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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阁逻洪的计划似乎避重就轻,稍有差池便功败垂成,李谡却心忖只要能扣着阁逻凤,便能确保顺利救人。
故如今她冒险独闯,向阁逻凤正面挑战,其实早抱视死如归之心。然而,李焱己奔向枫叶林,却遇见使他震惊莫名之事。
未至洞前,半途突有一声霹雳在前响起:
“进不得,给我滚!”
李焱惊视之,挡路的人,竟是武大牛,他不由一怔,暗忖:
“这吃人的智障何以脱逃出洞?”
最可怕的是,武大牛身后正站着一个比李焱武功更利害的人阁逻凤!
这是?
天牢。
李忘生仍被囚于此,也仍像耶稣被缚绑在那架特制的囚圈上。
南诏皇宫有变,地牢中守卫人数也随之减少,所剩十余人在警戒,‘呼’的一声,一阵劲风袭向当前两名守卫。
未及睹见来人,“啊!”的惨曝陡起,二人的胸膛各被一柄锋利的尖刀刺透,一条人影从他们二人头顶上空借拔刀之势又如风扑向其后众人。
“什么人?”众守卫惊呼出声,但由于来人身法太快,虽在杀死了同伴的这瞬间,仍未有一人能看清来人面目,即使是衣服的颜色或装束皆未睹见。
一呼刚出,如浪刀影卷至,“噗”四个士兵的头颅被刀势冲上了半空,眼珠虽在转动,但他们却身首异处。
如风如气的身影在众人皆未睹清其任何袍角时,十几名后天巅峰以上的守卫未有一人能还手,俱在瞬间由大活人变为了一具尸体。
李忘生霍地惊睁双目,就在此时,来人凌空一爪抓向囚圈,“喀嚓”一声脆响,偌大的囚圈被他凌厉无比的罡气震碎,李忘生随即脱离了束缚,身形落至地面尚有三尺时,他忽来一个妙极的金燕翻身,看来功力已有恢复,电射扑向墙角,手中己豁然握有那把吕洞宾所传,他惜如生命的玉清玄明剑。
蓦觉人影一闪,其腰己被来人挟住,风声陡起,被他带掠出牢,能有如此超绝的轻功,身手,自是一位高手,除李鑫外还有谁人?
李谡一方面遣李鑫前往救李忘生,自己则赴登天台,意图以一己之力挑战阁逻凤,让众人乘机逃脱,哪知,阁逻凤亦早在登天台蓄势己待布下了大批人手候其出现。
李谡匍至,一众人已齐喝着提枪凶猛杀至,但李谡步法如神,无人能沾其身,稍一挨上裙襟,兵器便破其身上所散出的强浩剑气所震得寸断无整,此际的她,伊如柄锐不可档的罕世神锋,挡者披靡。
门前阶上观战的阁逻凤及蒙乌蛮见状,心头俱惊,阁逻凤不得不由衷颌首低赞道:
“不愧是蜀地第一高手,如此凌厉的剑气真乃剑神不为过!观其今日神威比起观音庙一役更利害逾倍!”
蒙乌蛮闻言,有意要在主子面前立功表现,遂阴笑一声,道:
“属下一直未有机会试其身手,看来今回机不可失!”
说时,身形陡射,两爪齐张,伊如猎鹰凌空由上扑下,悍猛的攻向李谡,将至其旁,双掌电闪雷鸣般的一错,刮起一阵凛冽的阴风,己施出了他苦练多年的蝙蝠爪邪功,狂妄地叫道:
“嘿嘿,安阳公主!有本事先过老子这关!”
李谡毫不慌乱,眼睛却一直盯看阁逻凤,乃至敌爪己近,这才将身错步一扭,爪势落空。
蝙蝠爪乃蒙乌蛮浸淫苦练数十年才修成,一爪落空,当场震惊,心中立忿“嘿”的暴喝一声,立回身再攻一爪。
这一爪看似简单,实己豁尽其全身功力,速度更快如无影。一抓落实,正扣住了李谡左肩,他心中狂喜,陡然又惊,惨了!
就在抓着李谡香肩膊同时,蒙乌蛮赫觉自身功力如泥牛入海,通过五指及掌心被源源奔进李谡体内。
不错!此招正是李谡早年所学能摄攫敌人内力的涅槃诀,她心知众敌寇环伺四周,绝不能虚耗太多,要以最小的力气解决小杂鱼。
甫吸对手功力,李谡再内力一吐,肩上似有万道凌厉剑气迸发,蒙乌蛮如钢铁般的铁爪,登时给切割至皮开肉绽,惊惊惨呼一声,一蓬血雨与蒙乌蛮的身子同时扬起半空。
而李谡由始至终,双手却丝毫未动,便己无人能挡,一击得手,即直向阁逻凤扑去。
就在二人己近,即将近身搏斗之际,阁逻凤却奇怪的猝地转身入室,李谡暗自心惊:
“什么?阁逻凤竟然撤退?”
眼见对手急退,李谡立加快抢前,快步奔进登天台。
一展身,便己超越了阁逻凤,挡在其前,沉问道:
“以你的身手绝非阁逻凤,你是谁?”
阁逻凤蓦地向头的及面颌一抹,立时,发须尽落,面目尽变,豁然是阁逻凤的爪牙康血烛,他手握面具,得意地笑道:
“哈哈!世人皆说胸大无脑,以我来看这显然是错的”
“譬如,李掌门便非同凡响!除了这一对丰弹玉润酥胸,脑子也极好,更叫康某想不到这么快便被你悉破了身份!”
说着,双眼故意定定看向李谡桃红束胸裙下那双如峦般的傲人双峰,脸上色迷迷的,好似一个色鬼投胎。
李谡却知其是在拖延时间,傲然挺了挺自己呼之欲出的酥胸,心头一惊,暗忖:
“哦?阁逻凤竟然找人假扮自己,他己猜透在先早有准备了,究竟他在打什么主意?”
正思时,康血烛快步奔向密室的墙壁,伸掌举推壁上一块凸起的青砖,道:
“可惜你知道得太迟了!你己是我手下败将,再没机会与他一争高下!今日登天台内埋了千石火药,全都是备给你的见面礼!哈哈!能够与你这娇滴滴的天下第一美女共赴黄泉,老子死也死得光荣,死也爽快!”
康血烛自妻死亡后,便活如行尸,早已神志不清,有些间歇性精神病,乍见李谡又发了病…
骤闻登天台内埋藏无数炸药,李谡芳心悚然,神魂俱颤,倘若给憋屈的炸死,真是死得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