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面前玩弄雷霆之道?我是你祖宗!”
林凡大吼。
那挤占满苍穹的杀神,此时已经不用他去理会,三世身已然逆冲而去,攻杀如诸多杀神中。
“狂妄!”
这句怒叱,都非是任翱翔开口,而是那已经差不多将祭坛搭建完毕的药尊,他带着狞笑与讥诮:“任道友两绝,雷绝与道绝,在其面前妄谈雷霆大道,你是在班门弄斧,是在自取其辱。”
“是吗?”
林凡无情的眸子瞥过:“今日一切大战与灾劫,皆由尔等私心而起,都当诛。”
“你们死定了,注定看不见明日的朝阳,当搭建好这座祭坛那一瞬,就注定了尔等灭亡的结局。”药尊狞笑。
当然,眼中仇恨之色闪烁,宛若刀锋剜人肉,让人生疼。
若非是赦灵牌被夺,根本不用那么麻烦,可刹那间送宇主往生,至少在他看来如是。
若是宇主死去,所谓的林凡、林龙等,在古尘缘面前,都是土鸡瓦狗。
“算了,蝼蚁而已,本尊懒得与你计较。”林凡开口了,很平静,这非是故作姿态。
而是从心底蔑视这药尊。
这让药尊狂怒:“任兄,以雷霆之道劈杀这林凡,本尊愿做你三百年的专属丹师!”
他太刻薄。
林凡狂言雷霆之道,那么,他就要让林凡惨死雷霆下!
任翱翔哈哈狂笑:“斩死这两支小蝼蚁,方法百万种,但既然道友有所求,那便如你所愿。”
本只是将林龙所立苍穹笼罩的紫黑雷云,陡然扩卷三万倍,将林凡亦覆盖其雷霆劈杀范围内。
且,此时,各种雷霆凝成的长矛与杀枪等大杀器,齐刷刷的向林凡钉杀而下;雷霆如雨,规则如海,要淹没死林凡。
“小道尔。”
林凡开口,且此时,他手中雷霆权杖出现,他持权杖游走雷海中,权杖中不时射出一道道难测的规则神光,直接侵入雷海与雷云中。
“轰隆隆!”
那些被钉杀向林凡的雷矛与杀枪等,竟然在刹那倒卷向傲立雷云上的任翱翔。
太突兀,谁都不可能想到自己的杀招,最终会被大敌运用,且反杀向自己来。
一株紫黑的雷矛杀穿了任翱翔的肩胛,又有成片的杀枪齐齐洞杀其头颅去。
“呃……啊……”
任翱翔在怒吼与咆哮,双眸都充血了!
这是怎么回事,仔细深究都无用,只能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林凡所说为真,在雷霆一道上,他真的相差太远,至少千万里,他与林凡相比,宛若萤火与皓月。
林凡此时跃起,如龙跃九天,手中权杖更是霎时变得如擎天玉柱,双手环抱着,就这般向着任翱翔天灵盖倾轧而下,要将之直接碾死。
“砰!”
不得不说,任翱翔的确有大本事,在第一时间退避而开,但林凡不肯罢休,本向下钉杀的权杖变成横扫,就如大山拍蚊子,将其拍飞得撞碎了很多星辰,林凡继续衔尾而杀。
“以为这样就能杀我?你不行!”任翱翔怒吼,他的身躯竟然刹那虚化,横扫钉杀而去的权杖从他的躯骸内穿过,但林凡分明感知到,他的攻杀像是扫在了虚空中,根本未曾伤到任翱翔。
不说别的,就只是他能在林凡与林龙的合击下,撑了差不多五千招,就已经足够自傲。
当然,这也是林凡与林龙并未真的豁出一切与之绝杀的缘故。
这可是一场混战。
且,在林凡看来,最关键与主要的战场,是在宇主与古尘缘中。
他要随时准备着,援助宇主,只因,这货得罪的人真的太多,他要保持盛的状态。
可当一束流光片段从宇宙深处飞来,被林凡捕捉到其上的景象后,林凡笑了很是快意。
宇主一只大脚踩在一老不死的上空,将其镇压得弯曲下去,而宇主大剑更是横劈古尘缘,让古尘缘怒吼及咆哮,却是不能援救临时的战友。
这让他放心下来,可以竭尽力的镇杀这任翱翔了。
“看好,这才是雷霆之道!”
林凡开口了,一方雷池从其天灵盖中飞出,堂皇而大气,充满了神秘,只是看去,就让人心生敬畏,如见神祗。
任翱翔瞳孔一缩,只因,此时雷池倾斜了,无尽的雷霆汪洋从其一角冲刷而出,就如这不过尺许的雷池装尽了诸天雷霆。
他挥动帝剑,与在身前斩出虚空沟壑,将那些向他倾斜而来的雷霆汪洋引流虚空去。
“哼!”
林凡冷哼,莫名的法则运转,被劈向虚空的帝剑铿锵而鸣,任翱翔咆哮,双手死死的握紧帝剑,瞳孔内充满着不可思议。
“轰隆隆!”
但也就是这刹那间,那冲刷而来的雷霆汪洋将他淹没了,他在雷海中发出渗人的惨叫,当然这不可能灭杀掉一尊主宰级别的大能,他冲天而起,但浑身上下到处是被炙烤出的燎泡,且七窍等在喷青烟,发丝都根根竖起。
这让他感到无比的屈辱,他有两绝,天下皆知,雷霆为一绝,冠绝彼岸世界中,本欲以此道镇杀林凡。
结果,却是被林凡以同种规则大道,杀得这般的狼狈,此时,他开口都能吐出炽烈的电丝来,太凄惨。
“林凡,且住手,只需将这群蝼蚁缠住,待本尊来杀。”
此时,宇宙深处,竟然传来宇主的大吼。
林凡皱眉:“其他人我不管,但这任翱翔,留不得,必须亲手将他斩掉。”
“你要相信,所谓的针对你,那只是笑话,其实都是因我而动。”宇主开口,说出了最根本的缘由。
这任翱翔所谓的斩杀林凡,只是因为私仇,这是笑话,根本目的在于,拦截住林凡,要减少宇主的臂助,好让他人合力围杀死宇主。
他二人在隔空商谈,当让任翱翔等脸色更冷漠!
不说他们在彼岸世界的身份,多为一族始祖或是名震万年的大能,就只是他们的境界,又有谁敢如此蔑视他们?
可此时就有两人这般强势,将他们当作蝼蚁,竟然在随意的议论,他们到底要死在谁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