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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哪里受伤了呀!”玲珑快要哭出来,她把沐河全身上下都摸了个遍,也发现哪里有伤痕,这血迹是从哪里出来的。“把衣服解开看看,或许是内出血。”
说做就做,玲珑手忙脚乱的扒开沐河的衣服,露出里面带点小麦色的白肌肤,看着那么瘦,想不到藏在里面的肌肉还蛮丰富的,纹理和线条看起来匀称的组合在一起,配上这脸蛋真让人不舍得移开视线。
玲珑小脸一红,偷偷瞥了好几眼后,一双玉手在沐河的身上按压着。记得小时候爷爷也是这么给祖奶奶按压,问哪里疼的,要是沐河真的受伤了,也会像祖奶奶那样喊出来。
一阵揉捏按压下,沐河发出脆弱的哼唧声,听起来并不像是疼痛时候发出的叫声,不过总算有声音了。玲珑开心起来,于是又在原处多按了几下,这下沐河的叫声变得极为的怪异,一双桃花眼在玲珑的重压下睁了开来。
“大哥哥,是不是很疼?”玲珑盯着沐河古怪的表情不知情的问道。
嗯!沐河眨了眨眼,怎么说呐?有点疼,但是又有点兴奋,加起来说的话就是痛并快乐着。嘿嘿一笑,沐河扯开长腿弯了弯发出长长的嘘叹声后点点头。“好疼,你压得有点用力,轻轻地揉下就好。”
“真的吗?”玲珑睁大双眸,忽然她觉得有些怪异,沐河看起来不像是受伤的样子。“大哥哥,你的这里鼓起来了,我去喊爷爷他们过来帮忙。”
“呃!不要了,我躺下就好。”沐河一把抓住玲珑,侧过身去,背对着她说道:“这点小事就不要麻烦他们了。”要是让那些村民知道自己刚才的邪念,他岂不是完蛋了,只是这个被玲珑揉大发的地方,哎!
一阵轻笑从沐河的背后响起,玲珑扑倒沐河的身上,眨着通红的眼眸俏声的说道:“大哥哥活着真好,以后玲珑再帮你揉揉。”
沐河眯起眼,寻思起来。这个丫头是真不知刚才揉的地方是啥,还是假不知道,故意戏弄他呢。“好啊!哥哥最喜欢这样了。”不管真假,沐河勾起嘴角脸不红心不跳的应了玲珑的回应。
玲珑扶起沐河走道山溪边,清澈的山水直透溪底。沐河当着玲珑的面脱了衣服,噗通跳进山溪里,冰凉刺骨的溪水激的沐河打了数个激灵后,开始在溪水了畅游起来。
“你也下来玩呗!”沐河冲着玲珑招招手。漂浮在水里,沐河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在被巨石打中的时候,他真的以为他们两个会死在裂缝中,想不到自己竟然被冲出了山体落在了村子外的山溪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命大,还是真的有人在保佑自己,总之活着就是一个字爽。
玲珑坐在岸边盯着在水里像条鱼一样扑腾的沐河,露出一口白牙。忽然想到了什么,她折回刚刚摔落的地方,找到了那只盒子放在腿上研究起来。都是因为这个东西才会让他们陷入危机中,那棵老槐树的出现会不会就是因为这个嘞!
沐河洗干净身上的污泥后,从水里走了出来。
“哇!”玲珑赶巧抬起头要说什么,看到了不应该看的东西后,大叫起来,用手捂住双眼。“大哥哥,羞羞羞!”
沐河眨了眨眼,他连忙拿起地上的衣服挡住了重要部位,撇撇嘴暗自说道:“刚刚不是还不是摸得起劲,怎么这个时候害臊了呢,女人啊,真是难以理解的动物,不过挺可爱的!”
“我哪里羞了啊!下水当然要脱衣服,你可以不看的啊!”沐河戏弄的心又起,也不急着穿衣服,而是站到玲珑的跟前问道:“刚刚你都把我看光光了,按照旧理你是不是应该成为我的妻子了?”
“才不要呐!”玲珑不敢睁开眼睛,脸红的跟个番茄似得。“大哥哥,你快穿上衣服,一会天亮了,村叔叔他们就要下来打水咯,被他们看到你欺负玲珑,你可是要进猪笼的哦!”
“真的,假的?”沐河挑起眉,他就不信激不出这个丫头的本性。“真要撞上了,我就娶了你呗,反正男未婚女未嫁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啊呀,真的啦!”玲珑大声说道。
这时,从山溪的另一头传来了说话声。沐河连忙穿好衣服,坐在了玲珑的身边,装模作样的拨弄着石头。
玲珑咯咯低笑起来。“大哥哥不是说不怕要娶了玲珑的吗?怎么……”
“臭丫头,还说。”沐河觉得很没面子,尽然又一次被这小丫头给骗了。“把东西藏好了,别给人看到。”
“三叔,二叔,我们在这里!”玲珑收起盒子,冲着远处走来了几个人,蹦跶着跑了过去。
沐河拍了拍裤子站起身,无意间撇到地上的一滩血,他纳闷的捏起一点放在鼻息间闻了闻,还很新鲜。他跟玲珑都没有受伤,这血迹是谁的?
