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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伦觉得林克说的好像也有道理,他便开始选择了关注自高而低的个人网页排序。他只看这些网页的介绍,一直拉下来,关注数量前百名的一个都没有被黑。林克的关注度在一百二十六名,被黑了。之后一直到前三百名也没有被黑的。
他抬头看到林克也在上网,笑着说:“看来还真的有可能是在针对你。”
林克放下手机抿嘴说:“目的可能就是想删除我发的针对税务局的帖子!”
“也许是个警告!”弗伦放下手机,沉吟片刻说。“如果真的是他们做的,这只是在警告你,你所有的宣传渠道他们都有能力瓦解。”
林克想了一下,说:“那就试试,看他们是不是真的能让我闭嘴!”
他们正说着,林克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是社交网站客服发来的。说是他的网页之前的数据已经恢复。
他重新上网发了一份道歉声明。弄好之后,他笑着说:“我想看看他们会不会再次那样做。”
“我记得有异地登陆手机许可功能。”
林克摇头说:“我已经开通了。可是这次没有收到许可咨询。我想黑客是直接的网站后台直接进入了我的账户。”
至于是谁干的,他当然没办法确定,但是不妨碍他有所猜测。
如果真的只是如了弗伦说的只是警告,这点小手段似乎还不足够。
在睡觉之前,他虽然一直在陪着弗伦聊天,但每隔几分钟就拿起手机刷新一下手机的网络页面。不过直到道他睡觉之前都没有出现再度被篡改的事。
第二天一早,他一起床,便用手机再次上网,网页依然没有问题。难道昨晚的事真的只是一个偶然,或者是警告顺便恶心一下自己。
既然没再出事,他也就暂时将这件事暂时丢到一边。这时天依然还没完全亮,他出门在前院打拳回来,发现其他人都已经起床了海默女士正在厨房忙活,弗伦则是坐在餐桌边上逗着正在吃羊奶的汉娜玩。
小家伙吃东西的时候很专心,弗伦在身边说话,她一双大眼扑闪着盯着弗伦,嘴巴却叼着奶瓶不放。
看到林克一身汗走进来,弗伦问:“你起的真早。我在窗户上看到你在院子里做的动作,那是功夫?”
“是的。小时候一个来自中国的老先生教我的。”
“我挺喜欢看功夫片,曾经还想过学功夫。可惜年轻的时候没钱,有钱了没时间。”弗伦似乎很是缅怀。
林克笑着说:“我想那个时候你已经晚了。学真正的中国功夫,通常要在小时候学起。我先去洗个澡,不然这小东西又会嫌弃我了。”
他洗澡出来吃过早饭,正吃着,到了早间新闻时间。新闻的头条就是美国驻埃及大使】馆遭到汽车炸】弹袭击。
“死了六个,伤了二十八个。”弗伦似乎毫无同情心地说。“大部分是美国人。看来这段时间的新闻热点就是这个了。”
林克很奇怪地看着他。他很少看到对美国受欺负了还这么风轻云淡的美国白人。
弗伦见他用奇怪的目光看着自己,不由笑着问:“怎么?我说错了什么吗?觉得我太冷血了?”
“我以为你会谴责。”
“那些恐怖分子当然应该谴责。只是中什么因得什么果。如果美国政府安安分分的,谁没事丢美国炸】弹?要谴责也是应该先谴责美国政府。但谴责他们只是浪费口水。”
恐怖袭击的新闻没占用太多的时间,三分钟后,有一条新闻,是一个好莱坞男性被爆出有婚外情的消息。这个男星是三千万俱乐部成员,最近两年在好莱坞非常火。
弗伦笑着会所:“我记得上一周,他还和他的妻子秀恩爱呢。”
“演员嘛。演什么像什么。很正常。”林克和普通的美国年轻人不一样,他几乎不关注什么娱乐人物。看电影,听歌,是不是好看好听,他都不在意演员歌手是谁。
是三千万俱乐部的大伽还是死跑龙套的,对他来说都是同样的存在。
他从来不追星,因为他觉得有崇拜别人的时间和精力,倒不如将自己的生活经营好。
看完新闻后,林克说:“要不要去拉斯维加斯玩两把?”
“也好,可以放松一下。”弗伦没有赌瘾,他的自制力还是很强的。“难道你现在还经常去玩?”
