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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的马蹄声,让百姓顿时有些惊慌,有道是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马蹄震动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胡人来了,孙武领导百姓们抗胡,每场几乎都大获全胜,但那也是孙武在时,如今孙武去长安了,百姓心中顿时没了主心骨,哪怕在场的百姓有数千人等。
百姓们顿时开始四处逃散,各回各家,这时,疑问孙武的年轻人,爬上一垛麦草堆,放声大问道:“还记得孙先生如何教咱们面对胡人的骑兵群么,越是逃散,死的越快”
“那我们如何?”顿时有人问道。
“还记得孙先生叫我们如何绊马么?”
人群顿时忙活开来,在孙武茅草屋内找绳索的,找木桩的,找斧头的。
一盏茶的功夫,只闻见“噗通”的十声,同时伴随而起的是战马的嘶鸣,这是十余骑被绊倒落地栽倒的声音。就在这时,本来空旷的草屋前,冲出无数的人,有的是从草垛里,有的是从大树上,总之,都是能够遮掩之地,这些百姓手中,基本都没有武器,就是赤手空拳的,只有零星的几人手中拿着木棍,百姓将这十余骑团团围住。
趴在地上手握铜锤的年轻人,顿时愤怒的站起身来,扬锤就要打将出去。
“四弟,莫要。”那躺在地上的年轻顿时开口制止道,因为这很明显的是庄稼百姓,而不是农民军。此时的百姓也发现没有规模的骑兵,这十余骑是汉人装扮,也不是胡人。
“乡亲们别误会,我是青州府的李世民,没有恶意,此番前来是寻孙先生的。”李世民站起身来,给百姓解释道。这白面小生既然是李世民,那拿铜锤的,他口中的四弟,定然就是武力无双的李元霸了。
“你是齐国的李氏?”组织百姓们做马绊的之人,从人群中走出,这是一员年方三十的汉子。
“是的,做不得假。”李世民回道。
得到李世民肯定的回答,这员汉子围绕着李氏转了一圈,也就看了一圈,一圈刚走完,就惹来了李元霸的暴喝:“你讨打是吧?”
“四弟,修要如此。”李世民连忙给这位汉子道歉,“我四弟并无恶意,只是脾性有点暴躁。”
“李公子客气了,在下叫王薄,是这方人士。孙先生说李氏要一统青州,故而在下唐突冒昧了,望李公子见谅。”你道这王薄是谁?也是历史上青州的一方农民起义领袖。
“哦,那孙先生人了?”李世民还是显得有些惊讶,这聚拢了如此的多的百姓,而那孙武为何这般言说?心中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孙先生去长安了。”这王薄回答完,李世民那里还能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李世民给百姓们做了一揖,立刻上马朝着出青州的兖州方向急追,那王薄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未有再出言,看着李世民纵马狂奔而去。
“二哥,这孙武如此不识抬举,我们为何还要去追他?”李元霸骑着马,与李世民并驾齐驱,这李元霸显然不是后世电视中那个憨傻的形象,而是还原了唐代小说中那个不说多聪明,但战场还是很有一套的李元霸。
“四弟,那孙武是天下寥寥数几的兵法大家,得此人胜过得数十万雄兵,你没看那百姓,都极其拥戴于他么?就指挥这手无寸铁的百姓,就能让胡人不敢来此作乱。”
“可是那孙武就是着看不上我们李氏,父亲多次来相请。去长安,明摆着不是投那姬弘么?”李渊的子嗣,定是长的不难看的,这李元霸也是端的生了一幅好相貌,比李世民丝毫不差,只是气质所不同矣。
“汉人兵法云: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这姬弘是我们李氏夺取天下的最大对手,从他起兵后的所为之事,可以看出此人喜好冒险,性格极其疯狂,而且是一个异常铁血之人,这样的人是为大敌,是非常可怕的。我也想从孙武这类顶尖智者口中得出投姬泓之因。”这样的李世民,谁人可以说他是没有枭雄之心,只不过与那刘邦所不同而已,李世民可能是心里真装着天下汉人百姓。
“二哥,既然得不到此人,一旦我们追上就杀了他,以绝后患,既然我们李氏得不到,也不要让那姬弘得到。”
李世民不再言语,略微沉默后,李世民才道:“其实这姬弘是否得到孙武,对他影响都可有可无?”
“为何?”李元霸不解的问道。
“因为那姬弘本就是天下顶尖的智者,虽为谋面,但这般定论,二哥也是做了很多努力。二则,他身边不下于孙武的大才可不少,那人称姜公的姜尚,还有姬家的管仲,定然相投于姬弘,还有那号称南阳二圣的范蠡与诸葛孔明,常言,盛名下无虚。”如果姬弘在此,一定对李世民的印象大为改变,俗话说的好,机会是给有准备之人,这李世民对他关注显然时日已不短,否则不可能对千里之外的姬弘团队有所了解。
“二哥,不必忧怀,武勇我李元霸定然不输于他,而智谋有二哥在,也足矣。”
“元霸,有自信是好,不过这姬弘还有四位结义兄弟,听闻,此四人也都是不可多得的大才,尤其是他那二弟岳飞岳鹏举,此人年纪轻轻,就从姜尚和诸葛亮手中夺得大将军之位,定然非比寻常。”同样如果姬弘在次,对李世民的评价又会拔高,为何?驭谋驭策而断是非,这是作为一代明主所应该具备的最基本素质,显然这李世民都具备。
话说这孙武与罗士信,花了足足一天的时间才到了泰山脚下,这里有一座县城,对于目前的二人来说,最主要的是,寻找两匹马,这千里之遥的,就靠徒步显然是不可能到达长安的,而二人手中仅有几个铜板又能如何?
这时,罗士信的肚子中也传来“咕噜”声,罗士信不好意思的默默头,孙武只能会然一笑,这一天的徒步疾走,他也早已饿的精疲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