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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许久没有下山左慈需要会一些老友,这一待几日便过去了,这些时间里没有人管的姜麒就像脱缰的野马,整天带着大病初愈的桥家两姐妹上串下跳,到处恶作剧不是在那些丫鬟洗澡时放些东西进去就是在胭脂水粉里加些东西,而桥倩这丫头就成了他的最佳助手,这样一来几个小孩的感情突飞猛进,就是刚刚被他带回来的丫头都比以前快了了一些,脸上也有了笑容。
看着前两天还病怏怏的女儿这些天都跟着姜麒到处玩耍,特别是以前一直没有进步的琴艺居然在姜麒交了两天时间就可以断续的弹奏成曲感到非常高兴,至于那些无关大雅的小闹剧也就都一笑置之了。
“好,四眼哥哥真厉害”调皮的桥倩在假山旁边的凉亭里蹦蹦跳跳的叫喝着。
姜麒拔出插在翠竹上的飞刀说道:“还是和想象差很多”
“宇扬哥哥歇歇吧,你都练了两个时辰了”乔莹拿着一张湿巾走过来给姜麒擦擦有些细汗的额头。
“谢谢莹儿妹妹”姜麒将的精致飞刀插回特制的刀囊里,一指长的刀身、两指可握的刀柄斜在刀囊里外面只留下一节白色的刀穗方便抽取,刀囊按照腰带宽度制作左右腰间各有一个每个放置五柄飞刀,刀囊扣在腰间初了飘着的白色刀穗根本不会引人注意。
这些就是前两天他定制的飞刀一共三十把,是今天早上铁匠铺专程送过来的,一一检查合乎自己要求后姜麒爽快的交付了余款,至于这些钱当然都是从他老道师傅那里软磨硬泡而来的。
拿到飞刀后姜麒兴奋的开始了试练,不管以前都是玩飞石、匕首的他一时间还有些不能适应,这不练习了都两个时辰了才可以在五十步击中碗大的竹身,和以前比起那就差远了,姜麒也知道要把这只有二两左右的飞刀玩到可以和以前那一斤左右的匕首一样威力不是朝夕之间就可以,也不再较真。
回到凉亭里接过丫头递过来的温水一口气喝干,大呼了一口浊气说道:“有你们几个丫头在都没办法集中精神练武了,幸好师傅不在不然又要挨他揍了”
“呵呵,四眼哥哥你好厉害,什么时候教教倩儿”桥倩看着姜麒放下的空杯摇摇晃晃的给姜麒掺水,结果还不够力气拿起铜壶的她一下便将水倒了一桌都是,惹得几人一阵哄笑。
“你啊,等能拿的动水壶再说吧”姜麒笑着接过桥倩手里的水壶说道。
“那四眼哥哥,陪倩儿去骑大马,昨天就倩儿没有骑”桥倩嘟着嘴巴想起了昨天这个一直欺负自己的坏蛋跟姐姐一起骑那匹白色的骏马就是不要自己骑,为了这事还害的他哭了半天。
几人看着这小丫头还在想昨天的事情闷闷不乐不禁都笑了,“哈哈,好好、等一下等追云回来了才行啊”姜麒笑着捏了捏桥倩的小鼻子说道。
“恩公,听说你们明日就要走了吗”一直没有说话的丫头大着胆子开口问道。
“嗯,师傅说事情都差不多办完了,明早我们就会起身上路”姜麒点头说道,听到姜麒肯定的回答几个小姑娘都出现了不舍的情结。
“四眼哥哥,可不可以不走,倩儿舍不得你,大不了以后倩儿也和姐姐一样叫你宇扬哥哥就是好嘛”刚才还想着骑马的桥倩拉着姜麒的手依依不舍的说道。
“呵呵,倩儿不要这样好吗,哥哥以后还会回来的,到时哥哥再把怜儿姐姐一起带来大家一起玩耍好吗”姜麒俯下身抱起这个还不到他胯高的小丫头安慰的说道。
“那宇扬哥哥要去多久”旁边眼睛被气氛感染也湿润了眼眸的乔莹问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答应一定还会还来的”虽然大家相处的时间不是太长但建立的感情是无法消除的,看着这几日一起玩耍的小友,姜麒第一次有了离别的伤感。
那一天、午后、微风、凉亭、话别、、、、、、、
不过等到第二天,穿着一新的桥家小姐妹带着巧儿和丫头提着两个给他准备的食盒蹦蹦跳跳来找他师徒的时候,除了整齐的房间已经没有了其他身影。
“宇扬,为师早上给你占卜了一下,想知道吗”驾着马车的左慈对旁边骑着马闷闷不乐的姜麒说道
“算了,你一般占卜都没什么好事”姜麒无趣的回答。
“哈哈,这次绝对是好事,今早卦象上说你小子命犯桃花啊,哈哈”左慈老不正经的说道。
“哈哈,是吗,我早上也起了一挂挂上说师傅该给我找个师娘了”说完不等师傅发火姜麒赶紧一磕马腹追云便一下像箭一样射了出去。
只留下后边喋喋不休不知道说什么的左慈,只不过其中一句话他还是听的很清楚“小子你跟二桥还会再续前缘的”
