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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色的烟雾一缕缕地从洞口里钻出来,扩散在整个陶罐之内,一瞬间,到处都迷迷蒙蒙,如同早晨的震雾般缭绕在四周。
井建民捂住鼻子叫:“有毒气体!”
小道姑一听,信以为真,也学着井建民的样子,把鼻子捂住。
这跟驼鸟政策一样,捂住了鼻子,可是还要呼吸,没用。
这紫色烟雾里,有一股温香之气,吸入肺腑之后,全身就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似地,身体也轻飘飘地如同在云里雾里,头重脚轻。
井建民伸手拉住小道姑:“快蹲下,低处的毒气少。”
两人一齐蹲下来。
那紫色烟雾却越来越浓烈,渐渐地,什么也看不见了。
小道姑有些害怕,身体发抖,“我们会死在这里吧?”
井建民做出坚强的样子,声音颤抖地说:“不会,一定不会。”
小道姑见井建民挺有信心,觉得遇到了靠山,便把柔而软的身躯向他靠过来,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一颗芳心,在怀里怦怦跳着。
井建民被她这一贴,贴得舒服无比,惬意地舒了一口气,伸出胳膊,从她的后腰绕过去,轻轻地揽住了她的纤腰,手指却不老实地张开,在她的肥肥的臀的尖上,不断地摩擦着。
小道姑被这只手摁在了敏感的部位,不禁一阵心跳一阵高兴又加上一阵迷醉,不知不觉之间,半个身子都酥而且麻了,两条肥腿蹲不住,一软,娇娇的身子一歪,就躺倒在井建民的怀里。
井建民也不客气,便紧紧地把她拥抱住,放在下部的手更加放肆地活动起来。
小道姑被这一袭击,如同电流一般,全身都突突起来,撅起肥肥的臀来,在井建民的身上蹭来蹭去,嘴里发出了哼哼叽叽的娇的声音。
紫色烟雾越来越浓,现在到处都看不见了,眼前只有紫色一片。那烟雾直呛进鼻子里,吸到肺里,感到热热的、胀胀的,眼前渐渐眩晕起来。
“小道姑,还好吧?”井建民的有些急促。
“还好,就是身体太热。”小道姑面如红霞。
“热,就脱下来衣服吧。”
小道没吱声,闭上眼睛。
井建民便伸手进去,在滑腻之皮肤上探了探,抓了抓,搞得小道姑身体一激灵,不由得把身体贴得更加紧密了。
井建民一边轻轻地动作,一边说:“都出香汗了,脱下来衣服吧。”
小道姑紧紧地闭着眼睛,嘴唇动了动,从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你看着办吧,反正你的手都放在那里了,我都交给你了,随便你怎么办,我都乐意。”
井建民听了,内心一笑:又是一个驯服的女子。
井建民抽出手来,一颗颗地把好的衣服扣子解脱开来,铺在地上。
“我觉得,”小道姑解除了武装之后,平平地仰卧在地上,“我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井建民在烟雾之中低头看下去,从头到脚一路看下去,迷蒙蒙的烟雾之中,小道姑的玉的身体更加迷得人神不守舍。
“这是什么烟雾呀,好像是古代的迷魂香或者蒙汗药一样。”井建民一边自言自语地说,一边俯下了身子。
小道姑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前身一起一伏地,如同白色的波浪,峰谷和峰顶不断地一高一低动着。
这时,井建民忽然感觉身子的底下有些变化,用手一探索,发现自己和小道姑不是躺在地上,而是躺在铺之上。上面铺着几床软软的锦绣被褥,挂着粉红色的帐子,把两人围在一个很小很私密的空间里。
私密的空间往往使人自由起来。
井建民与小道姑自由自在、很野性地忙了一回。
醒来之后,井建民睁开眼,四处看看。咦,这不是他和玉兰一起住的那个房间吗?自己怎么又回来了?只是身边躺着的不是玉兰,而是小道姑。
小道姑被井建民碰到了身子,不觉也醒了,忙把内外的衣服全一件件地穿好,坐在那里,双手抱着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刚刚幸福过的女人,脸色最好看,像桃红,又像晚霞。井建民爱不释手地用手在她的脸蛋上探索了几回,说:“你真好看。”
小道姑竟然有些不好意思,微微地闭了一下眼睛,说:“好看,你就看呗,老说什么,羞人答答地。”
井建民便坐在她面前,仔细地看她。
小道姑见井建民端端正正地看,反倒有些不自在,把身子扭到一边,说:“别迷迷地看人家,看得人家有些部位又不自在起来。”
“哪里不自在?”井建民一边问,一边想:毕竟年轻,这么快就恢复了精神。
小道姑说:“快别没意思了,想一想,我们怎么出去吧。”
井建民穿好衣服,跳下床。
可是,这一跳,井建民感到有些与往日不同:身体为什么这么轻?落在地上,一点声音也没有。
“道姑,我感到有点不对劲,我的身体现在特别地轻盈,像一团棉花,好似地飘起来。”
小道姑听了,大吃一惊:“你修炼成功了,对,一定是你修炼成功了。我师父说过,修炼成功之后,第一感觉就是身体轻盈。”
“修炼什么?我没有修炼呀。”
“你修炼了。你修炼的是‘半道纯阳功’,我师父教我好几年,我也没有修炼成,没想到,你一下子就修炼成功了。”
井建民有些蒙,抓抓自己的头发,说:“‘半道纯阳功’?这是什么功法呀?”
