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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随着一道高亢的叫声响起,谷姿仙八爪鱼般的缠着黄琦,停下叫声。
黄琦继续冲杀数十下,一声虎吼,身子一阵哆嗦,也自恢复了平静。
两人躺在毛毯上休息,恢复体力。
过了一会,谷姿仙出声道:“我进入先天境界了。”
“意料之中。”
黄琦没有说谎,这确实是在他的意料之中。谷姿仙原本距离先天境界就没有多远,有了她本身的元阴,加上黄琦的纯阳真气,用双修大法结合,让谷姿仙突破境界轻而易举。可惜两人没有心神交流,感情不到,否则谷姿仙得到的益处只会更多。虽不能让谷姿仙进入先天中期,但功力必然更进一步,距离先天中期更近。
谷姿仙道:“我可以叫你琦郎吗?”
黄琦一只手把玩着谷姿仙的丰满处,闻言道:“姿仙,我不敢保证自己能够爱上你的。”
谷姿仙坚定的道:“我会让你爱上我的!”
“但愿吧!”
其实黄琦很清楚,要是他和谷姿仙待久了,肯定会喜欢上谷姿仙,由她的身体,再到她这个人。
谷姿仙道:“琦郎,大战随时都会开始,我要出去安排一番。”两人不知在这里呆了多久,她需要出去了解一下最新战况才行。
“一起出去吧。”
黄琦虽然没有说会出力,但如今谷姿仙身子都是他的,还对他有着好感,真到了紧要关头,他肯定不可能会只站在旁边看戏,还是要出手。
两人穿上衣服,离开了练功房。
谷姿仙没有马上去针对大战安排,而是将黄琦带到了一个房间,让侍女准备好热水,然后才离开。两人刚刚结束欢爱,身上有着一股味道,却是要先洗掉才行。
很快,热水被送来,同时送来的还有一套青衫,显然是给黄琦换洗用的。
洗了澡,换了衣服,黄琦走出了房间。
侍女就在门外候着,正是黄琦见过一次的侍女玲珑。
黄琦问了玲珑,问她厉若海等人在哪里,让她带着过去。
黄琦跟着玲珑,不一会走出了在一片房屋,沿着一条小径,两旁开着奇花,不久看到两间并立的木屋,来到木屋之前。
玲珑对着其中一间屋子施礼道:“厉前辈、震北先生,黄公子来了。”
“黄兄来了?”
厉若海的声音从屋内响起,黄琦闻声向着木屋走去。
屋内走出三人,两人分别是厉若海和风行烈,另一人看上去却是十分的年轻,不过两鬓却是已经斑白,苍白的脸上带着浓烈的书卷气,穿着的儒服两袖高高捋趄,露出雪白的手臂,双手十指尖长秀美,尤胜女孩儿家的手。手上拿着一枚银针的同时,耳朵上也挟着一根银光闪闪、长若五寸的银针。
“黄兄,许久不见了。”
厉若海对着黄琦一抱拳,指着旁边那人道:“这位是名列黑榜的毒医烈震北,医术超凡不说,武功也是绝顶。”
“烈兄!”黄琦对着烈震北一抱拳。
烈震北抱拳还礼,说道:“烈某听了若海兄的经,早就有心想要见黄兄一面了,如今得以实现,当真痛快。”
厉若海道:“黄兄,快里面请。”
黄琦走着上去,和两人一起走进屋内,风行烈跟在最后面。
三人分落坐下,风行烈站在厉若海的身后。
黄琦看向厉若海道:“厉兄,如今你从头开始,明年的八月十五,可有把握武功更上一层楼。”
“不管怎样,明年八月十五,一定能成。”
厉若海内心坚决,一生只为武道,明年八月十五的决战,乃是天下仅有的三位绝顶高手决战,他要是无法在那时之前让武功更上一层楼,他绝对会遗憾终身,甚至郁郁而终都有可能。所以,他一定要办到。
黄琦闻言笑着说道:“厉兄到时若是出现,必将把魔师吓了一跳。”
厉若海沉声道:“这次我一定要让庞斑再尝一次燎原百击,更上一层楼的燎原百击。”
烈震北道:“庞斑还不知若海兄还活着,这次大战,若海兄万万不可现身,否则引来庞斑,只会更加不妙。”
厉若海点头道:“我虽不怕庞斑,却也不会呈匹夫之勇,如今功力未复,我自不会出去送死。”
说着,厉若海对黄琦道:“黄兄,震北他身患绝症,时日无多,不知可否请你为震北看一看?”
“自无不可。”
黄琦点头应下,让烈震北伸出手腕后,伸手搭上,一道真气进入烈震北体内,在烈震北体内游走。
烈震北神色淡然,没有驱逐进入体内的真气,任由其游走。
不一会,黄琦将真气收回,将手拿开。
厉若海问道:“黄兄,如何?”
黄琦摇头道:“烈兄体内生机已然不多,若我所料不差,烈兄的性命,只在一日之间。”
烈震北闻言点头道:“黄兄果然高明,我确实是只剩下一天的性命了。”
黄琦看着烈震北道:“你的情况和厉兄当初的不一样,我可以试着用阴阳生死诀壮大、激发你体内的生机,看看能否治好你,但这只是一试,我不敢保证能够成功。”
“若能功成,便是我烈震北命不该绝;若是不成,那便是我气数已尽了。”
烈震北神色淡然,他虽热爱生命,却也有了死亡的觉悟,黄琦就是不成功,他也不会怪黄琦,只会感谢他的出手相助。
当下黄琦和烈震北两人走向床榻,盘膝坐着,黄琦在烈震北的身后。
双掌按在烈震北的身后,黄琦不再多言,阴阳真气进入烈震北的体内。
烈震北体内的生机不多,黄琦要做的就是壮大他那不多的生机,如果能够让那盘旋于心脏处的生机弥漫开来,流遍全身的话,那他就大功告成,救活了烈震北。
半个多时辰后,黄琦收回手,吐出一口气,睁开双眼。
走下床,黄琦发现屋内却是多了两个女子,一个是白素香,一个是他没有见过的女子,站在风行烈的身边,紧紧的抓着风行烈的手,显然和风行烈关系不一般。(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