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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劲是刚,如狂风巨浪。
暗劲是柔,如清风细雨。
明劲练至通达,拳能开碑裂石。
暗劲练至巅峰,掌中绵里藏针。
简单来说,暗劲就是一缕如空气般的存在,周末的手掌放在赌桌上,暗劲悄无声息地通过赌桌传到发牌美女发的扑克牌上,就好似周末的眼睛一样,虽然不能让周末真真切切地看到纸牌上的数字,但是,却能感知,如同打麻将的时候用手指头感觉摸到的是什么牌一样。
虽然说扑克是平滑的,但是,颜色的诧异能让暗劲感知。
这还是周末和女妖精李关绯在练功房里用铅球修炼暗劲的时候发现的,巴掌放在高速运转的铅球上,能感知到铅球的每一个分子组成,这也是为什么周末的手触碰在两百度高温的铅球上不被烧灼的原因所在。
每当高速燃烧的铅球分子想要接触周末的手掌就会被周末的掌心发出来的暗劲推开。
连分子都能退开,想要感知分子的存在?那不是很简单的事情?
“红桃A!”
周末已经确定了张总得到的第一张牌的数字和颜色。
紧接着,发牌的美女将另一张扑克牌发到苏小月的面前。
用暗劲感知扑克牌的数字和颜色,这不仅考验周末对暗劲的掌控能力,也非常消耗体力,周末可不会傻到去感知发给自己的牌是什么。
美女继续发牌,依然是轮到张总。
“红桃2!”
感知到张总的第二张牌的数字和颜色,周末心中一突。
两张都是红桃,极有可能是同花!
发给苏小月第二张牌后,又轮到张总了。
“红桃5!”
这个数字让周末没有了兴致,因为对方是同花,想要赢,那是很难的。
周末的第三张牌发下来后,作为庄家,张总都没看牌,直接扔了一捆软妹币下来:“一万!”
不看牌就下注和看牌是不一样的,如果周末看牌了再跟进下注的话,至少要下注两万。
张总迫切想要让周末割手指头,所以来势汹汹,周末只有五千块的现金,不管是看牌跟还是不看牌跟,都要用一根指头抵押。
苏小月平时也也闺蜜玩炸金花,但她们玩的都是小打小闹,最多五块的底注,像今天这种五百的底注、动辄上万的下注,苏小月玩不起,也不管玩,更何况,输赢关乎到周末是不是要剁掉手指头。
所以,见张总下注,苏小月慌了,回头去看周末。
“先看牌吧,一万块我们根本起。”周末提醒道。
见周末神色镇定,苏小月微微点头,然后将桌面上的三张牌拿起来,周末偏头去看,两张梅花K,一张梅花J。
对子!
在一对一的炸金花中,这算是大牌了,更何况这才是第一轮下注,而且张总都没看牌。
如果是平时,苏小月得到这样的牌,会好不容易地跟着下注,但是今天她不敢。
“不要。”周末用只有他和苏小月听到的声音小声说了一句。
这局放弃,五百块的底注就归张总了,虽然苏小月觉得“对K”未必会输,但她不敢冒险,更何况周末也说了放弃,所以,看过牌后,苏小月直接将牌扔给了发牌的美女。
张总见周末放弃,也不开自己的牌,手下的保镖将赌桌上周末下的五百块底注收下后,第二局开始。
同样的,周末继续用搭在赌桌上的手感应张总的牌的大小。
这一次,张总的运气不行,得到的牌是:一个方快Q,一个黑桃3,一个黑桃9。
与上一局一样,张总同样不看牌,又扔出一万块下注。
经过第一局后,苏小月明显适应了很多,心中的紧张被认真代替。
看牌,手气臭得不行,红桃10最大,都不消周末指挥,苏小月俏皮地吐了吐舌头,直接放弃。
第三轮同样如此,周末的牌依然没有张总的大,而张总不看牌就下注一万块,吓得苏小月慌忙放弃。
“胆小鬼!”第七轮苏小月把牌扔掉的时候,张总幸灾乐祸地对周末说了一句,“你一次输五百块的底注,十次照样要把五千块的现金输完,到那时候你就必须要用指头抵押了。”
听了张总的话,苏小月挺尴尬的,因为这是她的手气,七局都结束了,除了第一局得了个对子还放弃之外,其他几局每次都是小于Q的单个。
所以,下意识的,苏小月看向周末,脱口而出:“我手气太差了,要不你自己来吧?”
周末也很无语,自己开了这么大的外挂,都能看到张总的牌了,竟然一局都没赢,这让他很想撞墙,
尼玛,手气要不要这么背?难道说苏小月今晚来大姨妈了不成?不对啊,如果来大姨妈,那应该很火红才对嘛。
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测,周末压低了声音厚颜无耻地问苏小月:“月美女,你大姨妈是不是来了?”
苏小月听了周末的话,顿时,粉颊潮红。
虽说苏小月对周末存了好感,毕竟才是十七岁的少女,哪个少女不怀春?但是,周末这话也太轻浮了,问一个少女这样的问题,谁受得了?
害羞的同时,苏小月有些微怒,她的小粉拳甚至偷偷在周末的腿上锤了一下,和周末一样,苏小月说话的时候也刻意把声音压低:“流氓,我没有好不好?算了,你自己来吧,最好把指头给剁了,哼!”