听到‘二桥’姜麒脑海中记忆深处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些东西,最清晰的莫过于两句诗句,姜麒不禁一惊拉转马头朝着乔庄方向喃喃的念了出来‘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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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78年三月,上任十年的刘宏再次改元,此次改元年号为“光和”,因为在本年的二月,发生了比较大的日食和地震,刘宏希望通过改元顺从天意。但上天并没有体会他的苦心,一连又降下几次比日食和地震还要令他恐慌的灾异。四月,侍中寺里养的一只下蛋的母鸡更是突然打起鸣来,从此变成了一只公鸡,这一切的一切仿佛都预示着天下即将有变一般。
但面对如此多的诡异事件大汉的天子却浑然一对依然我行我素,甚至在这改元的同时朝中竟然传出了一个骇人听闻的事情,在曹节和王甫的鼓动下,天子居然在西邸公开以帝国的名义卖官鬻爵,并且每个官职都有了初步定下的价格:秩四百石的官职四百万钱,二千石的二千万,以此类推,一万钱一石官秩。如欲登三公之位,再加千万;登卿位,加五百万,如果是被朝廷征辟或是地方察举的官员,也要交纳一半或三分之一的费用。当然,价格还要看任职地点的经济水平而浮动。
天子甚至将买官作为一种投资方式,他知道这些家伙得了官职后,马上便会在任上疯狂地搜刮。但他管不了这许多,他和中官们商议,在西园设了个秘密金库。
富有四海的天子居然如此爱好聚敛财物,自然也是事出有因。天子出身小小的亭侯,日子并不丰裕,因此,天子常常为他叔叔孝桓皇帝不懂得积攒私钱而惋惜再三;当然,这里还有他母亲董太后的缘故。这个侯王的妃子,其爱好也与民间妇人一般,老是鼓捣儿子积些钱财,以备个大灾小难的,不过她没有想到一担国之基石的官职都可以随意买卖那无异于自毁长城尔。
‘喔喔、、、、’清楚随着公鸡高昂的鸣叫声,原本寂静的街道开始有了人声、狗鸣,春日空气中的清新带着略微的土腥弥散四方,很快随着天空翻起鱼肚白一辆辆倒夜香的收水车游走于街道之中,很多原本还紧闭的店铺也都打开了门户准备迎接一天的生意。
邯郸城、南门外一个挂着大大姜字旗幡的酒垆也在此刻打开的店面,于其他店铺不同的是在打开的一刻店中弥漫出一股诱人的粥香,随着这香味四溢城门外席卷与个个角落的难民、乞儿也蜂拥而至。
不过这些衣着破难的难民、乞儿并没有因为这诱人的香味发生什么骚乱而是井然有序的在店面外排起了长龙,老幼者于前青壮为后,虽然队伍排的很长却没有一人出现插队的现象仿佛他们都是经过操练的队伍一般。
很快随着店面打开,店中连接后院的房门中出现了几个怀中端着热腾腾稀粥的伙计,其中为首之人身高八尺、体型壮硕、一脸修剪整齐的络腮胡让人望而却步,不过他那被岁月洗礼的脸庞以及带着笑容的嘴角又说明他早已被世事抹干净了棱角。
见到一盆盆白净可人、散发着腾腾热气的白粥整齐的排放与店外的食案上原本整齐的队伍出现了短暂的骚动不过很快便被平息,队伍中最首位的一名年过半百的老人激动的看着米粥说道“姜掌柜,这府衙面对天灾都没有开仓赈灾,你家还每日熬着如此粘稠的米粥来救济我等难民,长此以往可如何能承受啊”
“是啊、是啊,姜掌柜,不如以后熬的清淡些,我等出去找些野菜也能过活啊”这老汉身后的一婆子也附和着说道。
“老人家,切莫如此说我家夫人说了,这谁没有个落难的时候,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多帮衬帮衬又能如何,虽然店中不能供给大伙一日两食但这每日一顿白粥还是能承受的,至于刚才的会以后切莫再说了,不然让妇人知道了一定会骂在下的、”“好了来开始分食了大家不要慌啊,先供给老人小孩,不够后面厨房还熬着哪啊”
“真是好人啊,孩子一定要记清楚对我们有活命之恩的恩人啊、、、”见此情况老汉不禁拉着幼小的孙子指着店中忙碌的活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