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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脑补这曼妙的邂逅。
李树的第三十房,温久久走进来,“遇安。”
他立刻从自己的幻想中撤离出来,“久久,你怎么来了。”
温久久在他身边坐下,“思春呢。”
他脸红了一下,立刻用满眼的笑意填满,“怎么会,我可是寡淡如水的性子,不沾情,不动欲的,怎么会思春。”
温久久也不理会他,继续让他装着他的高冷。
温久久嚼了颗蔓越莓果子,“遇安啊,咱们夫人怎么还没回来啊,她不会死在外面了吧。”
他打了温久久一下,“说什么呢,真晦气,李树那么可爱又豪爽的妹子,怎么会遭遇那种倒霉事,应该是玩疯了,不想回来了。”
温久久撇撇嘴,“你倒是和她情深意厚。”
他说,“李树这人虽好色,是个十足的色批,但仗义也不是随便说说的,至少她把我从妖人的魔爪中营救出来,我对她那是一万个支持。”
温久久笑的像个太阳花,“你就是李树的无条件支持者,她就是要端了这邈云畔,你也会二话不说的跟着她干。”
“要是李树端了邈云畔,那也是邈云畔先惹到她了。”他开玩笑的说。
温久久把龚遇安的美人图抢过来,“这么好的东西,不分享怎么行,我也要看看。”
他和温久久争抢起来,“要看自己去弄,找人给你画,我这本是好不容易得到的,可不能便宜了你。”
温久久把图放在身后,“遇安啊,我可是你打掩护的好兄弟,平时没少给你通风报信,这么点小恩小惠的,你还是便宜便宜我吧。”
龚遇安便把图给温久久了。
这家伙,李树也是有点可怜,收的这一百多房,没一个是真心喜欢她的。
他却内心隐隐觉得李树遇到了危险,不管怎么样,这么久没回来看他们这些”男宠“们,从道理上说不过去,李树不是不仗义的人,怎么会一点联系都没有呢。
再等等吧,若是三个月内还不回来,就出去找她。
这邈云畔,他若想走,只是动动手指的事,可这里与世无争,清凉宜人,龚遇安不想走。
温久久坐在他旁边欣赏图中姿色,“你看看,这里面的姑娘哪个都可以和李树媲美了,只是可惜了我的姻缘,都败给李树那死娘们了。”
他淡笑,“这就不错了,要是被深山老林的毒蛇什么的抓走,估计你现在连骨头都不剩了,还能在这里看画?”
温久久说,“倒也是,至少现在吃香喝辣,睡的绵玉金丝榻。”
“对啊,所以说,人要知足,你得到了优渥的生活,就不能还想要郎情妾意了,毕竟,你没付出任何努力就有了这些。”
温久久听他这句话,觉得有道理的紧,可又有点委屈,“那我还是想贪心的得到个柔情似水的夫人,李树把我抓回来,也不动我,我还不能找别人。”
他义正言辞的说,“你可不能出轨啊,只要不出轨,不破坏邈云畔,别的我都不去告状。”
温久久说,“你当我傻啊,这锦衣玉食的,我就随便发发牢骚。”
他侧眼看了眼外面的风景,“今天天凉,你怎么就穿这么件衣服出门了。”
温久久漫不经心的说,“嗨,不知哪里来的蟊贼,把我衣柜里的衣服都偷走了,我向管事的报了,正给我裁制新衣服呢,还没做好。”
手里的杯子掉在地上,“蟊贼?这邈云畔治安这么好,哪里会有蟊贼?”
温久久说,“是真的,而且就偷衣服,我那些珠宝玉器,镶金书籍,都没动。”
他感觉到一丝危险的意味,小偷,绝不是小偷。
是什么人混进了邈云畔,还是出了内鬼?
应该是前者。
毕竟邈云畔出入不严,若是存心想进来,并不难。
可难的是出去。
这“贼”一定还在邈云畔。
他自己盘问温久久,“久久,你的衣服什么时候丢的?”
温久久说,“就前天啊,我身上的这件都穿了两天了,一会儿我走的时候,你再借我两件衣服吧。”
他点头,“一会儿自己去衣柜里找。”
妙玉峰。
麻易卿把采割下来的豌豆串子在院子里挂了整整一院。
这豌豆串子,是自己最爱吃的食物了。
把豌豆串子下在米酒里,浸泡个把月,出来的味道保证可以让自己一吃就醉。
准备把豌豆串子晒好、浸过酒后,拿一坛送给珮盈,实行自己下一步的计划。
李沅从架子上拿下一个豌豆串子,在嘴里咬了咬,吐到地上,“这什么啊,怎么这么难吃?”
他说,“豌豆串子,浸在酒里才好吃,还没做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