“我有病我给这种女人五百万”祈宴嘴上骂着,手上却没停过,给人发了消息后,又打开微信,语气瞬间甜腻:“宝贝,我让财务给你转了五百万,注意查收么么哒哦。”
医生:“……”总感觉遇到了职业生涯的巅峰挑战啊。
……
季芳收到祈宴的打款后,脸色才好了点,随即又感觉到祈宴对自己的‘爱’消失了。
这让她不得不继续‘发功’。
饶是带着假发,季芳都能感觉到自己的阿哥血统在从颅顶扩散到后脑勺。
“这祈宴是不是有病!”
季芳骂了起来,动不动对她的‘爱’就消失,狗渣男!
让司机把车的挡板升上去后,季芳拿出怨偶娃娃,娃娃的头发已浓密的如海草一般。
她掉了的头发似乎都长到了这娃娃的脑袋上。
“满岄那贱人,看来还是我对她太手下留情了。”
“只是毁容还不够啊……得加大对你的惩罚才是。”
“呵,我等你这跪着来求我那一天。”
季芳笑容高高在上,她又拿出小刀划破手指滴在娃娃身上,这一次,她手指上的血像是止不住那般,娃娃的头发飘舞了起来,犹如触手般刺入她的伤口中,主动汲取着血液。
季芳眼神疯魔,像是感觉不到疼痛,嘴里喃喃自语:
“该怎么收拾你呢浑身流脓口舌生疮呵呵干脆一起上好了……”
季芳喃喃说着,忽然感觉嘴里有异物,她舌头刮了刮,吐出了一个东西。
那东西硬硬的一坨,白白的,还有股臭味。
季芳咕哝着:“难道是扁桃体结石”
她把这一小块‘结石’随手丢了,嘴里还在念叨着对满岄的诅咒。
季芳看不到的是,她那一张一合的嘴里,牙床暗红干瘪牙龈透出不健康的黑色,不久前喝凉水崩掉又被补回去的门牙已不翼而飞。
其他牙齿也岌岌可危的松动着。
在她脚边,躺着一颗被她当做‘结石’丢掉的门牙……
沉沦的小丑唱着独角戏得意洋洋,感受不到神明俯瞰的目光。
像是在另一个纬度,介于虚于实的夹缝,神明将小丑的滑稽剧尽收眼底。
祸神发出愉悦的低笑,“游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