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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回来了,但是雨林气候太过湿热,只好火化了!”宇文烈有些黯然神伤的样子。
“战争总会有伤亡,你的心情可以理解,但是这情绪可要不得,为将者该心硬的时候,必须要忍受所有伤痛!”秦焕然说道。
“师叔教训的是,唉,看着活生生的兄弟,突然在自己面前躺下,还真不是滋味。怪不得师父经常念叨:慈不掌兵啊!”宇文烈诉说道,实际上是借此把半年以来的憋屈,向自己的师叔,上司,还有师弟谢飞发泄一番而已。
“师叔,这是师父的亲笔,您看看吧!”
看完信件,秦焕然随手递给宇文烈,起身走了几步之后说道:“我完全赞同大帅指示,只是委屈谢飞了!”挥手止住正要搭话的谢飞,秦司令继续说道:“在内地时,我多次听大哥说起过:要论起你们第一代弟子,游山虎外功和统帅能力最强;宇文烈次之;论局部战争的运筹灵活,要算是谢飞他们几个。”
“师父过奖了,我可要继续学习的,要不是我坚持,师父就将我发配到国防大学去了!”谢飞说道。
“那是你没有明白大哥的深远用意!一是军校缺实战经验的优秀将帅;而是为你们将来的发展铺路呢!”秦浩然说道。
根据总部决定,新的赤道集群建立起来。近期之内,暂时划作西集群和东集群两部分:西部由秦焕然为上将军总司令,乞颜陈秦上将军为总政委;宇文烈中将副司令兼任参谋长;谢飞升任中将副总政委,兼任第一集团军(摩托化部队)司令。
东集群暂时以白厚德兵团司令部暂时负总责,待部署到位之后,再进一步调配。
因为工作任务加大,特战大队由随大部队过来的万全义出任副司令,具体负责特战部队训练;同时提拔方鹏为大校参谋长,帮助特战队训练和行动计划制定等工作。
万全义、方鹏本来是司令部特战队出身,因为当年做小动作,被令狐英明司令参了一本,王栋一怒之下将他们撤职,跟随胡立学前往东港训练海空陆战队。后来因为表现突出,得到提拔任命,这次是总部选调过来的众多中上层军官之一。
尽管主力部队在前段时间已经适应了热带雨林气候,并且针对性做过训练,但是常言说得好,十里不同俗,初来乍到之下,官兵们仍然病倒了不少。针对此,集群总部决定,近期之内,以恢复性训练为主,尽量避免大的军事行动展开。
特战队员的确与众不同,尤其是尤三狼带领的原总部警卫四团官兵,竟然出奇的很,从第一天到达目的地,到三天时间过去,竟然没有间断一天训练和侦查,没有一个官兵出现伤病。
“三狼,来,和师兄交代交代你的秘诀!”在集群会议结束,大家一同进餐的间隙里,已经是少将师长的老黑子拉着尤三狼问道。
“我说老黑师兄,你这是明知故问嘛!别人不知道原因,难道咱们的师门功法你不了解?”尤三狼因为军功,现在可也是上校军官了,自然气势上强了不少。
“唉,师兄的部下和你不一样啊,都是半路出家,年龄偏大的老同志了,这练功也收效甚微不说,平时训练可是大多坐在战车里的,没办法啊。”老黑无奈地说道。
“你们两个躲在这里嘀咕什么呢?”谢飞副总政委突然在他们身后说道。
“政委好!”两人急忙敬礼打招呼。老黑笑嘻嘻地说道:“老兄祝贺高升啊!今晚犒劳犒劳小弟几个可好?”
“哼,我说老黑,你可要多动动脑子,你们师这次趴窝的可是比较多的,要是在战时,我看你们就成了绵羊了!”谢飞拉下脸说道。
“司令老兄,我这不是正在向尤师弟取经吗!我也伤透了脑筋啊,正头痛呢!”老黑师长耷拉着脑袋说道。
“对了,三狼,师叔让我传话给你,最近趁着有时间,到少年军训练营地走走,选一批当地少年训训明白吗!”谢飞嘱咐说。
“是政委!”尤三狼自然乐意,马上应承下来。
因为很多师兄弟、老战友突然在这遥远的地域相见,晚上的招待酒会异常热闹。再加上不太适应当地土著首领提供的酒水,很快地就醉倒了不少将领。
老黑子性情豁达,喝得自然不少,等宴会结束,已经有了八分醉意,拉着老战友方鹏,手里提着一瓶洋酒,朝城外晃荡出去。
在郊外河边一个村子旁,有一支部队正与当地居民联欢,两人醉眼惺忪的闯了进去。因为身份关系,官兵们自然给他们提供方便,疯闹了一阵子之后,两人被官兵们扶进了当地村长提供的居所里。
第二天两人先后头昏脑涨地醒来,睁开眼睛一看,傻了。
两个还算貌美,只是皮肤黑些的姑娘正在地铺边上静静等待着。两人可是赤身,急忙扯过衣物盖在身上,往外赶人。或许是语言障碍,或许其他原因,两位土著姑娘羞怯但是固执地坚持不挪窝。没办法之下,两人迅速穿戴整齐,落荒而逃。
中午,地方自治委员会副主席那扎比先生找来了。说明事情原委之后,正在忙着讨论近期行动计划的司令部高层怒火中烧。
“马上查,查出来之后枪毙他们!”秦司令官怒气冲冲地说道。
“好了,我来具体处理吧,看来我们忽视了对士兵的民族政策和风俗礼仪的教育啊!”乞颜陈秦政委沉痛的说道。
“是啊,需要马上处理,尽快通报,引以为戒!”谢飞副政委马上说道。
