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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有一个网络写手的朋友海包子曾经激动地告诉过我,搞艺术是需要一些不幸的,因为只有不幸的经历才能催生出艺术家内心深处的感怀和激情。
我现在深深感到那些话多多少少有点道理,而这里的每一幅面具更是我两世所见过的精品的,里面的面容虽各有千秋,但每一个人物的表情皆诠释得微妙微肖,怒者痛苦而扭曲,哀者则仿佛痛断肝肠。
“这些陶面具不知为何人所作,精美绝伦到在其次,胜在神韵如此动人呐。”我不由出口问道:“莫非是夫人所作?”
那瑶姬点了一下头,微微一笑:“这里暗无天日的,漫漫长夜……总归要为自己找一些事做。”
我又赞了几句,假意盯着面具看,希望能找到一些端倪,好尽早脱身。
“你若喜欢,我可以教你,”她看着我的眼睛,飘忽地笑了一下:“反正以后也会用得着的。”
灯火耀了一下,印着她诡谲的笑容,好像我面前正坐着一个幽灵,我心中咯噔一下,要命了,莫非她要长期囚禁我于此么?
我暗中咽了一口唾沫,干巴巴地谢了一下她,她却只是淡笑着,转眼又饮下一盏。
我再回看那些面具,好避开她可怕的目光,心中毛了起来,好像里面有几个人物原形我尽然认得,有一个应该是原青舞,满是诡异邪恶而又放荡的表情,还有一个尽然是段月容,不过表情全和铜像一般,那揪心的痛苦都淋漓尽致地表现在这些面具上了。
段月容曾经骄傲地对我炫耀,他其中的一位崇拜者,一位专写“野史艳趣”的作者飘飘生曾经这样痴痴写道,没有一个人可以经得住段月容一个不经意的笑容,那风情,那魅力(省去自我吹捧五百字),当时我如是鄙夷地打破了他的自我陶醉,:那飘生必是散光眼加五百度近视。
我想段月容定是听懂了我的讽刺,因为答复我的是耳边颤悠悠地钉着一支疾飞而来充满杀气的凤凰奔月簪。
可是我确信,更多的人将会经不起他痛苦的表情,因为我越看,心里就越噬心地难受,不由自主地抓紧衣襟,低下头去。
“看不下去了吧,”瑶姬摇晃着酒杯,淡然道:“我小时候第511章了,大家多包涵啊,下一章应该是在圣诞及元旦左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