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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你那是什么眼神?”冯雪看着浅语忽然露出的诡异表情,有些不明所以的问道。
“你是买去收藏的对吧?你一定是买回去挂在房间里收藏的对吧?”浅语的语音低沉而压抑,就好像是虔诚的信徒看到自己所信仰的神在进行py交易一样,一样的不可置信。
“不是哦!”冯雪残酷的回答道。
“那是给充气娃娃的对吧?是这样吧?想不到你还挺有情趣!”随着糟糕台词的出口,浅语的脸色忽然变得好看起来,就好像是给明星的错误找到了借口的迷妹似得。
“不是!”冯雪再次否定,而且很残忍的直接打断了浅语所有的幻想——“我是买回去给妹子穿的。”
“妹子?你他喵的有妹子?你这个连工作都找不到,连萌是什么都不懂的人生败犬居然能找到妹子?为什么我的手中多了汽油和火把?”浅语在说话的瞬间,不知从哪里抽出了一个黑色斗篷套在身上,手中拿着汽油桶和假火把,恩,就是假的,一眼看上去就能够分辨出那其实只是电子焰火。
“然而我有房子,还很大。”冯雪毫不留情的补刀道,“到底有没有?文胸和也要,还有长袜和女仆鞋!配色和款式的话你们应该比我在行,我就不多……”
“滚犊子!我这里是周边店,不是女装店!s用的黑色长筒袜和女仆靴倒是有维多利亚风和哥特风两种,但是和文胸你自己去旁边的内衣店买!”浅语从柜台后的衣橱(或者叫货架)里挑选出两三套尺寸差不多的女仆装,分别是短裙,中裙和长裙的款式,其中长裙和中短裙有着明显的风格差异。
“这个长裙是维多利亚风格的,属于正经女仆装,历史上真正存在的款式,不过在夏天穿起来会比较热,而且气质不够的话撑不起来。”浅语展开女仆装将它穿在一旁的塑料模特身上,展示着一些细节,“这个短裙版的则是哥特风格,也就是现在比较流行的款式,如果只是为了可爱养眼的话,短裙是最好的,配上过膝袜,还能够感受到绝对领域之美,不过缺点就是实用性比较低,一般只有s和女主播们会买……”
“至于这款中裙的,同样是比较受欢迎的哥特风格,长度刚好过膝,配长筒袜或者连裤袜都可以,而且围裙和袖口都是独立的款式,兼顾了实用性和视觉效果。”浅语熟练的介绍着三种女仆装的风格和特点,虽然他很清楚,绝大多数买女仆装的人都会选择那种短裙,但是另外两种真正的女仆装却是社里那几个真正的女仆控们设计的,如果遇到懂行的也不至于卖不出去。
“价格的话,这款维多利亚风格的由于通体没有太多的装饰,主要是以实用为主,所以最为便宜,短裙款的价格居中,中裙最贵,你想要哪种?”
“就这个中裙的吧,话说这种衣服能作为常服吧?我可不是买来就只为了两三次s,别穿上两天就开线了什么的……”冯雪虽然很想看看池樱穿上短裙版是个什么样子,不过考虑了一下苏琼看自己的眼光,终究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
“这个你放心,这款是我亲手缝的,做工绝对不会比市面上那些用流水线砸出来的差,就算是真的女仆拿去穿也不会有什么问题!而且布料也是纯棉材质,绝对不伤皮肤!你看这一层一层的蕾丝都是手工……”浅语似乎说到了兴头上,一大堆即使是冯雪这种死宅都听不懂的术语开始蹦了出来,令冯雪不得不立刻打断。
作为一个曾经的死宅,他可是很清楚当一个宅男说道自己的领域时,那长篇大论的能力足以媲美开会时的领导!
“给我来五套!”
“没有!”浅语毫不犹豫的说道,“这种款式和淘宝上那些妖艳的贱货可不一样,一件就要小半个月的精雕细琢,如果没有定做的话,我们这里是不会大量存货的。”
“那有多少?”冯雪无奈的问道,这玩意是买回去给池樱当常服穿的,总要有换洗的吧?
“两套。”浅语又拿出一套样式差不多的女仆装,只不过在蕾丝和蝴蝶结装饰方面有着细微的差别,“如果你要一米六以上的中码的还能多一点,但是一米五的小码……在霓虹那边确实是比较热销,不过在种花家就显得太小了点,要不是社里的设计师是萝莉控,估计连这两套都不会有。”
“多少钱?”冯雪明白如果再说下去,这货肯定又会开始大谈特谈霓虹萝莉和种花家少女的各有千秋什么的,干脆直接谈钱。
“女仆装一套五千四百元,鞋子的话一样买一双就够了,长筒靴一双九百,圆头鞋的话一双四百,如果全买的话那么吊袜带和蕾丝长筒袜可以送你两双,一共是一万两千一百元,需要包起来吗?”浅语虽然这么问,但是手上却没有任何动作。
不用说,这句“需要包起来吗”问的实际上是:“你真的要买吗?”
“可以刷卡吧?”冯雪倒是没有讲价,作为一个曾经的宅男,对于这些东西的行情他还是比较清楚的,至少这里做衣服的料子还算不错,要知道,前世他曾经买过一套刺客信条的衣服,然而千把块花出去,买回来的却跟水桶似得麻袋装,料子是防水布的,连腰都没有,简直辣眼睛(真事,不过买衣服的不是作者,而是浅语,没错,浅语这位女装社长真的存在!)。
后来跟圈子里交流才知道,s服这种东西,要是没有个两三千洒出去,都别想找到能穿的(这里的能穿是指当衣服穿,要是当演出道具那便宜的也没问题),而这种能当常服穿的类型,除非是自己动手做,不然绝对不比名牌来的便宜。
相比之下,这里的价格已经算得上是良心中的良心了。
付完款,冯雪就这么提着两个完全不透光的袋子,在浅语那仿佛盯着阶级敌人般的视线中悄然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