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林北突然接到陆天河的电话,让林北去北城的一个地方接一下他。
而且,陆天河的声音似乎还有些虚弱。
林北不由紧张道:“怎么了天河你昨晚不是跟郑白嫚回家了吗怎么听声音像是被打了一样”
“等你到了再说,我撑不住了,要先喘口气。”陆天河说完,挂断电话。
林北顿时觉得事情不简单。
陆天河这小子,不会真被人给打了吧
难道郑白嫚有老公
这么想着,林北开上皮卡,直接赶往北城。
陆天河说的地方在一个比较新的小区。
林北听说过这个地方,这里基本都是租户,除了上班族外,就是夜场的小姐居多。
郑白嫚堂堂汉龙集团的经理,竟然会住这种地方
林北更加惊讶,然后顺着陆天河说的地址,来到了一栋楼前。
但他并没有看到陆天河的人影。
林北有些疑惑,拿出手机,打通陆天河的电话。
电话没有接,但一阵铃声从旁边的绿化带里响了起来。
林北赶忙顺着铃声找去,扒开草丛一看,陆天河正浑身是血,躺在里面。
“天河!”
林北慌忙把他扶起,查看状况。
这一看不得了。
陆天河身上多处遭受钝器重击,肋骨断了两根,身上鲜血淋漓,鼻梁骨都断了。
而且,他之前因为聂凌燕找事,留下的伤势还没好全。
经过这么一顿折磨,陆天河旧伤也复发出来,两条腿都有些不灵活了。
林北立马取出造化金针,稳住陆天河的伤势,又给他度入一股灵力。
陆天河终于醒了过来,惊讶道:“林北,你怎么在这里”
林北顿时说道:“你脑子被打坏了吗是你叫我来的!”
陆天河这才想起来,“对对对,是我打电话叫你来的,刚才昏过去了,所以忘记了。”
林北扶着他来到旁边坐下,问道:“你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去郑白嫚家里过夜吗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是郑白嫚有老公,把你打了一顿,还是说这就是一场仙人跳,你中计了”
陆天河连忙说道:“不是的林北,你误会郑白嫚了,她没有老公,但是她有个脾气火爆的亲爹。”
林北不由皱眉:“我记得昨天你说过,郑白嫚是自己租房子住的,她家人不在江城啊。”
陆天河解释道:“是这样的,但昨天不知道怎么回事,郑白嫚带我回家竟然被他爸知道了。”
“那老头火气可大了,直接冲过来把我堵在家里,郑白嫚拦不住,最后把我狠狠打了一顿。”
林北一听就乐了,说道:“不是吧我陆大少爷还有被老头打的一天”
陆天河顿时一脸苦涩道:“你他吗别取笑我了,我都被打成这样了。”
“换做以前的我,哪里会让这个老头动手啊,早把他打进医院了。”
“但这次不一样,我是真的很喜欢郑白嫚,我甚至还打算跟她结婚。”
“所以,她爹就是我未来老丈人了,我能对我老丈人动手吗那不成畜生了吗!”
林北顿时说道:“换成是三年前的你,别说是老丈人了,亲爹你都敢动拳头。”
陆天河顿时讪笑一声,三年前陆家还在的时候,他的确挺混蛋的。
但现在他可不承认,说道:“林北,你别瞎说啊,我可没有那么丧尽天良,你说的那是吴洛才能干的事。”
林北顿时说道:“你提一个死人干嘛晦气不晦气啊。”
他又问道:“反倒是你,虽然挨了一顿毒打,最后有没有得手啊”
陆天河一听更尴尬了,低着头道:“没得手,才刚抱两下,郑白嫚她爹就杀过来了,那老头好像在外面蹲很久了。”
“你倒是倒霉透了。”
林北不由摇摇头,继续问道:“那后来呢郑白嫚去哪了她怎么没管你啊”
陆天河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我被她老爹打一顿之后,就没意识了,醒过来就在门口了。”
“我刚才还回去了一趟,但郑白嫚已经走了,要么是被她老爹带走,要么就是去上班了。”
“不过你别误会啊,昨天老头打我的时候,郑白嫚可是在拼了命的拦他呢!”
林北一听,觉得这话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他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连忙问道:“天河,你身上的钱还在吗”
陆天河闻言摸了摸兜,结果空空如也,说道:“我带的几万块都没了,钱包都被顺走了。”
话落,他连忙解释道:“林北,你别多想啊,这说到底是我的错。毕竟和郑白嫚只是男女朋友,我却对人家图谋不轨,人家亲爹生气那是应该的。”
“从他还给我留一个手机来看,这事也不算太绝,人家好歹没打算要我的命。”
林北这下明白了,直接说道:“你别嘴硬了,我看你就是碰上仙人跳了。就算不是,那这郑白嫚的老爹也不是好东西。”
“抓奸归抓奸,哪有把人钱给顺走的”
“我看他留你一条命,就是怕出人命殃及自己。”
“甚至,人家郑白嫚知道你会向着她,还想着多来跟你这么玩几回呢。”
陆天河一听不乐意了,有些生气道:“林北,我不许你这么说郑白嫚,她是个好姑娘。”
“当初我认识她的时候,正是我最困难的时候,她不嫌弃我断手断脚,也不嫌弃我家族灭亡,还愿意跟我做朋友。”
“虽然她是在我有悦来楼的时候答应的交往,但之前行为,就表示郑白嫚不是一个差劲的姑娘。”
“你要是再诋毁她,我可就要生气了!”
听到这,林北心中直呼完蛋,这小子恐怕中毒不轻啊。
他说道:“兄弟,我只是在提醒你啊。”
陆天河回道:“那你也不能说我女人坏话,你女人那么多,我要是说龙千兰不好,说白语嫣不行,你会高兴吗”
林北顿时无语道:“行,算我服你了,我道歉,不过你这伤,还是先跟我去治一下吧。”
“这还差不多。”
陆天河这才满意,丝毫没有清醒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