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五十五章&bsp&bsp你连人家的小手指都比不上
首领也不是白给的,他虽然很想冲出去,揪着师先狂揍一顿,但是他也很清楚,没有点真凭实据,单凭刚才的那几句话,以师的狡诈,是不会承认的。
所以,他必须按兵不动,耐心的搜集师的证据,一举将他击倒,才是最重要的。
没过多久,那边传来沙沙的声音,首领在往那边看剧的时候,师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可是刚才他真切的听见了,那根本就不是梦,他强压住心里的怒火,回自己的房间去考虑对策。
走到山洞里,快到议事厅的时候,看到师从议事厅的方向过来。
见到他,师急忙问道“怎么样?
情况如何?
试探清楚了吗?”
看着他这张脸,首领恨不能把他的脸皮撕烂,看看他是不是也带了一张虚假的面具。
这个人真是把自己当成傻子一样的来耍,前一刻,还在外头和别人说,利用自己。
这一刻,又表现出十分关切的模样,实在是令人作呕。
师见他只盯着自己不说话,心里有些纳闷儿“怎么了?
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问题?
那两位尊使……”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首领立即说“我可没有说那两个尊使有问题,他们没有问题,把你的阵法一下子就给破了。
人家根本没有任何的犹豫,你的那点阵法,在人家的手底下,根本不值得一提,手指头勾一勾,就碎得稀巴烂。”
师平时最引以为傲的,就是他的符咒和法阵。
平时恭维的话听得多了,现在乍一听这种话,简直十分刺耳。
他的脸色也不禁沉了下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首领见他生气了,心里有几分痛快,但这还远远的不够。
“你说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的意思啊,听不懂吗?
我说的是,你的阵法,在人家二位尊使的手底下。
连个屁都不如,人家只需要勾勾小手指头,你的阵法就碎了个稀巴烂。”
师脸色铁青“你即便是要恭维尊使,也没必要这么踩我吧,我的阵法虽然不是十分精妙,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够随意破开的……”
“是啊,他们是一般的人嘛?
他们是尊使呀,尊首身边的人,哪能是一般的人呢?
你是没见,那会儿应该你自己亲自去看看,人家是怎么破阵的。
我看你布阵的时候,费了半天的劲,跑上跑下的,可是人家连动都没有动,只站在原地,双手结了个法印,轰一下子就破开了。
你不信?
你去看看,看看你现在得阵法破成了什么破烂样。”
他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屑和讥讽,就像是耳光,一个一个的全都打在师的脸上。
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针,带着耻辱,羞愤扎在师的身上,把他扎的体无完肤。
师实在是忍无可忍“你抽的什么风?
说被破了就说被破了,有必要说这种话吗?”
“为什么没有必要?
怎么就没有必要了?
这明明就是你想出来的狗屁法子!
让我去冲锋陷阵,在尊使的面前丢尽了脸,你自己的躲在暗处,什么都不知道!
现在可倒好,跑到这里来询问我怎么样?
你说怎么样?
你自己想知道,你自己去看去呀,现在去看!
你自己的阵法烂成了什么德行,不就一目了然了吗?
如果你让我说,我就是这么说,你的阵法超级烂,烂的不得了。”
首领一边说,一边上前,一步眼睛逼视着师,眼底充斥着浓浓的讥讽。
“听清楚了吗?
你的阵法超级烂,经不住人家的一根小手指,烂的没边儿。”
师忍不住双手推他的肩膀,把他推到一边“你够了!”
首领肩膀撞到一旁的山壁上,疼得他嘶了一口气,眼睛里的火气更浓“你敢打我?”
师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你没毛病吧,我打你?
我什么时候打你了?”
首领几乎要按捺不住火气冲上来,两个人之间的打斗又是一触即发,谁也不服谁。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从议事厅里走了出来。
“干什么呢?”
这个人的出现,缓解了一下气氛,但是此时首领的心里对这个男人也没有什么好感,在他看来,这个男人和师就是一起的。
他们两个合谋,一块给他挖了这个坑。
首领依旧梗着脖子没有说话,目光冷冷的看着他们两个人。
师觉得首领真是疯了,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了。
怕他言语再冲撞了面具男人,低声说“不用理回他,我们去干别的事。”
面具男人摆了摆手,对首领说“首领,究竟是怎么回事?
两位尊使没有问题吧?”
他问的问题和刚才师问的一模一样,首领短促的笑了一声“没有问题,两位尊使都好的很,再正常不过了,而且轻易的就破了阵法,根本就没有费什么力气。”
他这话说得比刚才客气许多,但是眉眼之间的挑衅和轻蔑还是显而易见的,面具男人微微愣了一下,师在一旁已经涨红了脸。
“以后再有这种事情,你们自己去,别来打扰我。
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抓紧时间,把山里的事情处理清楚。
我没工夫和你们浪费,去管那些莫名需要的事,你如果不满意,大可以去尊使面前告我。
当然了,你也得认同这两位尊使没问题,如果你觉得他们有问题,那你自己就去查。”
首领说完转身去了议事厅,也没有再和他们多说半句。
师和面具男人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之前还好好的,突然之间就成了这副样子。
面具男人百思不得其解“是不是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说轻易的就破了阵法,是这样吗?
你有没有去现场看过?”
这话简直就是往师的心上扎刀子,刚才首领已经说过,他听的十分不服气。
但是现在,从面具男人的嘴里说出来,他必须得忍耐几分。
所以,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但嘴里到底没有说什么。
他也没说话转身就走了,虽然态度比首领要好上许多,但是面具男人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他的情绪。
可他不明白,这两个人究竟是在闹腾什么。
而且有用的消息一点也没有用得上,实在是让他莫名其妙,感到颇为费解。
他转头看向外面,心里莫名有点不安,他想着,要不要趁这个机会,亲自去见一见那两位尊使。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妥当,他们之间虽然有合作,但是尊使从来没有和他见过。
对方的地位显然要高于他,虽然由他去拜访未必合适。
可是他总是心里有隐隐的不安,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还是要把手里的事情尽快的抓一下,把该做的事情做好了,才是最重要的。
苏南衣和云景不知道他们三个人之间的微妙变化,回到小木屋,老修和夏染并没有在。
她不禁心里有些着急,不知道他们两个是有事出去,还是被谁带走,或者是有什么麻烦出去解决了。
没过多久,就听到门响。
她从窗户缝隙里头一看,是老修和夏染回来了。
看到他们两个平安无事的回来,苏南衣的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