苏小月想要起身让位,但是周末不肯,压在苏小月香肩上的手微微用力,苏小月再度坐回椅子上。
“我说,你俩要打情骂俏也得先剁了手指头吧?”张总忍不下去了。
看看人家周末带的妹子,虽然略显青涩,但是,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再看自己怀里搂着的两个大妈级别的女人,那胸是够大,但是不挺啊,摸起来就好像干瘪的气球一样,这让张总觉得很不爽。
被张总这么一说,周末和苏小月就好像是偷偷接吻被家长发现的青涩高中生,苏小月慌忙正襟危坐,顺便拢了拢胸前的披肩长发,至于站着的周末,一下子站得笔直,甚至搭在苏小月的香肩上暗暗抚摸的手也缩了回来,自顾自接下阿伟递来的香烟。
“美女,继续发牌吧!”周末吐了一口烟圈,然后对发牌的美女说。
随即,第八轮开始,同样的结果,张总得了个对子,但周末最大的一张牌是梅花8。
四千块钱输掉了,眼下只剩下一千块。
站在周末身后的阿伟以及那几个小弟开始担心起来,暗暗从兜里将手机掏出来,他是准备叫人更多的小弟过来了。
周末就好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不等阿伟按下拨号键,他的脚轻轻踩在阿伟的脚上。
无奈,阿伟只得将手机又放回兜里。
站在张总身边的路帅杰自然也看到了阿伟掏手机的一幕,他冷冷一笑,附耳和张总小声说了几句话。
随即,张总身后另一名一直如同木头一般站着的保镖走到房门后将门关上,他身材魁梧,将门关上后就站在那里,如同门神一般。
紧接着是第九局,苏小月伸手去看牌的时候,手都是发抖的。
毫无悬念,又是单的,梅花J。
最后五百块下注,第十局开始。
美女发牌,赢的是庄家,按照炸金花的规矩,先发庄家的牌。
张总的牌,第一张,梅花5,第二张,红桃8,第三张,方块A。
在一对一的炸金花中,能够得到打单的A、K、Q、J都算是大牌,可以赌一把,但是,周末用了暗劲的外挂后,就没有赌了,只有比大小,毕竟,周末的钱也赌不过张总。
这一次是很关键的一次,如果周末再输,那就只能用手指头做抵押下底注了,虽然苏小月和阿伟以及那几个小弟身上的钱加起来也还有几千,但是张总肯定不允许这么做。
所以,苏小月这次显得更加认真,发牌的美女每发一张牌,她都会拿起来看,至于周末和阿伟,自然也在一旁暗暗地看。
第一张,红桃4!
第二张,方块2!
尼玛,要不要这样?
周末想哭,至于阿伟,直接开骂了:“草,这什么手气啊?”
苏小月也是哭笑不得,她敢摸着自己的胸部发誓,这是她玩炸金花以来,运气最差的一次。
将周末等人的神色看在眼里,张总笑了,笑得很张狂,那只大手直接伸到大腿上坐着的其中一个女人的衣服里。
估计是太兴奋他把那个女人抓疼了,从女人微微皱起的眼眸就可以看出来,不过,她可不敢挣扎,非但这样,脸上还一副很销魂的媚笑。
毫无悬念,第三张牌也很小,黑桃9。
这么一来,十局全输,五千块没了。
“老大,要不咱走吧?”阿伟见苏小月将牌扔给发牌的美女后,忙对周末说。
阿伟说话的声音很小,但是,张总却听到了,他一巴掌拍在赌桌上,满脸横肉的他大骂:“走?走哪?在赌桌上,除非把十万块输完,要不然不能离场,这点规矩都不知道吗?”
“你妈的!”阿伟可不管张总有什么后台,听了张总的话,他也一巴掌拍在赌桌上,“别在老子面前唧唧歪歪的,你忘了这里是康城吗?惹急了,老子让你回不了家!”
“呵呵!”张总淡淡一笑,他的视线落在周末的脸上,“柴刀盟?老大?小子,就你这点胆量还敢当老大呢?依我看,还是滚回你妈的肚子里再修炼几十年吧!草,什么东西。”
说罢这话,张总的目光落在那名守在门边的报表身上,他一脸的阴沉,指着阿伟说,说:“阿牛,把这小子给老子废了,妈的,在老子面前耍横!”
“等一下!”叫阿牛的保镖刚准备抬脚朝阿伟走来,周末制止道,“张总,你他妈急什么?我有说不赌了吗?”
说话间,周末瞪向阿伟:“退下!”
“老大……”阿伟不甘心,毕竟接下来输了会是什么后果他很清楚。
如果输了,那是要剁手指头的,当然,周末也可以反抗,但那太违背道义了,而且手气太差了,十局的牌他都在旁边看过的。
与其输了剁掉手指头,还不如现在就走,这就是阿伟的想法。
“我需要什么,你比谁都清楚!”周末再度瞪向阿伟。
是啊,一百万,必须要这么多资金才能注册保安公司,终于,阿伟妥协了,和其他几个小弟推到一边。
转而,周末看向张总,很无奈地说:“张总,你也看到了,我手气不好,要是一直这样下去,一次输给你五百块太无趣了,我知道你很想剁掉我的手指头,干脆这样,我们把底注加到五万块,反正你说的,我的手指头一根值五万块,这样也好算账不是,你看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