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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黑袍子为什么对魏清呈那么忠心?”她自言自语道。
凭自己这么会看人感情的经验,那个黑袍子绝对对魏清呈有意思。
霸道妖王和她的冷面侍卫……
这魏清呈妥妥的暖甜话本的女主人公啊。
珍惜那个黑袍子多好,非得为了不喜欢自己的男人去算计别人去。
次日。
李树起了个大早。
虽然自己平时很懒的,但阿沅回来,她想给她做个汤。
她前一日问了珮盈做鸡汤的方法。
她把长发束在脑后,用一根蓝色发带扎住。
在木盆里净了手,准备收拾鸡。
把鸡放在木墩上,左手握着菜刀寻思朝哪个方向砍,这只鸡能够正正好好的被切成两半。
她是个左撇子,所以拿刀的时候有些好笑。
她把鸡的肚膛剖开。
一些红色的未干的血液从腹膛中淌出,她看着这血不禁喉咙有些发痒。
狐狸爱鸡,这句话总没错。
她见到这些血液,不禁感觉自己的兽性被激发出来。
摇摇脑袋,让自己保持清醒。
李树啊,你可不能现在恢复原形。
要是让麻易卿看见你嗜血的样子,估计会被吓跑的。
她把鸡切的七零八碎的。
又烧好了水,水沸了锅。
把鸡和葱花、辣椒一起倒进铁锅内,用大木勺用力上下翻炒。
她被升起的浓烟呛得有些睁不开眼,又怕里面的热油蹦到自己。
这样子,属实有些狼狈。
她用手在眼睛上揉了揉,因为刚才剁辣椒时手上沾满了辣椒屑,此时都一下子揉进了眼睛。
她嗷呜的叫了一声。
慌不择路的跑出去在露天的自流水池冲洗了眼睛。
又回去把锅盖盖上,防止浓烟溢出来。
在把鸡汤钵端出去时,因为脚底看不见,还不小心趔趄了一下烫伤了手。
卯时。
早餐开始了。
她和李沅在院子里露天吃饭。
这一招是和麻易卿学的。
她觉得露天吃饭既不热又能享受风儿微微吹拂的感觉,十分舒服。
她给李沅盛了一碗鸡汤。
李沅看她的手有些红肿,“你的手……”
她因为盛汤手部受伤的位置又碰触到了,在衣袖上蹭了蹭。
“不小心弄的。”她说。
李沅看她的样子,也不像会自己不小心的人。
李沅喝了口鸡汤,“清新寡淡,不错。”
她心里有些得意,自己第一次做汤,就得到了好评。
她也夹了块葱油焗鱼糕,“嗯,珮盈今天的手艺有提高呢。”
李沅说,“姐,你还没给我正式介绍珮盈呢,她是怎么来你的院子的?”
“她呀,是花草幻化的,其实按年纪,她比你小几千岁呢,你可不能欺负她。”她知道自己妹妹的性子,皮实的紧,也是个不消停的主。
李沅把筷子咬在嘴里,“只要她不找我茬,我自然不会搭理她,但是她要是对我不敬,那我可不会饶了她。”
她把筷子在桌子上敲了敲,“珮盈最是大度得体,才不会得罪你。”
李沅因为上次珮盈和李树一起算计自己和麻易卿落入圈套,对她很是厌恶。
李沅笑笑,“姐,一会儿吃完饭,我想去找麻子哥,我们还有几个残局没有解,我想去找他解了那几个残局,可以不?”
“残局?”她没听明白。
“就是围棋的残局,我和麻子哥最近正沉迷于解棋局呢。”李沅再次撒了个谎。
她也看出了李沅的心思,也不阻她,“好,吃完饭你就去吧。”
邈云畔。
龚遇安这几日天天去周述那里打卡。
才吃过早饭,就拎着一篮子的玉米去了周述院子。
周述也是刚吃过早点,正收拾残羹呢。
抬头看见他,“遇安兄真是锲而不舍啊,这么早就来光顾我这一亩三分地了。”
他和周述已经熟络了许多。
他心里倒是清楚自己此行的目的,“我这不是喝了周哥哥的茶,上瘾了吗,都要怀疑周哥哥是不是在茶里添了什么美人醉,让我这一日不喝都感觉少了什么呢。”
周述桌子上的筷子掉在地上一支,弯腰捡起来,却在抬头的瞬间看见龚遇安腰间的一只佩湘玉佩。
周述脸色变了一变,把筷子放回桌上,“遇安兄莫要说笑,我今日要去找祭主大人,可没时间陪你在这儿说趣逗乐了。”
他听他说要去找鲜于召,知道鲜于召的暗命已到,是准备动手的时候了。
他说,“既如此,那周哥哥安心去找祭主大人就是,我呀,正好吃过饭胃里胀的很,就在你这院子里和你的这些蛇啊,兔子什么的,追着跑几圈,消消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