小道姑说:“我师父是道家北氓派第89代传人,我师祖在这里修炼了190年,15年前才仙逝去了天界,现在,我师祖在托塔李天王座下担任掌火司监的要职,相当于厅级领导干部。我师祖给我师父走了个后门,从太上君那里要了一张灵符,投下凡界。我师父接了这个符,按着上面的最高指示,把符烧了,就着冬天里的第一场雪,拌着四月桃花瓣,再加上六月泉,服了下去,然后就得道了。”
井建民越听越有些迷糊,什么呀,乱七八糟的,听起来像神话。“可是,我们也不喝什么灵符,哪来的造化,就得了道?”
小道姑说:“你有所不知,我师祖后来从老君炉里弄了几块炭火,传给我师父,我师父把它们装在这个陶罐里,就成了这个小世界。我师父告诉我,等我功夫长到一定程度,就让我进罐得道。现在,我被你不小心弄进了罐子里,也许是天意吧。”
井建民说:“那你也下床看看,试试身体是不是轻盈了许多?”
小道姑恍然大悟,一拍肥腿,叫:“说来说去,我怎么没想到自己。”
她跳下床来,一蹦,跳起了一米多高。
“我也得道了。”小道姑乐得直拍手。
井建民冲过去,把落下来的小道姑接在手里:真轻呀,古人说飞燕可作掌上舞,现在,小道姑也能。
两人互相拥抱着,高兴得跳了起来。
这一跳,就跳得老高老高,直冲罐口而去。
不过,他们跳得有些偏,一下子重生地把头撞在罐口之上,反弹下来,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两人抚着头,相互对视,笑了半天。
井建民说:“现在,我们大概可以出去了。”
小道姑说:“那就快点出去吧,我师父这会儿一定等我等得急了,因为我一直没去念经。”
两人手拉着手,一齐用力,再跳了一次。
这次跳得比上次高,头从罐口探了出去,但仍然落回到罐子里。
小道姑还要再跳,井建民拉住她,说:“别跳了,我有个好办法。”
“什么好办法?”
井建民说:“你踩在我肩上,然后再跳,就一定能跳出去了。”
小道姑想,这也是一个极好的办法。她有些怪怪地看了井建民一眼,嘴角一抿。
井建民见她怪怪地笑,问道:“你笑什么?”
“没什么。”小道姑掩饰地说。
“你以为让你站在我的肩上,是因为我想再欣赏你的春天风光?”
“你的坏心思,我能不懂?”
井建民说:“我正经的时候很正经,不正经的时候很不正经。分场合分地点,有节制的。再说,你那点秘密,早被我探索过,我何必……”
小道姑摆摆手,说:“行了,别解释了,我信你一次。你看就看吧,反正我也不会少了什么,也不会把什么物件看到你眼睛里扒不出来。只是你别在下面动手动脚,我怕痒,一动手,我就会跌下来。”
井建民点点头,“这个,我可以保证。”
小道姑说:“那就开始吧。你蹲下来。”
井建民蹲下身来。
小道姑从他的背后,一抬腿,就站到了井建民的双肩之上。
井建民双手扶住她的双足,慢慢地站了起来。
好在她身轻如燕,没费多大力气,就站稳了。
井建民抬头向上看,黑乎乎的,什么也没看见。
小道姑在上面喊:“低下你的狗头!再偷看,我一脚跺你的脑门。”
井建民忙把头低下来,说:“不看不看,你快跳吧。”
小道姑慢慢弯下身,准备向上一跃。
井建民偷偷把起头,见小道姑蹲了下来,有些部位离他的脑门很近,便又起了坏心,伸出手悄悄捏住她的内部的裤头。
小道姑并不知觉,往上一纵。
没想到,却没有从井建民的肩上跳起来,反而觉得下面的身子被扯住了,内部的裤头就落到了脚面之上。
小道姑知道又被算计了,大窘,尖叫道:“你坏。”
小道姑骂着,一边用脚使劲跺井建民的肩膀。
井建民被跺得直叫唤:“别跺了,我不敢了。”
井建民求饶半天,小道姑才饶过他。
她重新蹲下来身子,双手提上了内部的短裤,然后一用力,就跳了起来,身子如同一只小兔子,窜出了陶罐,落到了净室的地上。
井建民乐了:“成功了。”
小道姑探过身,在罐子口上对井建民喊:“我出来了,你等一下,我拿一个拖把,你拽着拖把上来。”
井建民喜孜孜地等着。
过了一会,小道姑过来了,说:“好了。”
说着,她用一只大铁锅,把陶罐扣住。
井建民觉得眼前一黑,周围立刻变成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小道姑在上面发出得意的笑声:“你在里面住上几年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