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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看着那道气浪到来的方向,有些疑惑,因为那个方向,空无一人。
天智王也看了看那个方向,稍稍沉默后,对韩信说道:“是秦王!”
韩信有些不解的看着天智王,此次秦王不是没有来么?难道他是悄悄潜伏过来的?
看透了韩信心思的天智王摇了摇头,他指着秦王王殿所在的方向道:“刚才,是他在秦王殿,对你发出的攻击。”
“什么?”韩信瞪大了眼睛,从秦王殿,到这里?
“这期间足够六七千里,这怎么可能?”韩信不太相信的说道。
天智王认真的看了韩信一眼,仿佛在对他说,我说的,就是真的。
韩信顿时觉得背后发凉,一击横跨六七千里,还能将自己推出去十几里。这样的力量,还是玄意么?
他猜想着,若是自己站在秦王面前面对这样的一击,是不是一瞬间就会化为灰烬了?
秦王,乃是从前秦国的君王,擅长的乃是气功。
听天智王的描述,秦王的气功乃是可以达到了气道的顶点,张口可吐纳山河湖海,挥手可震碎苍穹大地。
秦王,将是他们推翻晋元皇朝最大的障碍。
但是并非没有机会,因为,秦王想要得到的十分简单。仅仅只是秦州的领地而已。至于有没有更上一层的统治者,他并不关心。
他只是想要守着属于自己的领地,当初的秦国,如今的秦州而已。
可以说,这是韩信仅剩不多的机会。
虽然对外说秦王乃是天之冠者,可是谁也不知道他是否到了更加的境界。
硬拼,是绝对不明智的。
“既然秦王想要救夏王,今日就先这样吧。”天智王上前阻拦了想要继续追击的韩信。
韩信稍稍迟疑,点了点头。
神秘莫测的秦王,的确不是现在适合对上的。
韩信和天智王落到了地面上,徐逍和徐景还在继续发号施令。谁也不敢去打扰这父子二人。
“看样子,已经到了关键时刻了。”天智王看了看徐逍的表情说道。
突然,徐逍睁开了眼睛,他指着韩信说道:“玄意,东方出现了三名玄意,你去。”
韩信点头,直接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玄意,是可以左右战场的强大存在,虽然在征伐十一州期间,韩信手底下也有了三五名玄意,可是在这样的战场上,尤其是对战皇朝的时候,根本不够用。
韩信过去了,果真看见了三名玄意。这三名玄意正被几位法形组成的阵法牵制,虽然一时攻不破,但只要时间稍稍久一点,攻破并不是难事。
持枪突进,韩信立即将之压制,那些法形的阵法一齐被韩信打碎了。
瞬间压制,三名玄意被韩信轻易的压制了下去。
得到指令之后,韩系进行招降,最后只招下一名,其余两个尽数斩杀。
随着时间推移,战局开始出现了倾倒。
韩信不断地支援各处战场,压制出现的玄意,或是擒拿,或是斩杀,或是招降。
这一战,打了十天十夜,传遍了整个皇朝界。
这是轰动的一战。
永恒无敌的皇朝界,在这一战中,败了。折损了两名殿王,二十三名玄意,以及,三千五百万大军,和整个孙氏。
大败。
孙氏核心的几名宗族子弟,带着不到两万人逃回神州,被大怒的晋商帝判了死刑。
在牢房里关押了三天,全部被退出神城西门,斩首示众。
这一战,让天下人认识到了,皇朝界,并不是无敌的。皇朝界,并不是无法反抗的。
于是,皇朝界各处都开始有了动静。
从一个个小城的暴动开始,逐渐开始扩展到了成为整个郡的战斗。最后,推翻府君。
晋商帝的兵马已经来不及调动镇压了,皇朝的土地开始分崩离析。越来越多的反抗者出现。
那些因为晋商帝政令而退隐的江湖人,那些无法生存而选择隐藏的江湖势力,纷纷重出江湖。
他们或是自成一军,或是投奔强大的反抗者,成为这个时代,这股可怕大潮下的一滴海水。
韩信的兵马在大洋州驻扎,他派遣相当一部分人马南下,收服之前抛弃的白州、苍州、川州、澜州、雷州、横州、岱州和青州。
半年时间,这几州全部收复完毕,韩信重新坐拥了四分之一的皇朝界疆土,成为皇朝界最大的反叛势力。
半年时间,晋商帝也没有再对韩信出过手。
如今皇朝界各处都是反叛的声音,晋商帝暂时不敢对这个折损了足足三名殿王的势力出手了。
他需要清除一下各地的障碍,再集中力量进行对付韩信。
而韩信呢,也没有闲着,他的大军朝东方推进。
近在咫尺的太岁州和秦州他没去动,太岁州背后就是神州,而秦州有个可怕的秦王,都不是现在能动的。
大军从苍州东进,踏灵州,攻云汉州。又从川州雷州东进,拿下中州、苍澜州。
然后是练州、曲州和傲云州。
最后,兵临城下,围在了皇朝界最靠东的三州面前。
晋州、苍溪州和苍明州。
晋州有晋王,苍溪州有苍溪王。而苍明州虽然没有殿王,却有一个名动皇朝的门派,乾坤门。
这个乾坤门不大,却培育出了上百位玄意。
这上百位玄意,全部归晋元皇朝所用。晋商帝护身的玄意护卫基本都来于此。而上一次出征的玄意,也有一部分来自这里。
一个乾坤门的玄意数量,可能比整个皇朝界其他所有地方加起来,都要多。
如此三州,韩信乘坐蛟龙背上,打算先攻苍明州。
夏王已经将蛟龙的事情上禀了皇朝,可是晋商帝没有做出任何表态。
其实别人不知道,晋商帝的亲信却很清楚。晋商帝是尝试过的,请秦王出手。
可是秦王却说,他只承诺为晋元皇朝抵御外敌,可不曾说过要替皇朝镇压内乱。
晋商帝请不动皇朝界唯一有可能对抗的存在,于是,他只能选择不表态。
不是他不愿意表态,而是没有资本去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