林克笑着说:“很久没去了。再去他们也许真的会送我几颗从枪口发出的子弹。”
弗伦可是知道林克最初的资金几乎都是从赌场赢来的。也许那些赌场真的很赚钱,但是被林克那样抽血,还真的熬不下去。
林克当初在赌场的作为和他之前在投机市场的偷鸡,几乎是同出一辙。他们都是在‘偷’别人的钱,都很让人忌恨。只不过林克成功抽身而出,而他还深陷其中。
林克将汉娜交给海默女士,带着几个保镖和弗伦离开了农场直奔拉斯维加斯。
就算拉斯维加斯所有赌场都拒绝林克,但米高梅都无法拒绝他进入赌厅。因为他是这家赌场的股东。不过这股东的身份也让他不能在这里赢钱,至少不能像之前那样赢钱。
门卫见到他很是恭敬地叫了一声“汉斯先生”,林克只是点了点头,然后便和弗伦去兑换筹码。
如果是住在赌场酒店内,可以凭房卡拿到泥码,就是可拿去赌,却不能兑换现金的筹码。不过两人只能是用现金去兑换筹码。
林克直接刷卡,兑换了两千美元,要了两百个十美元的筹码,又让工作人员分成等分的两半。
林克拿着筹码盒子问:“你喜欢玩什么?”
“二十一点。”
“那我们就去二十一点。”
赌场中二十一点的牌桌最多。赌场的赌桌中,最容易出千的也是这种牌桌。赌客可以利用一些技术含量比较高的设备进行团伙出千。
而林克他们只是来消遣时间,而不是来赌钱的。他们很是随意找了张还有座位的赌桌坐下。
见到林克,两个荷官都满脸笑容地和他打招呼。这张赌桌已有一个女人在赌。女人穿着意见灰色的羊毛露腰背心,绑了个马尾,被一双墨镜遮住了半张脸,一双耳朵里塞了一对白色的耳塞。
她看了一眼两人。林克也不免多看了一眼,看不见眉眼,也难以判断具体的岁数。但下巴的形状还是很好看的。而身材,也不愧她在还带着寒意的初春穿的这么少。很是健美。
林克看了一眼就挪开了眼睛等着荷官发牌,反倒是弗伦多看了几眼。
林克本就是陪弗伦来的,他也没在意牌局,玩了几盘,都是十美元一盘。不过他运气好,就有时刻意多要两张牌,直接将自己弄爆了。反倒是弗伦连着赢了好几轮。
弗伦也只是每次都下十美元,虽然赢也赢不多,但能赢钱他还是很高兴的。对着附近的一个侍应打了个响指。侍应过来后,他要了两杯白兰地,扭头问同桌的那个女人:“女士,介意我请你和一杯吗?”
赌场通常是可以提供免费饮料的。但是只是在大赌厅里,只能提供一些低档次的饮料,而弗伦叫的却是指定的酒水,所以需要额外付钱。如果他是在,那些酒水倒是免费。
那女人看了他一眼,露出一个冷淡的微笑说:“谢谢,不过我不需要!”
林克看得出来,弗伦应当是对那女人感兴趣。不过弗伦也不是死缠烂打的人,而且他也不需要为一个只看到半张脸的女人那么做。
那女人又赌了一会,打了一个哈欠,然后就收拾了筹码离桌走了。
弗伦笑着摇头说:“看来那位小姐是在这里赌了很久。”他抬头问那个荷官,说。“我说的没错吧!”
荷官看他是林克的朋友,也没用什么“不知道”回答,而是说:“也许是。昨晚我十点在这张桌值班时她就在这里了。今天早上还在。但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中间有离开过。”
“看来是个赌上瘾了的女人。”弗伦笑着摇头。可能是现在赌桌边上就他和林克,他顿了一下又说说。“林克,你知道对于每个男人来说,都有不同的四种女人吗?”
林克开玩笑说:“你说的是人种?”
弗伦轻笑说:“不,不。我说的是,对于男人来说四种不同意义的女人。第一种是你的梦中情人,她总是让你心动的,但她也总是变化,所以男人总是容易在不同的时期爱上不同的女人。第二种是朋友,她会很吸引你并且很有默契,默契到你不想去破坏这种关系而更进一步。第三种,是可以各取所需的。第四种,是你真正需要的,你的生活,你的家庭或者你的事业会需要她。”
“那刚才那个?”
“对我而言,属于第三种。”弗伦往牌桌上丢出一个筹码说。“会独自来赌场玩的女人,通常都是好赌的。那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更不可能和我有默契。也不会是我需要的女人。”
他说完,喝了一口酒补充说:“当然,每个男人在不同的阶段,四种女人的含义也会发生变化。”
“这是四十岁的男人就会有的觉悟?”林克笑着说。
他正说着,感觉身边的座位坐下一个人,他还以为是新来的赌客,并没有在意。
不过看到弗伦眼睛往那边打量了好几眼,他不由回头看了一下。看到一个笑靥如花的女人对他点头:“嗨,林克!不请我喝一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