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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厅长办公室。
周妍坐在宋剑锋的对面,紧张地看着这个与自己老爸年龄、出身相仿的男人。
宋剑锋听了周妍的汇报,抬起头淡淡地说道:“小周,你先回去吧!”
“啊?宋厅长,那案子的事?”周妍问道。
宋剑锋靠在座椅上,淡淡地说道:“我会注意跟进,但你提供的证据还不是很清晰,我无法让人凭着这个证据去调查。小周,我很欣赏你的工作热情,但凡事都得讲究方式方法,我不提倡你的工作方法,希望你在以后的工作中再接再厉。”
宋剑锋说了一堆无关紧要的鼓励话儿,周妍知道这是送客的节奏,但让她就这么放弃好不容易得来的线索,她真的很不甘心。
周妍假装没有看懂宋剑锋的暗示,继续说道:“厅长,我真的认为我们可以顺藤摸瓜,把他们一网打尽。”
“小周,你现在太年轻,不清楚里面的道道。”宋剑锋苦口婆心地说道,“我还是那句话,虽然我很欣赏你的工作态度,但我不支持你的工作方法。要是你没有其他的事,那就回去工作吧!局里对这件事有自己的安排,你就不用管了。”
周妍无奈地从椅子站了起来,不甘心地说道:“厅长,我……”
“出去的时候记得给我把门带上。”宋剑锋说完这句话,有重新拿起桌上的老花眼镜,开始看起文件来。
周妍见状,冷哼一声,气呼呼地走了出去,随手把办公室的门给关上了,心说你不安排我去,那我就自己去,我就不信警察还对付不了他们。
宋剑锋这时才缓缓地抬起头,伸手拿过桌上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老周吗?我是宋剑锋,我想和你谈谈小周的事。”宋剑锋低沉地说道。
……
雷刃从洗手间走回来,看到刚才还剑拔弩张,想生吃了对方的丁香茹此时却面带微笑地在和商月影说着话,而商月影也是一改往日的冷艳模样,一边听,一边点头,脸上始终带着迷人的微笑,她们看起来诡异得就像——失散多年的亲姐妹。
眼球碎了一地,雷刃真想从这里跳出去。
“你是不是觉得她们很诡异?”阎迪悄无声息地走到雷刃身后,突然向他问道。
雷刃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道:“你的突然出现我很诡异。”
阎迪无视雷刃的陶侃,继续对他说道:“你知道世界上最危险的游戏是什么吗?”
“蹦极?”
“不是!”
“潜水?”
“不是!”
雷刃眼珠子一转,坏笑道:“难道是传说中的活塞运动?”
阎迪白眼一翻,没好气地反问道:“这个运动有危险?”
“当然了!要不怎么有一种叫安全帽的东西卖呢?”雷刃嘿嘿笑道,“这种运动弄不好,可是会出人命的哦。”
阎迪瞪了雷刃一眼,没好气地哼道:“你的思想还能再龌龊一点吗?”
雷刃喝了口酒笑问道:“那你说是什么?”
阎迪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运动当然就是——劈腿了。”
“劈腿?”雷刃愣了一下随后得意地笑道:“那我不是猜对了。”
“呃……”阎迪疑惑地问道,“此话怎讲?”
雷刃放下酒杯,很严肃地解释道:“活塞是两个人的劈腿运动,而劈腿是三个人的活塞运动。”
咔嚓!
阎迪发现自己的节操不知何时已经碎了一地。
“雷刃,会跳舞吗?”丁香茹走过来问道。
雷刃摇头道:“当然……不会了!”
丁香茹似乎料到了雷刃会这么说,丝毫不生气,笑眯眯地说道:“那正好,你跟我去跳一段舞。”
“纳尼?”雷刃不解地看着丁香茹,看她脸色红润,该不会是喝醉了吧?
丁香茹笑道:“你不会,我才可以让你衬托我的舞技啊,不然找你干嘛。”
雷刃:“……”
阎迪转头看了一下丁香茹,长大了嘴巴,仿佛在说我现在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没节操了。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还真的不能太怪你。
雷刃摆手道:“我才没你这么无聊。你们继续聊,我去外面抽支烟。”
反常必有妖,雷刃觉得自己还是先躲为妙。
来到会场外面,雷刃感觉气氛一下子轻松多了,闻着淡淡的草香,感受着晚风吹过发梢,这样的感觉还是很美好的。若是此时再来一支可口的香烟,那就是上了天堂。
雷刃把手伸进兜里,摸出一包香烟,正欲点燃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在换衣服的时候,记得把香烟、钱包和钥匙摸了出来,放进新鲜的口袋,唯独忘了打火机了。
“我靠!”
不过,正当雷刃郁闷时,身后突然冒出一只手,递了一个打火机上来。
“谢谢!”雷刃接过打火机,舒服地吐出一道烟圈,转头朝商月影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打火机?”
“我不知道,只是碰巧在路上捡了一个而已。”商月影轻描淡写地说道,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雷刃的前面。
在夜风的呼啸中,身穿露肩礼服的商月影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
雷刃脱下身上的风衣替商月影披上,淡淡地说道:“身子弱就不要穿成这样出来了嘛。”
商月影抬眼一望,朝雷刃问道:“你是故意的吗?”
“什么?”雷刃不解地反问道。
商月影低下头幽幽地说道:“你明知道我和丁香茹不对付,你还把她带来,是不是故意气我的?”
“……”雷刃的后脑勺冒出一串浓浓的黑线,心说你以为我愿意把她带过来啊,我也是没办法!
商月影走过来,突然伸出手握住了雷刃的手。
雷刃浑身一颤,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
商月影抬眼望着雷刃,四目相对地问道:“雷刃,对于我们的关系,你怎么看?”
“呃……”雷刃的脸上闪过一丝苦笑,心说你这是逼婚吗?
商月影似乎看出了雷刃的想法,低下头幽幽地叹道:“要是你不知道怎么说,那不说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