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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兰提起礼物,刘芒赶紧命人拿出自己带回来的礼物。每个属下都有份,花木兰是女人,又被自己骂了,给她的礼物自然要多些、好些。
花木兰得了礼物很开心,进了城,摇着刘芒的胳膊,就催促他快回家。
刘芒原本要先去衙门,可花木兰死活不同意。
刘芒反抗无果,知道如果再逼急了,这女汉子花大姐一准会把自己扛回去。
“快进屋,快进屋!”
进了院子,花木兰还在不停地催促,刘芒心里一惊!
这花姐姐不会要把她自己当作礼物送了吧!
刘芒暗自叫苦:姐姐啊,我还是个孩子啊!
刘芒急中生智,大喊一声:“时迁!”
时迁还没现身,花木兰已经推开了房门。
往屋里看了一眼,刘芒就呆住了……
“少主,我来了,啥事?”
刘芒头都没回,喃喃道:“呃……没事了……你忙去吧……”
时迁颠颠跑了,刘芒依旧呆愣着。
“进去啊!”花木兰笑着把刘芒推进屋去,从外面关上房门。
……
这还是自己住的房间吗?
虽然刘芒是个爱干净的人,但毕竟是男人,收拾屋子的事情做不来。
这一段官越做越大,为了充实自己,刘芒找来不少书籍。
这个时代虽然已经有了纸张,但书籍还是以竹简为主。平日里,刘芒看书都是随看随丢,弄得屋里到处都是散落的竹简。
可是,现在的屋里,竹简已经整理得规规矩矩,脏乱衣服也不见了。
这些还不足以令刘芒吃惊发呆,真正把他惊得嘴巴大张的,是屋里竟然跪着一个年轻婢女!
婢女眉目低垂,谦卑跪坐,双手规规矩矩地叠放在腿上,见刘芒迈进屋子,那婢女俯身叩首,轻声道:“婢女叩见少主。”
哪来的婢女?
情人节召唤出来的!
刘芒瞬间就想到这一点!
虽然通过神奇系统召唤出很多历史名人,但这个情人节特别召唤,还是让刘芒惊奇不已。
也正因为认定眼前女子是系统召唤出来的,刘芒感觉更多的是惊讶和好奇,而少了几分该有的矜持。
“站起来说话,抬起头来……呗……”不自觉地,刘芒还是在命令后面加了个商量语气的“呗”。
婢女缓缓起身,抬起了头,刘芒感觉嗡的一下。
这婢女,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细长身材,瓜子脸。
呀!
好像是前世学校的校花啊!
校花,可是刘芒前世只能远看,没机会近瞧的傲娇妹妹。
难不成系统把她给自己送来了?
不对!
眼前这女孩,较校花更清瘦,个子也稍矮些。
对!
在前世朋友圈里,刘芒看过别人转发的校花大头照。
这婢女和校花真的很像!
虽然,校花的睫毛更长,但那是睫毛膏涂的!
眼睛更大,但那是故意瞪的!
嘴巴更小,但那是使劲撅的!
下巴更尖,但那是从上向下照的!
鼻子更挺,但,谁知道是不是隆的!
总之,眼前这女孩,比校花更清纯,更亲切,更自然,更真实!
女孩脸色略显苍白,想是营养不良所致,配上消瘦的小脸,让人顿生可怜。
“你、你多大?”
“婢子今年十八。”婢女声音很小,略带怯懦。
“十八?”刘芒皱皱眉,这女孩瘦弱,更像是十四五的样子。
十八好……
刘芒松了口气,如果年纪太小,如此瘦弱,还真舍不得指使人家干这干哪呢。
比自己大两岁,好!
大点好!如果忍不住动动手脚,嘿嘿,心里就不会有太大负担,刘芒的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正要问问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的,门外突然传来范仲淹的说话声。
“少主回来了?”
“呀?范先生,你来这里干啥?”花木兰竟然没走,她和谁说话都很随便,即便是对范仲淹这样有学问有身份的人,也是一样。
范仲淹“呃呃”了两声。
房门一开,刘芒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一丝尴尬的红晕。
“范先生,我正要去找你。”
“啊……少主你先忙,回头再说……”范仲淹好像知道打搅了刘芒,倒显得比刘芒更不好意思。
这种情况下,刘芒怎么可能让范仲淹走,而自己回屋去。
“走走,咱们去县衙处理公务。”
“咳!”花木兰没好气地咳了一声,范仲淹像做错事的孩子,看都不敢看花木兰一眼,跟着刘芒走了出去。
……
刘芒边走,边犹豫。
他当然不会告诉范仲淹,说自己从铜镜里召唤出一个婢女,这女孩,不管是咋回事,毕竟是花木兰给自己弄来的,就往花大姐身上推好了。
“范先生,那个……”刘芒的脸更红了,事业才刚起步,自己就弄了个漂亮使唤丫头,这“先天下之忧而忧”的老范一定会责怪自己这个少主没正事,只顾着“先天下之乐而乐”!
“嘿嘿嘿……”范仲淹竟然笑了,而且是略带猥琐的笑法。
“老范你……”
“少主欸,这事我清楚!”范仲淹把刘芒让进自己办公的屋子,关上门,“花姑娘和我商量过,她说要找个人照顾少主起居,是我同意的!”范仲淹竟然摆出一付“不用谢我”的模样。
“花姐姐找的?你同意的?”
“然也!”范仲淹很有功的样子,“那女子本就是人家婢女,少主救其一命,将其赎出,侍奉少主,她也是心甘情愿。”
“你说啥?”刘芒楞了一下,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女孩就是自己在潘县救的那个婢女啊!
当时天黑,又生花木兰的气,根本没正眼看她,想不到竟是如此漂亮!
可是……
刘芒还是有些犹豫,他担心属下会有想法。“这样不妥吧?”
“有何不妥?”范仲淹摆出一付过来人的样子,一边踱着步,一边开导刘芒。
说什么少主现督察六县,兼署军务,公务繁忙,起居生活,无人照料,岂不军政两误?况且又不是娶正妻,以少主刘芒督邮的身份,有几个侍妾再正常不过了。
范仲淹说得条条是道,最后还用了刘芒最讨厌的文言,但这次,刘芒觉得范仲淹的文言十分顺耳。
刘芒心里踏实了。也没忘暗暗嘲笑范仲淹一下:都说文人风骚,老范这种“先天下之忧而忧”的政治人才也免不了。
“少主,我还替少主给她取了个名字呢!”
“咦?叫啥?”
范仲淹摇晃着身子,故意卖上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