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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事情都基本办妥当,除了带些必需品其余都被姜麒仍了,但即便如此还是装了一马车,事毕姜麒小心的将熟睡的母亲搬到了另一辆早已铺着厚厚褥子的马车之上交给了翠姨照顾,接着还让驾车技术不错的关羽充当起了车夫。
随着一身响鞭姜麒怀抱着妹妹骑着踏雪连同赵云与夏侯兰护着两架马车朝邯郸城晃晃荡荡的驶去,一时间阵仗铺的挺大也引起了很多邻居的观望,与此同时不远处一个人影晃了晃快步朝这城中跑去。
很快一行人就在城门口见到等候多时的张飞和童飞以及去找房子的太史慈,在他们旁边还有几个目光不是太友善的挂着医药箱的人。
“益德、用强了”姜麒看着几个背着小箱子的人有些脸上还有些青紫,想必受了些苦不禁带着埋怨说道。
“着、、、、、”“师兄不关六哥的事,这些老匹夫太可恨了,一个个高傲的很,没有办法只有”看着吞吞吐吐的张飞,一旁的童飞赶紧解围道。
“三哥,房子找到了吗”这是姜麒可没心情给他们追究赶紧问道房子的事情。
“找着了,就隔两条街,达叔选的,两进院子,十来个房间,够吾等居住,环境也挺不错的,现达叔正找人收拾院落喃”
还别说这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说的真不假,着才短短的一个时辰等姜麒等人到达之时刚刚租下的院落一句打扫干净,几个临时找来的下人正搬着新买来的各种用品。
不过姜麒没有心情去欣赏着新的宅子,赶紧背着体弱的母亲进入一间明亮整洁的房间,同时身后还跟着那些一脸悲愤的大夫。
放心母亲姜麒也不想浪费时间对着太史慈递了个眼色,心领神会的太史慈从背着的包裹中取出七八个金黄色的马蹄金扔到桌上,这一大手笔一下将几个大夫都看到有些傻眼。
不过姜麒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们更加高兴了“这些金子汝等拿去分了,就当麒给给位陪不是了,另外麻烦给位为吾母治病,如若治好了麒还有重谢、、、、”
看着桌上散落的金子说不动心那是假的,不过来的这些大夫尽是城中名医多少也看出这病人已经病染膏肓根本没有把握能治愈,再看还在外面守着的几个彪形大汉都不是好惹的主一时间都拿不定主意。
不过几人一商量看着样子如果不治好他们几人也恐怕都不能走出着个院子,既然治不治都是一个模样还不如放手一搏,这一合计便都伸手拿起了桌上属于自己的金饼,并开始讨论如何可以治愈病人,做为半吊子郎中,姜麒也参与了会诊,只是就在这时一
件让他想不到的事情正在想他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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邯郸、王家大院,这些年王斌可谓过的十分惬意,出则有一帮人簇拥,入则有一屋下人伺候,特别是几年前被姜麒打过一顿后其父感觉有些对他不起,不惜花重金从各地收罗来十几个游侠儿每日贴身保护,这样一来他便更是如鱼得水了,伤好后的王斌有
人高手保护感觉当然丢尽了脸面的他开始找寻报仇机会。
可天不遂人愿罪魁祸首姜麒又人间蒸发,这样一来他的怒火便转移到了其母女身上,俗话说这子债母偿嘛,而且也就在这时姜家母女竟然在他家门口开了个酒庐正随了他心愿,每天打砸小店便成了一段时间最爱做的事情。
至于他为何能如此嚣张那还的多亏了这些年朝廷兴起了买官卖官的风潮,上至公侯、下至县吏皆可贩卖,而他已经接收家中事务的父亲王文也抓住这次机会也买了个关内侯的爵位以及邯郸督邮的官职,正好可以为他摆平一切事务,
当然为儿子擦屁股并不是王文当初的想法,不过他却不得不承认得到最大便宜的还是他儿子王斌,这些年不学无术的王斌每日带着一帮子人可谓无恶不作、威风八面,这才十来岁就已经干出了几起妇女的勾当,无奈他有个好爹家底厚实,苦主也只有
自认倒霉,渐渐的背地里邯郸百姓给他起了个外号‘王霸天’。
与往日不同今日王斌的心情特别的好,不为别的都拜前些日子认识的太平教在邯郸的坛主称高天师所赐,就在昨天这个高天师给他送来了两个麻袋,而麻袋里装着的并不是一般货物,而是两个已经被迷晕的少女,具来人说是此二人是教中信徒,被灌服了
符水,特意送来给他享用。
当然他们之间的交易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也悻然接受,心里也想着你还不是看上了我那便宜大姐不然又那么好嘛,这一想到有邯郸第一女子之称的大姐他这心里都还有些痒痒的了,不过痒归痒为了大业也只好让路。
