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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谢谢了,改天我请你吃饭”。莫小鱼看到龙幼萱走过来,上前说道。
“不是说请我去西藏吗?”龙幼萱皱眉道。
“吃饭是额外的,你什么时候去,和我说一下,我帮你安排”。莫小鱼真诚的说道。
“会的,我先走了”。龙幼萱今天无疑是很不高兴的一天,肯定是因为杜曼雪,但是莫小鱼装作不知道,这样的事,还是少搀和为好。
莫小鱼本想着让文家昌带人收拾一下,等会大家一起去吃大餐,聚一下呢,没想到还有个人没走,而且看样子是等了很久才过来的。
“莫老板,我们能谈谈吗?”杨燕妮虽然是在邀请莫小鱼,但是话里话外的硬度依然是杠杠的。
“杨局长?你找我?”莫小鱼故作惊讶的问道。
“没错,我想和你谈谈,有时间吗?”
莫小鱼看看其他正在忙碌的人,点点头,一伸手,向礼堂外指了指,于是俩个人一起出了礼堂,这一幕董子墨也看到了,他以为杨燕妮是在为那天雷鸣山带人砸店的事做个解释,也没在意,继续和其他人忙碌着收拾画作装箱运回去。
出了礼堂就是校园了,所以俩个人其实是在校园里闲逛,走到一个人迹罕至的花园一角,杨燕妮停住了脚步,回头看向了莫小鱼。
“杨局长,有什么指示?你不会是在这里把我毙了吧?”莫小鱼开玩笑道。
“莫小鱼,你什么时候能不这么嬉皮笑脸的?那我们才好谈一谈正经事”。杨燕妮皱眉问道。
“杨局长的意思是我一直都不是在谈正经事?”
“我记得我们在咖啡馆见面时,你说过我们可以合作,不知道现在你还有这个意思吗?”杨燕妮单刀直入,没理会莫小鱼的无礼,而是直接抛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莫小鱼有点吃惊了,他的脑子在高速的运转,他在想,是什么事让杨燕妮的态度转变的如此之快呢,他没吱声,只是看着杨燕妮,杨燕妮说完后也在看着他,等待着他的答复。
“怎么不说话?”杨燕妮问道。
“我不是不想说,而是不敢说”。莫小鱼说道。
“为什么,这里只有你我,可不可以,一句话的事”。杨燕妮说道。
“不,那可不一定,这是我的手机,曾经被人植入了病毒,对我的行踪一清二楚,说不定在我们谈话时,就有人通过这个设备在偷听我们的谈话呢”。莫小鱼在敲打杨燕妮。
“那我们怎么才可以谈呢?”杨燕妮饶有兴趣的问道。
莫小鱼没说话,打开手机边缘的盖子,将自己的电话卡取出来,一扬手,将自己的手机扔进了不远处的小池塘里。
杨燕妮脸色变了一下,伸手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和莫小鱼一样,手里只剩下一张手机卡了。
“现在呢,可以谈了?”杨燕妮问道。
莫小鱼看向杨燕妮的衣服,说了一句:“杨局长,我今天还有事,改天我会约你,我们找个合适的地方谈吧”。
说完,莫小鱼转身走了,杨燕妮一看莫小鱼这态度,气的差点拿起砖头拍他的板砖,但是忍了忍,还是咽下了这口恶气,回到礼堂前,上了自己的车,从内衣里拿出来另外一部手机,关掉了录音,心想,这个莫小鱼简直是太狡猾了。
如果说之前的杨燕妮为了自己的家庭,为了自己的名声,可以逆来顺受,可以醉生梦死,可以任由慕英泽对自己的一次次蹂躏,但是现在有了孩子,虽然还不知道孩子是谁的,可是母性使然。
毫无疑问,虽然不知道这个孩子是谁的,可是无疑这又给了慕英泽一个控制她的理由,那就是孩子。
这无疑是最可怕的,对于任何一个母亲来讲,你可以抠出她的眼珠子,但是绝不能动她的孩子分毫,这就是母性的霸道。
孩子的来临,让她更加的勇敢,但是这种勇敢不是盲目的,而是有计划有目的的。
对于她来说,莫小鱼和慕英泽都一样,没一个是好东西,都是王八蛋,既然如此,就让这两个王八蛋同归于尽不是更好?
她不知道单位里还有谁是慕英泽的人,这很难说,所以,虽然自己握着公权力,可是这种公权力却丝毫不能给她提供保护,由此她想到了莫小鱼,而之所以想到莫小鱼,也不是来之前,而就是在这个礼堂里做出的决定。
因为莫小鱼曾经这样提议过,但是自己没理会,因为对慕英泽的恐惧,二来他今天确实是看到了莫小鱼背后的力量,杜曼雪就不说了,自从得罪了她之后,今天连一句话都不肯和自己说了,这可是十几年的老朋友了,所以杜曼雪是莫小鱼身后的人是毋庸置疑的。
可是杨燕妮没想到的是董子墨也参合进来了,居然和莫小鱼一起做生意了,这会是一般的关系吗?不,绝不会这么简单,尤其是董天明的秘书亲自来这件事,让杨燕妮看到,无论怎么说,莫小鱼的背后已经有了董家的影子。
联想到这段时间传的沸沸扬扬的董子墨给慕家大少爷戴绿帽子一事,杨燕妮推断道,董家很可能快要反击了,要不然,以董天明好面子的脾气,不把董子墨打断腿,也不会让他再出来招摇过市,这或许是一种默许。
最关键的是,市里的人事格局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新书记上任,肯定会重新洗牌各派政治势力,龙家作为慕家的政治代言人,到底还能捞到多少好处,不可预知,但是董天明已经在经济上开始发力了,市里召开了国土部门的专项研讨会,目的只有一个,就是针对房地产市场,目标不言而喻,那就是慕家。
所以,正是基于这些原因,杨燕妮决定孤注一掷,她想为自己的命运搏一搏,为自己孩子的命运放手一搏。
莫小鱼回到礼堂后,一直都在考虑杨燕妮的话,这娘们到底怎么了,态度变化之快让人有点猝不及防,但是很明显,她对自己的警惕心还是很高的,要不然也不会一面想取信他,一面又在防备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