经过排查,结果很快出来了。
昨晚上,大校师长老黑和兵团特战兵团长上校方鹏,因为喝多了酒,迷糊着闯进正在联欢的兵民人群,加入到舞蹈队列。后来因为醉倒在地,被部下扶进了村子里休息。等联欢结束,村长主动提出来负责照顾两位军官,众人也没怎么勉强,只是加派了哨兵在附近警戒维护。
深夜,村长选派了两个美貌少女尽心伺候,两少女为两位青年军官擦洗一番之后,很快遭到两位甚至不很清醒的,血气方刚的青年人的侵犯。两女半推半就之下,让人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问题是两位军官对晚上发生的事情,完全没有记忆,所以早上起来,看到两少女贴身伺候着,自然很不适应,所以落荒而逃,引起了部族首领的误解,马上找到了司令部告状。
“必须处理,要严肃处理!”秦司令余怒未消,依然坚持严肃对待此次事件。
“事情虽然严重,但是还不至于死罪,其中多有误会,不能算是用强,但是影响已经造成,是该好好处理,一是给对方一个交待,二是惩戒一下他人!”宇文烈副总司令也表态说。
“我看是否征求一下村老的意见?让他们说说要求,再做处理如何?”谢飞提出一个折中建议。
集团两个政委亲自来到村落,首先会见了村老,向他们道歉,并征求处理意见。村长还算通达,也检讨了自己的过失,同时说道,这件事并不难处理,只要请两位军官迎娶这两个姑娘,其他工作完全好商量,他会处理妥当的。
两位政委乍听之下,心里别扭,总觉得有些阴谋的味道。接下来,在村长安排之下,两位政委又与女孩和女孩子家长进行了交流,没想到对方的说法和村长几乎完全一致。
回到司令部,两政委把情况一说,其他人既好气又好笑:这都什么事吗,女孩子出了类似严重问题,地方父母竟然提出要求要顺水推舟,成全好事!
“不行,这是圈套,连个倒霉蛋碰巧撞进去而已。我觉得,该好好提醒下面的官兵,今后不要太过轻率的与土著密切交往,尤其是生活问题上,更不可大意!”宇文烈副总说道。
第二天,在老城西郊广场,最新整理出来的一块空地,集群总部召开了一个公审大会。参加部队有总部全体官兵,附近三万多驻军。除了看热闹的群众,司令部还特意邀请了地方自治委员会成员,以及所有公职人员;北郊村村民全体等人众参加。
“我宣布,总部成立的特别法庭,对此次事件的处理决定,对于违反军队条例,擅自进入当地村镇,并留宿群众住所,侵犯当地女性的大校师长老黑;上校团长方鹏二人处以严肃刑法,即日执行枪决!”谢飞副政委亲自宣读了处理决定。
通过专门翻译,受害村民听到处理决定,都觉得可惜,主要是为那两位少女感到可惜:多好的郎君啊,人长得好(主要是皮肤好),身份好,高级军官呢,太可惜了。
“不行,我们反对!”村长和当事人家属不干了,这怎么行,这不是鸡飞蛋打了吗,坚决不行。
“老村长,众位乡亲,这是我们的纪律,必须枪毙他们才行!”乞颜陈秦政委,谢飞副政委耐心跟对方解释着。
“我们反对!”村长说道:“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应该考虑到四个青年人的意愿,成就之间好事情吗,怎么能将他们枪毙呢?”村长苦口婆心地说道:“再说了,男人死了,这俩女孩子也就成了不洁的女人,会被别人当做玩物,或者北驱除村寨,一生没法见人的。请长官可怜可怜两个女孩子吧!”
同时跟进司令部的自制委副主席那扎比急忙解释了此地一些风俗:如果女人死了丈夫,或者女孩死了双亲,就必须接受被称作“清洁者”的男子的性侵,意思是为她们清洁身上的魔障。换句话说,这些女人的下场会很凄惨,自此后会成为别人玩物,被人疏远和唾弃。
鉴于此,那扎比说:“其实两性关系并不是太过严重,只要双方自愿,没什么大问题发生,更不会引起矛盾和冲突。所以我建议,就让双方当事人坐下来好好协商一下为妙!”
事情到了这一步,司令部只好退一步,把对方建议通知给两个“等待枪毙”的年轻军官。
“我不同意,还是枪毙我吧!”老黑固执地说道。在他想来,自己本来醉了,什么也不知道,稀里糊涂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不说,还遭到如此待遇。更加难堪的是,还要娶个少女老婆,连一句话都没说过的。再说了,两人也没法说话啊,语言不通呢。
“那好,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同意,因祸得福;二是反对,马上执行枪决,落下一个罪犯名声。你们俩自己选择吧,时间不多,半小时后给我明确回话!”谢飞副政委说完,扭头出了禁闭室。
在强大的政治攻势之下,无奈地老黑和方鹏,最终做出了屈服。但是俩人坚持等年满二十五岁之后,才能娶亲。经过政治部与当地乡老沟通,对方也只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