虽说把美人拱手让给太平教高天师的侄子高平有些心中不快,但好歹还是换来了个护教长老当当也算也些安慰,当然这还不是他的最终目标,他的目的可是要靠近这太平道教主张天师学习些仙法可以长命百岁享净天下美人。
‘咯吱’一声双腿发软的王斌打着哈欠拉开了禁闭了一天一夜的房门,昨天忙乎了半夜他终于将两个少女变成少妇,看着下人把两个脸庞还带着泪水的女子从房间扛出王斌不禁得意的笑了一下。
也就在这时一个下人匆匆来到他旁边低声说了几句,把他原本挺好的心情一下冲淡了:“汝说的可是实话、、、、”
“小人仲有十个胆也不敢骗少爷,那姜家小娘确是被几个汉子接到了城里,其中一个长相俊朗的少年还将她抱在怀里,两人一起亲热的骑着马入城的、”
“岂有此理,居然有人敢如此行事、、、、难道不将吾放在眼里,可看清那人住处、、、、”
“小人一直跟着,那伙人,就住在城西一所两进的院落了”
“哼,吾到要看看,是何人如此大胆,去叫护卫们拿上家伙,跟吾去抄家、、、、”
“少爷,要不要通知老爷,万一、、、、、”
“滚蛋、这些小事还需麻烦阿父、着邯郸有何人是吾家对手”王斌说着就要拂袖离去,不过走了两步便停了下来胖的只剩一条线的眼睛骨碌一转计上心头,对来传回的人说道:“你去城东教坛告诉高少,就说有人对他不满,抢走了他的未婚妻,如若他忙的话
要不要小爷帮他夺回来、、、、”
看着快步出去的下人,王斌嘴角不禁露出了的笑容自言自语的说道:“要不让他弄两道符,今晚就把那便宜大姐、、、、、呵呵、、、、说不定还能尝到些腥味那、、、、”想着想着他那奋斗了一天的东西又有了反应。
小院中,忙活了半天姜麒放下手中银针,好久没有施过针手都有些不听他使唤了,更何况今天施针的对象还是母亲,当放下手中最后一根银针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后才发现这后背早已被汗水湿透了。
一旁的姜麟赶紧乖巧的掏出手绢给哥哥擦掉额头的细汗,看着母亲的脸色变得红润了许多担心了一个多月的她多少也放心了下来,在看着一脸镇定的哥哥姜麟儿一颗飘荡了许久的心终于找到了停靠的港湾。
看着母亲气息已经顺畅姜麒心中狠狠的感激了下左慈老道,要不是他离开的时候给他留下了续命丹药还不知能不能救母亲一名,同时姜麒心中也夸奖了下当初骗了他们许多酒水的酒鬼南华,这虽然老头整天装疯卖傻忽可这救命的药还真不孬,这才两个时
辰便有了起色,再加上用银针打通穴位命算是救了八成,再加上一旁几个医师研究出来的药方就算是齐活了。
看着医师拿着丰厚诊金离开,姜麟儿小声问道“哥哥阿母如何、、、、、”
姜麒给母亲拉了拉被子盖好,也没有回答之时指了指门外示意出去再说。出外轻轻关上房门,已经在外焦急等候一天的众兄弟一下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关心的问着病情。
看着兄弟们真诚的眼光,姜麒顿敢欣慰,道谢般的说道:“多谢各位兄弟,今日让大家受累了,麒在此谢过”见哥哥举动一旁的姜麟儿也跟着下拜。
“四弟着是做何,吾等是兄弟,如若这样就生分了”最靠近的太史慈一把拖住姜麒说道。
“是啊,四哥、汝之母亲就是吾之母亲,着都是吾等做儿子该做的事情”一向声大如雷的张飞也捏着嗓子小声说道,生怕自己声音大了吵醒里边的姜母。
对着连说附和的众兄弟,姜麒着一刻十分感动了不禁说道:“是,吾等是兄弟,如此客气就见外了,今日大家都累了,现在阿母也基本没有了危险,大家都饿了一天了先吃点东西吧,等阿母好了吾等在好生庆祝如何、、、、、”
“是啊,各位兄弟,今天有劳了,刚刚翠姨说了大家都还没有吃过东西,想必都饿了吧,马上开饭”姜麟儿也感到今天失礼了帮着哥哥招呼道。
“呵呵呵,还别说,要不是四姐说飞还忘记了今天没有吃饭哪、、、”大大咧咧的张飞被这一说才想起打鼓的肚子咧嘴嘴说道。
“四姐、、、、呵呵呵,你这莽汉如何这样称呼”被张飞一称呼姜麟儿不禁面色一红问道。
“当然了,姐姐是四哥的双生妹妹当然是飞的四姐了,不过姐姐如此温柔美丽飞倒是想称妹妹、、、、”被姜麟儿撇了一眼张飞不禁身子都酥了语无伦次的说道。
不过张飞这自认为风趣的话却直接被太史慈当头敲了个脆响:“嘿、、、老六没想到你小子还有油嘴滑舌的时候,你这么一说不是要四弟称呼你为兄长了嘛,你小子是想造反啊、、、、”
“呵呵呵,三哥、、、食言了、、、、、”被太史慈一提醒张飞呵呵一笑尴尬的揉着被敲疼的脑门咧嘴笑着。
“哈哈哈、、、、”不过他这无伤大雅的玩笑以及滑稽的表情却惹得刚刚还忧心忡忡的众人大笑了起来同时一扫刚刚的阴霾,这一刻姜麒看着张飞心中也不禁对他有了个不同的评价,心想自己这个外表粗鲁的兄弟却有一个大智若愚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