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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万驾驶着小巧的直升飞机,整整飞了一个小时,这才终于回到了游轮的停机坪上。
飞机停稳后,卡娅等俄罗斯帮的成员赶紧上前询问,伊万却是摇摇头说,以游轮为中心他在外围绕了一个大圈,但四周围都是茫茫大海,看上去一模一样,并没有什么岛屿或陆地的踪影。
此外,伊万还告诉大家,说飞机的油箱很小,全加满后也飞不到300公里,现在的油箱几乎空了。
听到伊万的报告,韩风与胡开等人开始商量起来。胡开按照游轮的航行速度和时间计算过,每一次游轮起航之后,差不多会开出100公里就会到达其中一站。
照这样算下去的话,如果飞机加满了油,直接朝着其中一个方向飞去的话,或许会有所发现。
伊万同意胡开的说法,但是他有两点担忧。首先来说,飞机上的雷达显示不出海王星号的方位,海上没有任何信标,他一旦飞得太远,就算找到了新大陆,也不见得能再返航到游轮上来。
其次,现在飞机的燃油差不多已经耗光,这种飞机需要添加纯度较高的航空燃油,而他们从好运城抢来的油料,纯度并没有那么高!
因此,要想给飞机补充燃料,他们必须想办法得到高纯度的航空燃油才行。
伊万还说,他们俄罗斯帮中有一位企业家就是搞石油出身的。他知道如何将燃油提纯,如果有适当的设备,他们便可以制造出一部简单的提炼机来。只不过,这样的设备占地较大,而且还有危险,是绝对不能在游轮上搞的。
韩风听后连连点头,跟大家商量道:“直升飞机至关重要,不管想什么办法,咱们也得把航空燃油搞出来。既然下一站冒险即将来临,那咱们还是做个准备,看看能不能在完成任务的同时,把炼油的事情搞定?”
伊万点头同意,说这件事就交给我们吧,我们会做一个详细的策划出来的!韩风自然同意。
是如此,飞机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可随着游轮起航的日益临近,人们的准备工作也是进入到了最后的紧张阶段。
韩风将一些重要的装备,全都给了先头部队,以及游轮上那些拥有战斗力的男游客们。一旦有危险发生,这些人将一起来捍卫游客们的生命安全。
其次,女人和老人们也是没有闲着,上一次从瀛洲国缴获的那些古代兵器,全都交到了这些人的手中。
回想在好运城里,这些武器本来都是存放在1号码头上的,当时大家并没有想到抢占2号码头会如此顺利,所以在出发前,他们冲到存放处,把那两个黑人守卫捆绑起来之后,又把这批武器给带回了船上。
女人和老人们有了这些武器,如果真的出现什么险情,他们多少也能自保。
弹药库中的武器装备比较先进,都是现代部队作战的常用武器,手枪、步枪、冲锋枪、来复枪、狙击枪、重机枪是一应俱全,什么AUG、M16、UMP45、FN、AK,几乎常见的武器在这里都能找到,而且弹药充足。
针对不同的枪型,韩风也做了相应的人事安排,现在队伍里面不但有侦察兵,还有狙击手、重机枪手以及榴弹手等等,俨然是一支现代军队的建制。
随着时间推移,到了第十三天的深夜,注定又是一个无眠的夜晚。
和历次一样,随着一声汽笛轰鸣,巨大的海王星号再度发出了声响。游轮广播适时响起:“各位游客,海王星号即将起航前往下一站——云母山,请各位游客做好准备,我船将在6小时后到达,届时请大家务必下船……”
“云母山?”
又是一个陌生的名词,众人听后几乎是无从猜测。
“捕鲸港、瀛洲国、好运城,”胡开默默念叨了一遍,“如今又是云母山,这些奇怪的地名,还真是有够蹊跷。港、国、城、山,不知道,后面还会有什么?”
游轮重新起航之后,韩风仍在做着最后的部署安排,他们还在斟酌着,游轮上的物资,到底要带着哪些下船?带多少以及怎样带?
由于目的地的不明确性,现在看来,船上的任何东西都有可能派上用场,比如上一次好运城,若不是胡开带着整整一箱催情药,他们也不会如此顺利地攻克了2号码头。
可是话说回来,物资带得太多,势必会成为累赘,增加众人的负担。如果还要长途跋涉的话,那可就是苦不堪言了!
最后,经研究决定,物资由每人分摊,士兵们多携带一些武器弹药,而女士和老人们则多携带食物水源。
胡开觉得,第一次捕鲸港是24小时,第二次瀛洲国是3天,第三次好运城则是整整6天,如果以此类推下去的话,那么这次云母山,少说也得待上9天,多的话,则有可能会出现12天的期限。
如果真的是12天,那么他们就算携带大量的物资下去,也不见得能维持所需。是如此,大家倒不如轻装上阵,依靠自己的实力,想办法在这一站中生存下去!
前半夜,胡开跟队友们稍稍休息了一下,但是新的港口临近,他们是怎样也睡不着的。
此刻,他和一干队友全都围坐在游轮大厅的地板上,等待着下一站的到来。
“云母山?”婷婷依偎在胡开的背上,懒洋洋地问了一句,“我听说,云母是一种矿物质吧?”
“是,云母的种类多着呢!”懂行的小谢回答道,“云母是一种统称,它其实是钾、铝、镁、铁、锂等金属的铝硅酸盐,都是层状结构,单斜晶系。绝缘绝热抗强酸,稳定性极好,用途可是广泛着呢!”
“哇,你懂得可真多!”婷婷佩服。
“小姑娘,你还没上初中呢!等你学了化学,肯定比我强!”小谢仰头看着大厅的天花板说,“如果找到合适的云母,说不定也能给咱们游轮派上用场呢!”
“对,我们变戏法时,用的一种变色涂料,就是用云母做的!”这时,马海奇插嘴说了一句。
“恭喜你,老马!”婷婷脑门挤出黑线,“找到云母,你又可以变这个戏法了!”
“现在说这些都太早了!”胡开摇头说道,“广播里说的云母,可不见得一定是化学矿物吧?也许,它是另有所指呢?”
“指什么?”
“嗯……”胡开解释,“比如……名字?要是当地有个叫做‘云母’的老奶奶,为了纪念她,才叫的这个名字?”
“哦……有道理!”众人琢磨了一下,觉得胡开说的也对,云母不见得一定就是矿物,它也可能意为云的母亲。
“其实,我跟你们想得正好相反,”胡开笑道,“云母山,我更看重的,却是最后那个——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