在玲珑跟村里的叔叔聊天的时候,沐河在四处走动着,又发现了几处血迹,延伸到了山溪边就消失了。
心里有着疑惑,沐河并未将这个发现告诉给村民,而是帮着提水返回村子里。
原来昨天山上发生地震,一大片山头都被埋了下去。村子里的人都说今年的怪事特别多,他们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都没听祖辈说过有什么地震,怎么来的这么突然。其中的原委当然只有沐河与玲珑知道,他们挤挤眼相似一笑,玲珑就黏上了那些喜欢碎碎念的村民,把这事给扯了过去。
张吉志是多么精明的一个人,早就看出了沐河与玲珑之间的关系似乎不那么明朗,趁着村子里人做饭的时候,把沐河拉到了村口,想要严刑逼供,让沐河交代昨晚为什么没有回来,是不是跟小丫头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
这话还没开始,就被沐河拽向了山脚下的山溪边。“我在这里发现的了血迹,不是我跟玲珑的。”
张吉志收起了玩心,循着已经干涸的血迹来到山溪边。“我上对面看看。”说着,就淌着溪水来到对岸,寻觅了一圈后对着沐河摇摇头。
“昨晚村子里,除了你们都没有人离开过,这血是谁的?”张吉志好奇的盯着血迹问道。
“王大木在打这个村子的主义,我想他们的目标应该不只是木材这么简单。”沐河想起那个满室的藏宝,难道这里某个郡主埋葬宝藏的地方?
“管那么多呢!回去了!要是有外人,只要没进村子就跟我们无关,管他是不是王大木的人,还是其他人,咱们现在少惹为妙。”张吉志踩熄了烟头,就往村子里走。
沐河用土盖上血迹之后,跟着张吉志离开。
两人还没走到村口,就看到两辆路虎一辆雷克萨斯浩浩荡荡的听在了村口的山道上。张吉志眯起眼说道:“昨天来个王大木,今天换口味了,改土豪装了?”
从三辆车子上跳下来几个人,其中一个戴着墨镜,恭敬的走道雷克萨斯前,从车里扶出一个老者,两人对着村口看了很久,但并未踏入的意思。
村里的人站在村口也奇怪的看着这些陌生人,他们眼里有着好奇,也有着害怕。长这么大还都没有见过这样的车子,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来头,短短两天内出现这么多奇怪的人,会不会又要发生什么灾难了。
沐河盯着那个戴着墨镜的年轻人笑了下,让张吉志先回村子安抚村民,双手插在裤兜里,丢二郎当的走向车队。
“师父!”戴着墨镜的年轻一看到沐河,立刻丢下老者跑了过去。给沐河一个大熊抱后,怎么都不舍得放开。
沐河任由年轻人抱着,给了他身后老者一个和煦的笑容说道:“怎么把你爸也带来了?”
“嘿嘿,何止是我家老头子啊,还有个人。”戴着墨镜的年轻人正是沐河第一个联系金秋,金家的大少爷。“走,上车里坐!”
沐河也不推脱跟着金秋上了雷克萨斯,一看车里的人,顿时方向一百二十个心。“包局,您也来了。”
“才多久没见,怎么就生分了,改叫包局了!”包刚坐在副驾驶座上,转身冲着沐河呵斥道:“包大哥不叫一声,怎么想跟我划清界限了?”
沐河嘿嘿一下,连忙改口叫包大哥,又冲着金多宝叫了声老爷子后才把话题带入真题中。“客套话我就不说了,我希望金老爷子能接手这里的盘子。”
金家是花都市最大的民营企业,也是花都市纳税大户,在花都有着不可动摇的地位。别看金多宝是个民营企业家,但是他的人脉甚广,无论是白道黑道都有一定说话的分量,要是他能出手帮忙,应该能解决这个村子的危机。
金多宝是个生意人,所以他有着生意人的精明。尽管之前沐河替他解决了不少的事,不管是家务事还是私事,这些他都放在心上,早晚是要还这些个人情,加上自己的独生子又是沐河的徒弟,治好了他的恶疾,这份情谊更是无法偿还的。
但是人情债归人情债,但是要牵扯的生意买卖,那就是两回事!当他听到儿子说要来找沐河,解决买卖的问题,期初还有些犹豫,但是在金秋的执意下,金多宝还是决定自己过来看看,要是真的有利可图,也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换了人情。
然而,想不到在他们出发的时候,尽然碰上了包刚,让原本简单的事变复杂了。
“沐小子,我们的事都好说,先听听包局的话再说,这里可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金多宝一句话把问题丢给了包刚,老神在在的拉着金秋下了车。
“包大哥稍等我一下!”沐河是个聪明人,金多宝故意避开他们。包刚这次来一定有什么大事,不是他能知晓的。
包刚点点头,沐河跳下车。带着金多宝父子进入村庄,向老村长说明来意后,老村长是大礼对待,对沐河更是感激万分。
由张吉志陪着,沐河返回到车里,包刚抽着烟,脸色显得极为凝重。
“包大哥,有什么是尽管说。是不是燕清秋她们出来什么状况?”沐河沉下脸来,虽然他人在这里,可是心还是悬挂在燕清秋和萧晚晴身上,她们的穴道一日不解,他就一日无法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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