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渺在现实世界的家在华夏国西南区,这里盛产鲜花和美景,气候四季长春。
四人走在街道上,旁边的金丝猴动作灵活地跳到了程渺前面,一手勾在树枝上,一手向程渺兜售蜜糖。
刚从副本出来没有吃东西的心思,酸酸甜甜的零食倒是很合四人的口味,众人一路买一路吃,将古镇逛了大半。
古镇叫袅袅镇,什么民族造型的建筑都有,有竹楼,也有尖顶的木宅子。
虽然看着是古镇,但是设施一点没比秋冬的繁星城差。
理发店、购物中心、酒吧、赌场,应有尽有,而且客人络绎不绝。
众人转了一圈,还是没找到孔雀酒店。
林渚停下来,去询问路边的小象,小象扬了扬长鼻子,颠颠走到了更大的象群前,声音奶声奶气。
“妈妈,他们是孔雀姐姐的客人。”
领头的大象走了过来,目光和蔼,“你们是新来的客人吗,有入住凭证吗”
程渺在兜里摸了摸,掏出一张浅白色的卡片,递给了大象。
大象鼻子一卷,收了凭证,然后象群中就出来了四头象,前足跪了下来。
“上来吧,我们带你们去码头。”
程渺几人晃悠悠骑上大象,发现比想象之中稳很多,大象一看就是有经验的,没有让客人感受到一丝颠簸。
路上程渺看到有几个玩家被山魈拖进了远处的树林,可能是感受到了程渺的目光,山魈停下来给几人鞠了一躬,又拖着失败玩家走了。
程渺没说话,游戏规则谁也改变不了。
大概是感受到了程渺心情的低落,领头的大象开始给四人介绍袅袅镇的风土人情。
袅袅镇实际上很大,他们刚才在的古镇只是一部分,这是个类似旅游景区一样的城市,除了古镇还有其他的风景。
“东边过去是沙漠,如果坐上通行车可以直接到金狮酒店,一路上的沙漠风光很壮丽。”
“南边是湖景风光,坐通行船可以到虎鲸酒店,但是虎鲸酒店在海底,有深海恐惧症的客人要慎重。”
“西边是草原,一路能走到白狼酒店,白狼大叔人很好,说不定会带你们去草原上跑两圈。”
“北边是极地,通向北极熊酒店,那风光没的说,雪景极光,就是天气寒冷,怕冷的客人要做好心理准备。”
程渺听得嘴都合不上,生存旅店这个游戏对酒店控实在太友好。
秦木松面无表情坐在后面的大象上,和林渚、齐佳佳一样在内心拒绝。
秦木松&林渚&齐佳佳:谢邀,暂时不想再看见这几种动物,谢谢。
到了码头,大象把四人放了下来,大象妈妈温柔地说,“孔雀酒店在山里,从这里乘小舟就能到。”
程渺道了谢,大象妈妈没要小费,程渺就买了一大篮子香蕉给象宝宝。
“几位客人,是要坐船吗”身后一个略带沙哑的苍老声音响起,程渺一回头,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一叶扁舟。
舟上立着的头戴斗笠的可不就是鹈鹕,它的脚边放着一篮鱼,翅膀撑着竹篙,活脱脱渔翁的形象。
“你好,我们要去孔雀酒店。”
鹈鹕扇了扇翅膀,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原来是入住酒店的客人,请上船。”
程渺几人上了小舟,小舟不大,但是坐下他们四人绰绰有余。
舟的中间有个小棚,棚里面放置着一张矮几。
程渺几人坐了下来,鹈鹕伸了个脑袋进棚子,“几位客人是要急速,还是正常速度”
程渺有些新奇地打量着小舟,嘴里问道,“有什么区别吗”
鹈鹕笑了笑,声音像个慈祥的老爷爷,“急速的话半分钟就能送你们到酒店大堂,正常的话从这到酒店要半小时。”
几人都不急着回去休息,他们分开那么长时间,还没有好好交流过副本里的情况。
“您慢慢撑就好,我们不赶时间。”程渺笑眯眯地说道。
鹈鹕一声“得嘞”,小舟就被缓缓撑动了。
“乒乒乓乓”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程渺几人正在奇怪,不一会,一只小鹈鹕抱着一个小盒子进了棚子。
它先是企鹅鞠躬一样给大家打了招呼,然后变戏法一样从盒子里拿出了精致的华夏糕点,放在了矮几上。
然后不知道从哪抱出了一个炉子,燃起火,架上了小茶壶。
等到袅袅的茶香传出,小鹈鹕才退出了小棚,不一会,外面就传来了鹈鹕苍老又带韧劲的歌声。
配着入眼的江景风光,程渺身心都开阔了起来。
林渚这几天吃的都是坚果,现在看见糕点手就停不下来,梅花酥甜腻,芙蓉糕可口,茶香清冽,嘤嘤嘤,他又活过来了。
四人互相分享了副本分开后发生的事,一阵唏嘘。
“没想到,不论怎么选都会有个必死局。”秦木松皱着眉头,浅浅饮了一口茶水。
程渺小口吃着鲜花糕,回顾着这次副本发生的种种。
不得不说,这次副本他们每个人都过的很惊险,也很侥幸。
“下次还是不考虑临时副本了,不可控性太大。”程渺有些后怕,虽然钱多,那也得有命花。
秦木松的心理承受能力和调节能力是四人里面最好的,他笑了笑,悠闲地往后一靠。
“我建议,如果经费够的话,我们在后面这几个旅店多呆一段时间,好好放松一下。”
看着眼冒星光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程渺,秦木松笑着摇头,“出去了可没这么好的条件,再说,通关的会所就在那,又不会跑。”
程渺乐呵呵地答应了,林渚和齐佳佳本来离不离开就无所谓,现在能多和程渺、秦木松在一起,当然是乐得如此。
众人听着苍劲的渔歌,晃晃悠悠来到了酒店。
酒店坐落在山林中,四周是郁郁葱葱的树木,五彩的鲜花攀爬着包裹住了整个酒店,瑰丽得让人震惊。
大堂两旁站着乖巧可爱的小熊猫,程渺一见就走不动道了。
她两步跑过去,手才放到小熊猫头顶,身后就传来一声熟悉的男声。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