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虫虫
封虫虫立刻从大床之上蹦哒了下来,欢快的朝丛刚扑抱了过去。
嗯。
丛刚只是简单的哼应,并用手臂挡住扑过来的小家伙,然后侧身避让开。
释放出来的信号很明显就是不想跟小虫太过亲近。
去帮你亲爹把衣物穿上。
丛刚的手里拿着一个圈起的衣物,刚刚洗净烘干的。
好咧!
小家伙刚要从丛刚手里接过衣物,便听到亲爹那傲慢的声音。
老子要你伺候!封行朗哼着声。
爹地,你露着p股不难为情吗?你不要为难大虫虫了小虫替你穿!
小家伙不想让亲爹为难大虫虫。
臭小子,你不想见丛安安了?!
封行朗轻呵一声以示威胁。他就见不得自己的亲儿子跟丛刚比跟他亲近。
小家伙抿紧着嘴巴没敢吭声接话。
小虫,出去找点儿水果,要新鲜的。丛刚温声。
收到!小虫这就去!
得令的小家伙屁颠屁颠的跑出去跟封十五找水果去了。首当要找的,当然是大虫虫爱吃的苹果。大虫虫高兴了,他就能见到小安安了。
目送着小家伙离开之后,丛刚才低垂着眉宇朝床上那个匪气不羁的家伙走近过来。
看你这样子明显是不服气呢?封行朗幽声问。
丛刚没说话,单膝跪在了床沿边上,也没敢去掀蚕丝被,只是在蚕丝被中摸索着动作,他想替封行朗把里面的衣物穿上。
虽说封虫虫是封行朗的亲儿子,但这么赤着身也不太好。
封行朗劲实的腿交叠在一起,相当的不配合。
封行朗,你要还不解气那我就给你来一个跳楼表演吧!摔我个血肉模糊碎尸万段如何?!
丛刚已经被封行朗折腾得没辙了。他想让封行朗给自己个痛快。
你想死呢?门都没有!我告诉你丛刚,从老子被人打劫的那一刻,就是你屈辱的开始!你已经没有自由,没有自我了!
封行朗怒意的哼声,你现在从里到外,都是我的!
一个不经意间,趁封行朗一个不留神,丛刚便快速的将衣物给他穿上了。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
不用说得这么大声儿我又不聋,能听到!
丛刚附身过去查看封行朗头皮的缝合情况,别把线给气蹦开了不然你嫁女儿的时候就得又老又丑说不定还会被你的亲家比下去那多丢人呢!
丛刚的话声未落,腰际的人鱼线上就多了两排染着血的牙印。
这点儿疼对丛刚来说,根本就不值一提;可他却敏感得整个人秒软化了下去!
这一晚,姜酒几乎彻夜未眠。
看到婆婆林雪落那么慈爱的逗玩着两个孩子,姜酒的心就无法安生。
因为自己的私心,才让封行朗出了这个意外;才让眼前这个慈眉善目的女人没了最心爱的丈夫
静默了半个多小时后,姜酒从榻榻米上爬起了身,然后从林雪落的身后抱住了她。
姜酒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静静的拥抱着林雪落。
酒儿,怎么了?睡不着?是我吵着你了吗?林雪落柔声问。
阿姨,对不起我
姜酒如鲠在喉。她实在说不出口。
怎么了酒儿?是不是封林诺又欺负你了?还是因为封团团和白芽芽的事儿?
林雪落轻拍着姜酒的肩膀,是我跟封林诺没能好好照顾你跟两个孩子让你受委屈了!
阿姨,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妈妈,最好的婆婆,最好的奶奶姜酒抱着林雪落轻轻的哼喃着。
是你太让我这个婆婆心疼了!婆婆好好努力,争取做个好婆婆!
林雪落跟姜酒相拥在一起,婆媳两人说着贴心的话。
第二天一早,早起的林雪落刚准备上楼去监督女儿晚晚起床,河屯便风风火火的赶到了。
林雪落,阿朗是不是出事了?河屯整个人都是焦躁易怒的。
爸,你说什么呢?行朗他怎么了?林雪落皱眉问。
你还准备隐瞒我到什么时候?河屯暴怒了起来。
爸,一大早的,你怎么这么大火气啊?我隐瞒你什么了我?
林雪落有些莫名其妙于河屯一早赶来的兴师问罪。
林雪落,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还是你根本就不想让我知道?我可是阿朗的亲爹啊!河屯越说越激动。
什么真的假的?这一大早的,你怎么神神叨叨的啊?
林雪落以为河屯只是单纯的老糊涂了,封行朗是你亲生儿子,这功劳没人会跟你抢的!也没人能抢得过你不是么?
林雪落你这是在跟我装傻充愣是么?我已经知道诺诺昨天晚上带着十七赶去土耳其给阿朗他收尸去了!!
河屯的双眼瞪得比铜铃还大,阿朗究竟是被什么人仇杀的?
奔出来的姜酒本想阻止河屯的,可还是晚了一步。河屯已经和盘托出了。
本以为婆婆林雪落会急到昏厥之类的,却没想婆婆看起来特别的淡定。
河屯,你说什么呢?你这是在咒你自己亲生的儿子么?
林雪落当然不相信河屯的话。就在昨天,她还跟小儿子通过电话,说他亲爹封行朗正在睡大觉呢!怎么突然就被河屯给说死了呢?!
从慕尼黑飞往申城的班机迫降在了土耳其阿朗被流民给打劫了,是小虫亲眼目睹阿朗被那些流民给打死的。河屯的双眸被愤怒和血丝占满。
呵爸,你这是听谁说的啊?我昨天还给小虫打过电话呢!
林雪落虽说不相信河屯这番不吉利的话,但鉴于河屯的确是老了,也不想跟他争执什么,那行吧,我现在就给你宝贝儿子打电话!也好让你宽个心!
随即,林雪落便开始拨打丈夫的电话。可连续拨打了好几次,丈夫的手机都处于关机的状态。嘿,他还关机了呢!再不接电话,你亲爹都以为你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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