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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田玉乔听了爸爸的话,立刻变得目瞪口呆,心中暗想这个老狐狸,果然不出所料,可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佐佐木希白白的死
去,否则的话自己肯定会内疚一辈子的,于是中田玉乔象霜打过的茄子一样,立刻就变得垂头丧气,她真心想跪下来求自己的
爸爸能够网开一面,放过佐佐木希,只要能够救活自己的同学,让她做什么都可以。可是一向任性又倔强的中田玉乔怎么可能
会向恶势力低头屈服呢,只见中田玉乔突然奋不顾身的冲上前去,右手一把抓住她爸爸的胡须,一只手死死的卡住他的咽喉。
这哪里是一对父女俩儿,简直就是前世的仇人,今生的冤家对头。然而面对女儿的突然袭击,中田英秀并没有惊慌失措,也没
有还手做任何的抵抗,只是淡淡的说:“为什么你偏偏是我的女儿,如果不是这种关系,我马上就可以让你变成一具活人丹炉
。”
“我现在就掐死你,只有你死了,这个世界才会安宁,否则会有更多的人沦为行尸走肉,惨不忍睹,你就是人间魔鬼,这个世
界就不应该有你生存的空间。”中田玉乔一边无情的咒骂自己的爸爸,一边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要知道这个中田玉乔一向以男
孩子自己居,生来活泼好动,手上的力量当然也差不了,再加上她的爸爸不做任何的挣扎,这样一来,没过多久就见中田英秀
脸色苍白,汗珠子已经笼罩在脑门儿子上了。
眼看着中田英秀就要被自己的女儿活生生的给掐死,就听得房间里传来一个女人苍老的声音:“还不快些住手,难道说你真的
要亲手杀害自己的爸爸吗”中田玉乔抬头一看,只见她的奶奶正站在自己的对面,一副怒气冲冲的神情,只听得她接着说道
:“这一切都不是你爸爸的错,全是我的错,是我叫他学习神奇药素的,这也是你的爷爷毕生的心血,我不想让它失传,有些
事情你还小,并不明白,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如果你真的狠心下得了手,就先掐死我这个不中用的老东西再说。”
老太太把眼睛一闭,脖子一扬,只等着自己的孙女动手,这下子中田玉乔才如梦初醒,就算是她再鲁莽也万万对自己的奶奶下
不去手,于是松开了自己的爸爸,双手用力的一推,中田英秀站立不稳,重重的跌倒在地板上。
“奶奶,我已经长大了,什么事情都懂了,你们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就请快点告诉我,我的头都快要炸开了。”中田玉乔疯
狂的摇着头,不敢相信眼睛所发生的事情竟然会出现在自己的家中,这让她感到十分的羞愧和气愤。
“玉乔啊,你是一个好孩子,可是不幸的是你没有生长在一个好人家啊。”老太太说着一p股坐在沙发上面,眼泪止不住的流
出来,只听她继续说道:“你的爷爷一生崇尚武学,曾经也风光一时,取得了令整个家族都感到骄傲的成绩,可是人啊爬得越
高,摔得就越惨,没过多久,你的爷爷就在一次决斗之中,被人打瞎了一只眼睛,半边脸上的肉也被撕破了,为此你的爷爷从
此过上了隐居的生活,但是他仍然不甘心自己的一生心血付诸东流,于是就写出了两本功夫秘籍,其中一本的练习武术的,给
了你的二叔,另一本就是这个神奇药素,分给你的爸爸研习,当时我也不知道这本书到底是干嘛用的,直到后来见到你的爸爸
将一个无故的佣人变成了一具活人僵尸的时候,我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可是那时为时已经晚了,你的爸爸已经陷了进去,无
法自拔了。”
“奶奶,这么说都是爷爷犯下的错误吗”中田玉乔迷惑不解的问道。
“孩子,你不知道这个世道人心的险恶。如果说只做一个很不起眼的普通人,平平凡凡的过日子也就罢了,可是偏偏你的爷爷
生性争强好胜,总想着要威震八面,一鸣惊人,他一面潜心习武,一面接受四面八方的挑战,当时我在家里,每天都是提心吊
胆啊,总感觉有一天你的爷爷会被人家给打死打伤,孩子啊,你不知道那种滋味有多么的痛苦啊。”老太太抽泣了一下继续说
道:“后来,你的爷爷虽然受了伤,远走高飞过上了隐居的生活,但是我从那时起,这心里面才算是平静下来,可是后来奶奶
就一直责怪自己,为什么不能帮助你的爷爷呢,哪怕是一点点的力量也行啊。”
中田玉乔听着奶奶一边哭诉一边捶胸顿足,显然人老了,说话也颠三倒四的,半天也弄不清什么逻辑,不过到了后来才暗暗的
吃惊,原来自己的奶奶经过多年的特殊环境熏陶,心肠也在进行着潜移默化的变化,于是好奇的说道:“奶奶,你不是给爷爷
做饭吃,烧水喝吗怎么能说没有帮助过他呢”
“孩子,你不知道,当时你的爷爷练功练得阳气过盛,无法释放,好几次都差一点儿走火入魔,险些丧命,后来他想要我也跟
他一起练功,专门修习内家心法,可是当时我对江湖上的事情极为反感,可是又不敢劝阻你爷爷的理想,就以各种理由推委,
直到后来你的爷爷找到了解决的办法,那就是炼制丹药。你的爷爷倾尽家中所有的财物,到处收集炼制丹药的秘法,直到最后
你的爷爷在这方面成为了行家,终于炼出了两种世上最为稀奇的丹药,一种是增加潜力的迅疾丸,另一种是用来恢复体力的平
气丹,当时这两种丹药炙手可热,有好多江湖中人花高价购买,但是你的爷爷只卖过几十颗,大多数的丹药都用来比武决斗时
服用,当时我就劝过他,与其整天和人家比试,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还不如潜心炼制丹药卖钱合算。≈quot;老太太说了这么多话,显然
有些累了,高矮了一番,脸色才渐渐恢复过来。
,(杨州书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