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说话。于是,他便将自己偷听到的一个秘密告诉了柳云辞。
原来师清峰有意在五家之中寻一东床快婿,所以找墨允智帮忙算了几卦。可惜师承宫没有听到卦象,也没有听到父亲的结论。不过师承宫觉得墨允智算得并不准确,因为他连师潇羽的生辰八字都弄错了一半。
那笑了!我已经答应杏娘去乌程寻酒了,我可不会留下来陪他。”邓林偷瞄了一眼柳云辞,挠了挠前额,说着,他还学着师潇羽摆出了一副嫌弃的脸色。
“你不用留下来陪他,他会陪着你——”
“祁穆飞!”
恐祁穆飞道出自己的心思,柳云辞赶忙用自己的大嗓门堵住他的嘴。
不过祁穆飞可没有打算就此封口,他继续说道“我们当中,最疼潇羽的,是九叔;最宠潇羽的,是你!”
话至此,他黯然望了一眼“墨尘”,虽然此时人去座空,但是于他而言,这个人从来都没有离开过,这个人一直都活在他的心里,也活在师潇羽的心里。
“我?!”柳云辞蹙着眉头,露出一副难以置信也难以理解的表情。
“难道不是吗?潇羽有什么事情求你,你从来都是无有不允,无有不从!”祁穆飞道。
柳云辞不置可否地笑了起来,好似听到了个十分可笑的事情,但笑了一会儿,他就感觉到自己脸上的肌肉莫名地僵硬了起来,那双圆活的眼睛也忽然凝滞了起来。
眼见自己的笑容无法再“逞强”下去,他马上端起酒杯来,仰道“哼,我不宠着她,难道还指望你俩吗?”
“你们俩一个钻研暗器,一个钻研医道,没一个肯理她的!我若不允她,不从着她,由着她来闹你俩?那可不是要耽误你俩修行啦。承宫走得早,就留下这么一个心肝宝贝的妹妹……怎么说,她也叫过我好几年的‘三哥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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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自己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带着几分自嘲几分怀念的意味。
“哎呀,好好的说这些干什么,来来来,喝酒,喝酒!”感觉到话题又复沉重了起来,柳云辞忙面色一改,站起身来,从吴希夷手里夺过酒壶,给祁穆飞和自己跟前两个空酒杯各自倒满,抬头还向邓林招呼道,“来,邓郎中,自己来!”
“九叔,你怎么就知道自己一个人吃寡酒呢,也不和我们几个说话。”柳云辞将酒壶递过给邓林后,对吴希夷自筛自饮的月下独酌行为发起了牢骚。
“年年最后饮屠苏,还不许我多喝一杯啊?”吴希夷也是自觉委屈。
因为除夕之日,屠苏酒的饮酒规矩不同于其他酒——是以长者为尊以长者为先,屠苏酒是从年少者开始,年长者最后。所以每次吴希夷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几个年轻人一个一个喝完了,才轮到他,遇到师潇羽和柳云辞这两个爱捉弄人的,他还要徒然地望梅止渴老半着,他捧起酒杯来,“邓某深为敬佩,也深为钦服。今日借九爷这一壶美酒,我敬各位一杯,以酬我们相识之情,以谢各位襄助之义。”
听着邓林这番动情的话,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犹似在对号入座,谁是英雄豪杰,谁是堂堂君子,谁是热血男儿,一一分定,三个人又十分“客气”地逊让了一番。
吴希夷酣然一笑,亦引杯道“邓公子,太客气啦,来,喝酒!喝酒!”
柳云辞以扇衔杯,翛然道“劝君今夜须沉醉,樽前莫话明朝事。”
祁穆飞以手托盏,欢然道“珍重主人心,酒深情亦深。”
“好!杯中物,醉中真!今晚咱们一醉方休!不醉不归!”邓林也难得豪气一回。
不过,于邓林而言,今晚最难得的是,今晚筵席上的琼浆玉液可以恣意饮啖,而且还都免费!
看着身前身后一个个别致又精巧的酒瓶子,闻着他们身体内流淌着的芳香,邓林早已口角生津,嘴里的涎水也止不住地漫涌了出来,为了不让口水外溢以致失态,他已经不止一次往肚里咽口水,那肚里的口水都快要装满一壶了。
那些个他久仰其名但从未喝过、从未闻过、从未见过的名贵美酒,今天都摆在了他的眼前,不仅让他眼界大开,还让他胃口大开,既饱了眼福,还饱了口福。
要知道,从前对这些名贵的酒,他是绝不敢靠近半步的,哪怕是远远地望一眼,看到那些酒瓶子高贵的姿态,他的心都要怦怦直跳好久的。
真是没想到,我邓林也会有今天!他一边在心里美美地想着,一边笑出了声,渐渐有几分模糊的醉意涌上了脸颊,今朝有此美酒,就算明朝死了,也不枉此生了!
甘甜柔滑的美酒从他的齿颊之间盘桓而过,然后沿着他的咽喉顺流而下,最后又随着他的血脉流淌至全身每个角落,醇厚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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