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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丁公子怎么不过来了?难道他比其他公子哥更有忍耐力?不行,他不过来,我就法引他进入幻境,又如何让他成为魂引,救活段公子?可是,我梅雪卖艺不卖身,虽与多数男子有过接触,却从未有过分的亲密,难道要我破了连段公子都没有沾过的贞洁吗?有了,再让他喝酒,多下一次吸精催情蛊!”梅雪妖娆的收起双腿,玉手顺势划过了地面的纱裙,指缝间似乎多了点什么。
梅雪迅站了起来,眨着秋波美目,柔情蜜意的走向丁一,浅笑道:“丁公子,这跳舞跳的有点累了,不如歇歇再跳。来,喝杯酒先!”梅雪轻盈的端起酒杯,指缝以微不可察的动作轻轻松开又合上,杯中便掉入了东西,旋即倒入佳酿,环着丁一的脖子送到他唇边。
丁一两眼半刻不停的瞪着梅雪,观察到了梅雪手缝的变化,待酒到唇边时,元气快凝聚汇到瞳孔中,逼视酒液,只见里面蠕动着肉眼根本法看到的蛊,心里暗惊,随即想着:“方才酒中有吸精催情蛊,幸亏现的早才压制住,但还未化去,这要再喝一杯,中上吸精催情蛊,体内便有两只吸精催情蛊,恐怕会凶多吉少了。梅雪前番下蛊,现在又要下蛊,难道是我出了她的预料,需要她二次下蛊?是了,我感觉阳刚精气上涌时刻意压制,这不符合被催情的人该有的反应。嗯,我该按催情的反应来。”
“梅雪小姐,喝酒有什么意思?不要喝了,我们来……”丁一抢过梅雪的酒杯,放到了桌子上,双手紧紧的搂向梅雪,傲挺的双峰顿时贴到了胸口,软软实实的,又酥又爽,神情极度陶醉的鼓起双唇亲向梅雪。
梅雪没料到丁一说来就来,猝不及防下,柔柔的唇便被夺了芳泽,身体猛然颤,心里有些不快,想要挣脱,旋即又转念暗道:“丁公子突然如此动作,必然是吸精催情蛊催到极致了,这样就能够引他去幻境了!”
梅雪蜻蜓点水的回应着丁一,纤纤玉手却在慢慢的拉开丁一的双手,等到离开了背部后,身后迅往后撤去,的嗯叫几声,又抖动饱满的双峰,浪浪地道:“丁公子,奴家是卖艺不卖身的……你这样会让……”
“梅雪小姐,什么卖艺不卖身,成了青楼女子还想保住贞洁?你就省省!我可是花了大把大把金子的!嘿……嘿……来……”丁一装着非常猴急的样子,饿虎扑蛇的疯狂扑向梅雪,带着桌子边的枯木拐杖滚向了梳妆台,此时,梅雪却非常熟练的闪躲到床榻边上,丁一两手抱到了粉红色的布幔上,完全扑了个空,但是双眼闭上依然装着抱中了般很享受的陶醉起来。
“他的样子和其他的色狼一样,看来是催情起作用,在幻想,可以引他去法阵里边了!”梅雪娇嫩欲滴的嘴角边闪过怪怪的笑意,身体如莲花般浮水转动,声音肉肉麻麻到极点的引诱道:“丁公子,我在这边!快来呀!抓到了,今晚随便你……”梅雪拉开不太合常理的直垂到梳妆台上的梅花图,按着梅花图和梳妆台连接处的一枚竹钉,梳妆台下面顿时露出一道梯子,她又向丁一嗲声诱惑道:“丁公子,快来呀!抓到了,今晚随便你!”
“梅雪小姐,看你跑到哪里去……我一定要抓到你……”丁一身子晃晃荡荡,装着浪声浪气的追了过去,右手似乎意的拉过地上的枯木拐杖,随后踏入梯子左右看了看其间的构造,只见梯子是斜倚在一块巨石中间,巨石占据了下一层半间房的空间,心里暗道:“设计真是高明,机关定在女人的梳妆台后面,来寻春的男人们不可能会去动那儿的。
而这楼板横到假山上,连着巨石而下,从一堂春正面看来,巨石被中半间房给遮住,不影响整体美感,就算有人来了后面观看,也只会认为房子一堂春是以巨石为基石,增添自然雅意,根本不会想到这石中还会有楼梯。机关楼梯布置的这么隐秘,里面肯定更有问题,说不定就与邪恶法阵有关!”丁一继续装着很猴急的扑向梅雪,还不时的故意在楼梯上摔倒几跷,等他走下楼梯后,楼梯便慢慢关上,梅雪房中的春梅图、梳妆台又恢复了原状。
此时,一堂春门外急急奔来一人,他二话不说的就拉过正在招揽客人的老鸨,来到偏僻的角落,叉着腰,很装逼的问道:“妈妈,今天要小心点,特制的蛋王派暂时不向外卖了。对了,让梅雪小姐今晚不要再招客人……”
“唉哟,我的庄必哥,你来晚了,梅雪已经招了客人了!现在正在房里!”浓装艳抹的老鸨叹气的摆起没有什么光泽的手指,泌在指间的深色帕巾上下晃动,神色惊疑的望着来人。
“快带我去看看!”庄必叉腰的手迅收回,昂起的两眼耷拉了下来,叫着老鸨奔向了梅雪的房间,开一看,除了地面上的纱裙和桌上的一些酒肴外空一人,他冷冷地瞪着老鸨道:“妈妈,梅雪她人呢?”
