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qg34
罗欣欣的五感没有汨司灵敏,但是来到树人国的惊喜激动过后,她也察觉到水汽中传来青朗的气息。
她带着询问看向汨司,汨司依旧摇头,笑了笑,仿佛他什么也没察觉一样。
绿萝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进入树宫之前,你们是要步行的,不能代再坐这个了。”
绿萝说道,并指了指他们的龟壳。
老董应声是,便下了龟壳,其他人也跟着下,罗欣欣把龟壳一收,放进乾坤袋里。
抬头一看,前方是一座水宫殿,该有的亭台楼阁,它一样不少,只是全部都是水做的。
“你们这里所有的东西都与水有关?”罗欣欣问出了所有人都想知道的事情。
绿萝有一瞬间的怔楞,很快又恢复,答道,“是的。”
绿萝之所以证楞是因为他们这里很少有外人,而罗欣欣刚才的问题就像他们在凡间问人类,你们都是吃饭的吗一样,对于树人来说这是个非常浅显的常识道理,随后她又想到毕竟是文化不一样。
“这水好像跟我平常接触的水质感不一样啊?”罗欣欣继续问道。
她指了指底下的瀑布,“我平时看的水是这样的。”
绿萝笑道,“瀑布的水,我们叫活水,而其他用来盖房子什么的,我们树人管它叫哩水,可以做成任何形状,任何硬度。”
“那你们这儿有火吗?”罗欣欣喋喋不休。
老董见绿萝完全没有不耐烦,依旧耐心地回答,就由着罗欣欣。
“小姐,要火做什么呢?”绿萝问道,她不是不知道火,只是在树人国都不用火,树人怕火。
罗欣欣想都没想就说:“晚上照明,还有烤东西吃啊,还有取暖啊……”
绿萝一一地听着,笑道,“小姐,我们树人国没有火,我们这儿不分白天和黑夜,天一直是这么亮的,也不会烤东西吃,我们都吃菜,生吃,愕……还有我们都不会觉得冷,我们是树人,是分不清冷和热的。”
罗欣欣哦了一声,那就是跟树妖的习性差不多,怕火,不知道冷热。
“部分白天和黑夜,那你们的时间是怎么算的?睡觉吗?”
绿萝依旧笑道,只是嘴边已经出现轻微抽搐,“我们当然睡觉啦。”她指着下面的水池,“水池满了,我们就睡觉,当水池的水往外流得只剩低水位了,我们就醒来开始信一天的工作。”
怪不得这叫活水,原来还兼具计时的功能。
罗欣欣点了点头。
就在他们说话的那会,汨司展开神识,试图与青朗联系上,可是他的气息一直都是非常微弱,神识根本就捉不住。
他看了看还在热络聊天的两人,问道,“绿萝,你们这最近有外人进来吗,类似于我们这样的人。”
绿萝说:“我们这很少有外人来的,但是最近确实来了一批像你们这样的人,不过是别人接待的,我也不太清楚,后来接待的人出去了,到现在都没见过她了。”
“有没有办法让我见见在我们之前来的那一批人?”汨司直截了当地问道。
“所以我带你们见女王啊,这个你们得问她了。”
从绿萝的话中,他还是掌握了一点点信息,起码是有肯能可以见到的。
而老董他们就更关心瘴气与风刃的问题。
她问道,“绿萝,你知道这水上面的情况吗?”
绿萝歪着头,“你是指湖的上方吗?”
“是的。”
“我们树人不去那个地方的,那个地方对于我们来说很危险。”
不去?难道他们来这个地方来错了?老董在心里想到。
是的,如果不是风刃与瘴气越来越猖狂,他们也不会冒险进那个地方,然后误打误撞来了这里。
看来得想办法,再去敲击一下。
随着愉快轻松的交谈,他们来到了宫殿主殿,主殿门外守着两个树人,把他们拦下。
绿萝站在门口,转过头来说道,“你们稍等,我进去汇报一下。”
老董等人点了点头。
绿萝迈着两条小短鳍,一摇一摆地走了,她进到宫殿,看见女王正在扶着头沉思。
“绿萝参见女王陛下。”
女王听到绿萝的话后,慢慢地抬起头,“什么事?”
“女王陛下,绿萝带来了几个外人,说不准是什么种族,但他们说是狐族,总之不是可恶的鱼人。”
“狐族?”女王一听怔了怔,怎么又是狐族。
“他们来干什么?”女王问道。
女王的声音听起来不知是怒还是喜,绿萝如实回答,“他们说来找同伴。”
同伴?难道是关在大牢里的那个狐族?
“他们现在人呢?”女王问道。
“在殿外。”绿萝答道。
“叫他们进来。”
绿萝应了声是,边叫侍卫传他们进来。
众人一进来就是左看看右看看,与他们刚到树人国时是一样的,这里对他们来说充满新奇。
“回禀女王陛下,这是老董、花花娘子、罗欣欣、汨司、青衣。”
绿萝逐一介绍过去,女王就逐一看过去。
最后目光又移回罗欣欣身上,这个好像不一样,不过她没直接问出来。
“你们来此,所谓何事?”
老董站出两步,说道,“回女王,我们是循着同伴的气息而来到树人国的,想借女王的力量帮我们寻找此人。”
、
女王思忖了会,问道,“你们的同伴是否是一只叫青朗的小狐狸?”
众人一愕,没想到她居然直接说出来了。
汨司抢先老董一步,答道,“是,女王可知他的下落?”
“他就在我们的大牢里。”
话完,女王就吩咐旁边的侍卫两句,侍卫领命出去了。
“我正烦着这事,正好你们把他接走。”
众人互视了一眼,他们当然会把他带走,可问题是他怎么进来的?
汨司问道,“女王可否告知我们,他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
女王看着汨司挑了挑修长的眉头,“等会他来了,你们自己问他吧。”
女王的眉头舒展开来,终于有人把他接走了,整天在牢里大喊大叫,狱卒都被他烦得喊冤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