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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擦”一声,法像上面的精神能量应声而断,然后被杨兴国吞了下来。
可是杨兴国瞬间就憋红了脸,因为他发现,哪怕就是1/10好像也超过自己现在的上限容量,看来这做法像上面的精神能量不错,至少达到500点以上。
于是杨兴国干净庄重,非常虔诚的样子,执香闭目,一个咯噔的跪了下去。
“妈蛋,吃撑了!暂且拜你一拜,等我撑过去了就把你偷走!”杨兴国内心如此安慰自己,他生怕自己被截取下来的法像精神中的杂念冲击成傻子,因此一直坚定不移的告诫自己,“我是杨兴国,我是杨兴国……”
艾米见到杨兴国的异状,赶紧也陪着跪拜起来,实际上是托住了杨兴国的胳膊,防止他坠落倒地。
“何方狂徒,居然胆敢到浅草寺来作孽?”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声音传入杨兴国耳中,而艾米却毫不知情。
“谁?”杨兴国痛苦的回了一个字。
“哼,到了我们这里来偷盗,居然还问我们是谁!”
杨兴国立马明白了这道声音的主人是哪些人了,原来是他的动静太大了,被主人发现了。
杨兴国丝毫没有愧疚之色,本来利用信徒参拜收集精神能量就是一种不道德的行为,人家拜的是大神又不是你,偷梁换柱罢了。
“快跑,先回去酒店,不要问为什么!”杨兴国交代艾米道。
艾米一看杨兴国的神色比较焦虑,点了点头,心理虽然有些担忧,但是也没有废话,起身离开。
杨兴国强忍着大脑里边的疼痛,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施施然的站了起来,还装模作样的整理了一下衣服。
然后他抬头四处张望,却没有发现有人,这才惊讶了起来。
“难道刚才的声音是传音入密吗?”杨兴国心头一阵火热,要是能够获得这种方法,那不是比现在的无线电甚至是激光通讯保密多了?
杨兴国决定不搭理他们,他们如果想要寻找自己的麻烦,早就出来了。而且身边这么多游客,估计他们也不敢在这里大打出手。
既然已经得罪了对方,那么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浅草寺里的修者法像全都取走得了。
杨兴国边消化着自己脑海里的那一部分香火,一边绕着神像走了起来。
这不走不知道,一走终于发现端倪了。
原来在神像头脑后脑勺,居然有些一个小洞,仅容两个手指经过,杨兴国伸手一夹,一座法像就被自己取了出来。
杨兴国精神一探,顿时心里大喜,这法像的光圈赫然就是之前他截取下来的那尊,只是面容一片模糊,根本不像隆造给他的本子里说的要与本人容貌一致。
这里边到底有什么区别,杨兴国此时无暇顾及,既然做了,那就做个彻底,要是留下其他法像资敌,那可是给自己找麻烦。
浅草寺总共有八尊神像,品字形排开,杨兴国顶着其他游客惊讶的目光,一一摸索过去。
“支那人,快放下你的脏手!”终于有人开始声讨起了杨兴国。
“不好意思,我是这里的保洁员,我在给神像做检查。”杨兴国笑着回应道。
“纳尼?”
“这不可能,浅草寺不会聘请支那人来工作的。”
“神像不可亵渎,滚开!”
杨兴国厚着脸皮,不搭理他们。
也许是这回他只是拿法像而不是截取精神能量,倒也没有再听到传音入密的声音。
“咦,这块怎么没有一丝精神能量?难道是刚换上的?”杨兴国看着从右边最底下那尊神像身后掏出来的法像,惊奇了起来。
再一看神像,似乎确实很新,就连坐下的灰尘都是新的,可见是刚刚搬动放上去的。
“如此正好,我还一直为如何做法像而着急呢,就这至少百年沉香木起步的材料就非常难找了,如今正好为我所用!”
杨兴国看着这块没有什么精神能量的法像喜上眉梢。
他知道要收集精神能量,一定要先在法像里打下自己的精神气息,这样一来,收集到的精神能量在这道气息的影响之下,会慢慢的被同质化,这样吸收起来才会容易许多。
可是杨兴国不需要这样子啊,他用的是自己摸索出来的简单粗暴的做法,虽然这样子对自己精神影响比较大,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精神总能消灭对方,而不是靠着时间来慢慢同质化。难道这是因为他的灵魂精过穿越的缘故吗?
杨兴国搞不清楚,也不迟疑,直接放出一道精神气息,将里面遗留的那道微弱气息给冲散掉,看着那软弱无力的样子,估计这是一个刚入行的新手,难怪了。
“嘎嘎,老子也终于有法像了!”杨兴国看着从法像里传出来的与自己气息一般无二的法像,内心说不出的酸爽。
“妈蛋,撑死我了,要不把吃不下的这部分精神能量输送到法像上保存起来?”杨兴国被撑的实在是没有办法了,突发奇想的想到了这个方法。
于是,他就将被自己精神光圈捕获的那段能量直接往兴国法像上灌入。
这个过程就像是灌水一般,也像是挤牛奶一般,精神能量缓缓的注入法像之中,随着时间的推移,法像背后出现了光圈,这个光圈的气息渐渐变得跟杨兴国的一致,随着光圈的增大,注入速度却是提高了。
感情这就是同质化,刚开始自己的气息只有一丝,所以只能转化一丝的精神能量,可是当气息变为两丝的时候,自然可以多转化一丝了,这速度自然就成倍增的速率增长。
反正在这大厅里,游客那么多,对方不敢大打出手,杨兴国正好可以任性施为,这些游客虽然刚才质问了他,可是他现在一点也没有不愉快,这些人倒是给他做了掩护。
过了大约一分钟,终于把大脑里的多余精神能量都输送过去了,这才让杨兴国松了一口气,看着完全转化为自己气息的法像,杨兴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