“这……这我也不知道呀!你看,这里边的酒都还是热和的!他们能跑到哪里去?”老鸨被瞪的全身起鸡皮疙瘩,肥厚的脖子咕噜的咽了几口唾沫,撸起垂到大腿处的衣襟走到了桌子前,手搭到了酒杯上。
“哼!还是来晚了一步!”庄必气的抓起刚刚丁一没有喝的那杯下了吸精催情蛊的酒,舔了舔嘴角的酒渍道:“妈妈,梅雪今晚招的是什么人?”
“是个拄拐杖的年轻人,和他来的是景湖垂……哦,景湖垂说是他朋友,说是什么迹了,出手很阔绰,一甩就是大堆的金叶子……”老鸨四指回握揪着搭在手肚上的帕巾在胸前有一下没一下的抖着,两眼凝眉的回忆道。“对了,梅雪不在这儿,她该不会带那人去……”
庄必面容像被电击般一收,快步奔向梳妆台,拉开春梅图迅按下竹钉,没有丝毫反应,之后又伸出大拇指奋力的连续狂按,还是没反应,气的奋力捶打梳妆台,铜镜哗啦的掉落地面,重重的吐了口气道:“梅雪在下面反锁了机关,上面根本打不开。老爷交待,要梅雪不要急,以免坏事。现在她却在下面,想阻止也来不及了,希望这次弄的人不是老爷担心的人才好。”忽然,庄必抬起头道:“妈妈,你刚刚说这人是和景湖垂一起来的,他人在哪里?我要问问他这朋友是什么来路?来这里做什么?”
“我这就带你去!”对庄必很熟悉的老鸨看着他的神态已经猜测到事情的严重性,哪里还敢怠慢,连忙在前面带路,急奔景湖垂寻春的房间。
段府。“商老爷,您难得来一趟万寿城,我本该尽尽地主之宜,召来城中商贾名流洗尘接风的,但我知道您一向不愿意太声张,就知他们不要来了。不过,这是大家的一点心意,您可一定要收下!”第三进落院的门外,头型三凹四凸的段明贵递着礼单,弯着身子,恭恭敬敬的向门槛边内里的商文道。
商文面色团团的和颜道:“明贵,你替我们商府在万寿城打理几十年了,我的脾性你是知道的。这些礼单就按老规矩记到你们段府,等逢年过节、婚丧嫁娶时,你再逐个还礼奉上!”
“老爷,我明白,一切按老规矩办!”段明贵把礼单收到了袖口,随后一挥手,旁边走来一仆从,端来一碗汤,他端过汤来,示意仆从离开,又弯着身向商文敬道:“老爷,现在天色已晚,到了您习惯休息时间了,我给您备了碗安神补脑汤!”
商文婉言拒绝道:“明贵,我知道你的心意,只是今晚还有要事,不便过早休息。对了,几年前,你将从水里边漫漫浮上来的万寿城中城进行了改建,都建成什么样子了?”
段明贵眉色一紧,端汤的双手轻微的颤动,白筑成的四股凸起的墙若隐若现的冒着一股阴气,随即又恢复平静,忙干干笑道:“老爷,中城四通八达,我本想建些商铺的,可后来又想,中城总是隔几年就会浮沉,商铺讲究的是稳中求利,这建了不太合适。后来,我就建了好聚好散的青楼一堂春!”
“哦?一堂春?知道了!没有什么事了,你先去!”商文若有思的背过身子,嘴里似乎念着龙马和药王,悠悠然然的朝院子里走去。
段明贵望着商文的背影,眉头慢慢蹙成一堆,头顶上紧贴着头皮的三股凹下去的膜似乎受到某种心气的刺激,诡异的往上飘了飘,旋即又落了回去,他端着安神补脑汤,沿着隔三差五的挂搭灯笼的路面走去,心里头暗道:“一堂春是摆阵吸收阳刚精气的地方,商老爷子什么都没问就只问这个,看来是天机算出了我的所作所为,又告诉了老爷子了。幸好我让庄必先去一堂春知会,要不然被一向行善行仁的商老爷找到证据,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