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鞭子挥过来的前一刻,维德下意识把宝宝护在怀里,同时转身背对着鞭子。
啪!
鞭子抽在身上的感觉让维德表情扭曲了一下,眼中更是染上了嗜血的光芒。
这个时候,他还不忘看一眼被他护得好好的宝宝。
见宝宝一直看着他,他忙收起眼中的杀气,大喊一声:“老大!”
他一喊,很快一道高大矫健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门边。
贺焱一见这种情况,身上瞬间散发出强大的冷气。
接着一个箭步到了维德身边,接过还有点懵的宝宝,沉声问:“宝宝有没有事?”
维德:“没有。”
接着说:“老大,你带着宝宝退后,我来收拾这个女人。”
joan在贺焱出来的时候,心里其实怵了一下,但是她看见维德就想揍他,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所以她也没离开。
在维德朝她走过来的时候,她手中的鞭子再次挥了出来。
维德也够狠,根本不惧她的鞭子,抬手就接住了鞭子,就算手臂上又被抽出了血痕,他也不在意,接着狠狠一扯,joan身体一踉跄,在被扯过去的时候,紧抓着鞭子,想从他手里把鞭子扯出来。
维德抓得紧,她根本扯不动。
只能赤手空拳和他进行近搏战。
贺焱抱着宝宝站在旁边,父子俩表情都有点冷。
宝宝一只手抓着贺焱的衣服,偶尔还急得啊啊两声,像是在提醒维德当心一样。
倒是一点都没有被吓着的样子。
贺焱出来不多久,其他人也跟着出来了。
维德和joan的打斗越来越远,在所有人跟出来的时候,两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其他人没看见人,看着附近被打砸得一片狼藉,到处掉落的残花败叶,全部议论起来,宴会主人更是让保镖好好查查附近情况,确保客人的安全。
林若初快速走到贺焱身边,察看了一眼宝宝的情况,在握着宝宝的手时,宝宝还啊啊啊的和她说着,像是在说刚才看见的打斗一样。
林若初抬手摸摸他的小脑袋,问贺焱:“怎么回事?”
“维德和简小姐对上了。”
林若初皱眉:“简小姐怎么也在这里?”
林若初问完看了一眼附近,皱起眉头,又低声说:“我们早点回去吧,这里不安全。”
贺焱还没开口。
宝宝像是附和般,对她啊了一声。
贺焱点了一下头,说:“明天就走。”
外面出了这种情况,虽然大家还没搞清状态,但是很多客人都打算回去了。
毕竟在国外,枪支不受管控,谁知道会不会是极端分子来了。
还是小命要紧。
贺焱也带着林若初和宝宝回了他们住的酒店。
回到酒店套房,一眼就看见了客厅里面堆成小山的婴幼儿东西。
两人知道是维德买的,贺焱就把宝宝给林若初抱着,他过去收拾那些东西,准备明天打包寄回去。
林若初抱着宝宝站在旁边看着他收拾,说:“早知道维德要带宝宝出去买东西,我们就阻止他了,这么多东西,宝宝也用不了。”
不过:“还好到时候可以给露露和温蒂的宝宝用。”
贺焱嗯了一声。
等把东西收拾好,宝宝睡了后,已经是十一点多钟,维德竟然还没回来。
林若初有点担心:“你说维德去追简小姐,会不会出意外?”
贺焱搂着她的腰,让她去洗澡:“不会出意外,你先去洗澡,我来联系他。”
贺焱并没有联系到维德。
这个时候两人还在打架,直接打到了庄园后面一个房间中。
这个房间应该是堆积各种结婚道具的,国外结婚花样多,竟然还有花床。
两人打了这个久,都有点累了。
joan靠在白色花床边,边喘气边看着靠在一块挂着红色幕布的大板子上的维德。
维德额前头发本来就有点长,因为打斗了这么久头上全是汗水,一缕额发直接垂在了眼睑边。
joan的裙子又在打斗中坏掉了,本来就是一字肩,裙子从右侧咯吱窝旁边撕了一道口子,现在只能挂在胸脯上。
看起来随时都能掉下去。
维德这时用大拇指擦了一下嘴角,冷笑一声,抬步就朝她走过去。
边走边说。
“你tm竟然想伤害宝宝,今晚老子不把你弄死,我就不叫维德。”
joan的鞭子已经在打斗中途掉了,她冷眼看着走向自己的维德,手指间的药丸蓄势待发。
维德知道她身上藏了很多药,在她手指要弹出药的时候,身体一闪,直接从她侧边杀了个回马枪,直接把她按在了花床上。
花床在用的时候才会插上鲜花,这个时候没用,只是一个圆形床,圆形床四周竖着几根柱子,还弄了个斜顶下来。
一层白纱从斜顶一直垂落到床脚。
在维德把joan按在床上的时候,白纱被压着不受重负垂落下来。
刚好落在两人身上。
joan挣扎起来。
维德按着她的力气很大,眼中带着戾气,磨着牙,一脸凶残:“你不是很狂吗?逃啊。”
说完另外一只手掐着她的下巴,凶狠的目光紧盯着她同样凶狠的眼睛,笑了,笑得很阴森:“雇佣兵在老子这里算个球,老子当年在金三角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混。”
说着手掌朝下,直接掐在了她的脖子上。
joan面对这样的维德,心里明显怕了,眼瞳不自觉紧缩了一下。
她知道,面前的男人今晚绝对会弄死她。
她还不想死。
“放……放开。”
“放开?现在求饶晚了。”
宝宝现在是他的底线,有伤害宝宝的勇气,就得承受相应的后果。
说完他手上用力。
joan只感觉呼吸困难。
作为雇佣兵,她知道在什么情况下用什么方式脱险。
但是面前的男人明显和一般人不一样,那股狠厉,只有经历过世间险恶,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才有。
这样的人,她想活命,只能赌。
她突然想到自己身上还藏了媚药。
能从男人身下逃走的唯一办法,就是让他失神。
想到这里,她快速挣扎,在挣扎中,不动声色的放出了媚药。
一股异香快速散发出来。
维德一闻到异香,就知道这女人又想给他下药了。
他眼中杀气更甚,掐着她脖子的手用力,同时屏住呼吸,准备在把她掐死后就离开。
只是很快他就发现不对劲了。
身下的人面色已经发青,看样子快没有呼吸了,但是他身体里面却涌起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这团火焰烧得他觉得不马上发泄出来,身体肯定会爆炸。
他掐着joan的手不自觉松了一点,更是恶狠狠的问:“你tm下的什么药?”
joan这个时候已经只剩半口气,脑子里面也因为缺氧一片空白,此刻正张着嘴大口呼吸,哪里能回答他。
维德看着这样的她,脑子里面却控制不住有了其他想法。
这种想法越来越强烈,强烈到等他放开她的脖子,撕掉她的衣服时,已经达到了顶点。
他像野兽一样,低吼一声,接着就咬住了她的唇。
joan没想到,她散发出来的媚药这么霸道。
霸道到她根本就不能在维德失神的时候离开。
尤其这人在这方面霸道凶猛到恨不得把她的骨头碾碎。
强大的痛觉后是说不出来的感觉。
此刻的她,像是置身在刀尖火海上,又因为在媚药的刺激下灵魂都控制不住的跟着他颤抖沉沦。
外面的天色从黑暗到渐渐放明。
joan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里。
不知疲倦的男人却在这时停了下来,接着看清两人的情况,像是被雷击了般,“艹”了一句,接着穿上衣服就头也不回的跑了。
jo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