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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吃什么药能有这效果?”莫小鱼问道。
“我不知道,别弄了,外面她们还等着呢”。小飞花说道。
莫小鱼说道:“我的包里有一张卡,里面是一百万,你先拿着花,不够再和我要,我知道你不是爱花钱的女孩子,但是该给的我还是要给,这是你应得的”。
“你什么意思?”小飞花脸色变了变,问道,那意思是你把我当什么女人了?需要花钱才能上的女人吗?
“我和她们俩先走,北京还有个日本鬼子等着处理呢,你呢,帮我在上海再照顾几天陈南露,这次来上海,都是因为那座矿山的原因,所以不排除有人会和她接触,你保护她的同时,也是在监视她,我只能是选择既有能力,又对我忠心的你了,顾依依不会功夫,自身难保,所以你以后要多教教她,省的老麻烦你,拓跋清婉手无缚鸡之力,我不靠你靠谁?”莫小鱼说了这么一大堆,中心意思就一个,你能干,我信你。
这让开始时还嘟着嘴的小飞花心里那叫一个美,又是给钱,又是夸自己能干,还是一个他不得不用的人,这都是唯一的选择了,小飞花自我感觉自己的价值一下子就出来了。
刚刚那点不愉快瞬间就被莫小鱼冲击的七零八落,不仅仅是思想上,此时的莫小鱼加快了速度,身体也顶不住,早就投降了。
“小飞花不走吗?”拓跋清婉问顾依依道。
“什么意思?”
“要是走的话,还用现在这样抓紧时间?”拓跋清婉指了指房间里,听着里面咿咿呀呀的声音,问道。
顾依依的眼珠子转了转,说道:“嗯,清婉姐,你说的有道理,唉,阿哥对付女人总是这么别出心裁,看来花花姐要留在上海一段时间了,嗯,一定是这样”。。
“这是给小飞花的一颗糖”。拓跋清婉说道。
果然,过了一会,莫小鱼一个人出来了,顾依依和拓跋清婉相视一笑,各自拿着自己的行李跟着莫小鱼出了门,小飞花独自留在了房间里,还有她的行李。
上飞机前,莫小鱼又给航叔打了个电话,问问慕正奇的事交涉的怎么样了,以免让他觉得自己不出力似得,老子不是不出力,而是出不上力。
“慕正奇正在精神医院做鉴定,不知道会不会有问题,在确定慕正奇正常之前,公安局不同意放人,这事只能是再等等了”。航叔说道。
“那好吧,航叔,有事情再联系吧,我飞北京了,那边有事需要我处理,这边有消息了我会尽快回来,不过,有件事我很纳闷,你抽个时间问问米先生,令狐兰馨这个女人是什么背景,她今天和我说了几句莫名其妙的话,大致意思是让我和她直接合作,我听着好像有撇开米先生的意思,有一段音频,我待会发给你”。莫小鱼说道。
“什么意思?”航叔问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拒绝了,我答应和米先生合作了,就不会再和其他人合作,我这人做事还是很有底线的”。莫小鱼说道。
“好,我知道了,我会和他说这事的”。航叔的语言里听不到一丝的温度,莫小鱼不在乎,他要的只是航叔知道,令狐兰馨这个人不可靠,而且从令狐兰馨的话里话外可以知道,她和米先生的合作并不是那么紧密。
到了北京后,莫小鱼并没有急着去找山本五十七,尽管他很着急,但是莫小鱼却不着急。
莫小鱼去了大学的校园,对于这样的地方他还是很熟悉和向往的,但是自从去了唐州艺术学院,自己在学校里呆的时间越来越短了,坐在树下的石凳上,感受着静谧的小院,这也是一种享受。
终于看到了校园内三三两两的学生多了起来,下午的课结束了,莫小鱼给山本琉璃打了个电话,此时山本琉璃还在教室里抄写黑板上的板书,她很认真,总是希望把所有的东西都记在自己的笔记本上。
“喂,莫先生,接到你的电话真高兴”。
“琉璃,我在你的校园里呢,不知道你在哪个教室?我在,我在图书馆这边的林荫道呢”。莫小鱼看了看周围的地标建筑,说道。
“哦,是吗,那我马上去找你,嗯,我还有几行字就抄完了,可以等我一下吗?”山本琉璃不好意思的说道。
“当然可以,嗯,你在哪个教室,我过去找你吧,我也好久没进教室了”。莫小鱼说道。
“嗯,好啊,我就在图书馆后面的阶梯教室,三楼01?教室”。山本琉璃高兴的说道。
莫小鱼到了教室的时候,偌大的教室只有山本琉璃一个人了,孤零零的坐在教室的中间,仔细的抄写着黑板上的汉语板书。
听到了莫小鱼的脚步声,回头看去,欢喜的站了起来。
“抄完了吗?”
“还有几个字,我怎么也写不好,烦死了”。山本琉璃格格笑道。
“哦?我看看”。莫小鱼说着,坐到了山本琉璃的身边,山本琉璃也没有躲开,反而是也坐下了,就好像是一对情侣一样紧紧依偎在一起了。
山本五十七看的一点不错,山本琉璃是对莫小鱼有意思的,紧紧挨在一起,莫小鱼要想教她写字,就必须挨的更近,右手握住了她的手,然后抓住笔,可是左手放哪里?
可以搂住山本琉璃,但是那样占便宜的味道太明显了,而且还会被人看见,于是莫小鱼采取了一个更为隐秘的占便宜的方法,还让山本琉璃无话可说。
左手放在了山本琉璃的大-腿上,莫小鱼明显感觉到了山本琉璃哆嗦了一下,想要逃开,可是被莫小鱼死死的按住了,她握笔的手有些发抖。
“写字的时候要专注,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要做到心无旁骛,你看你现在,就没有集中精神,心思去哪了……”莫小鱼说道。
然后莫小鱼的手一直都是不老实的在那一块到处活动,仿佛是在宣誓主权:“我这是在训练你集中精神,现在可以了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