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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叶皇第一次来到龙焱总部,看着这一栋虽不怎么起眼,却也不怎么神秘的建筑,叶皇颇有些意外重生之政道风流无弹窗。
怎么说龙焱也属于华夏军方最尖端的军事武力存在,这等王牌总应该好好的保密吧?
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展现在世人面前,倒是让叶皇心理多少有些落差。
龙焱总部内的人真正拥有龙焱身份的人并不多,包括安保警卫这些人更多的是从各个部队抽调过来的特种兵充当,实力也不容小觑。
在门口打卡之后,叶皇便放行进入了龙焱内部,就在叶皇即将进入大门的时候,身后一声骂骂咧咧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小子还知道过来看看,我还以为自从上次事情,你小子想不开要退出龙焱呢。”
听到这声音,叶皇也就知道是谁了,缓缓的转过身,楚天歌这小子的师父白衣缓缓的从背后走了过来,嘴里喊着一根未点燃的香烟,吊儿郎当毫不起眼。
“真没想到在这里碰到白大叔。嘿嘿,退出龙焱,除非我脑子秀逗了,这地方别人挤破头都进不了,我可没那么傻。对了,白大叔,您不是只喝酒不吸烟的吗,怎么,几日不见,连习惯都改了?”
一边说着,叶皇话中也带着调侃的味道网游之咆哮祭司最新章节。
“你小子哪个耳朵听老子说过我只喝酒不吸烟了?人生三件事,喝酒吸烟泡马子,缺一还叫人生吗?”
扬了扬眉,被白衣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点上香烟吸了一口继续说道。
“前段时间,你爷爷打电话说不让组织给你派任务,我还以为你小子真的要退出了呢。”
“哪能呢,在这里面也没什么不好。”
“哼,你还没开始特训自然这样说,年后特训够让你脱层皮的,别看你是号称杀手之皇的人。”
撇了撇嘴,白衣的口气很肯定的样子。
“白衣大叔,您不会告诉我,这特训极其残酷吧?”
“什么叫极其残酷?到时候你就明白了,咱们的特训因人而异,你和天歌这小子实力不同,潜力不同,针对的训练方式也不相同。”
“这样跟你说吧,你的特训很有可能是老爷子亲自把关,那老头子,前半生在地主家干工被虐傻了,后半辈子逮着你们这群后背往死里虐,到时候你能留一条命就不错了。”
一说起赵老爷子,白衣就是一脸的不忿,恨不得在后面时间的诋毁一下那老头子。
“不会有那么严重吧?”
“虽然有些小夸张,不过你只要知道这特训不容易过就是了,反正至少要脱层皮。”吧嗒了一口,白衣瞄了一眼入口道。
“听说你这段时间又做了不少大事?你小子倒是成啊,龙焱不给你派任务,你自己都给自己找事情做。”
“我哪想啊,我现在都有些怀疑我是不是属吸铁石的,什么事情都找上我,郁闷都郁闷死了神农之妖孽人生无弹窗。对了,白衣大叔,那件事情之后,你就一直闲着?”
“是啊,不闲着还干什么?吸烟喝酒泡马子,人生三大快事啊,这些天都要闲的淡出鸟来了,等过完春节,一定要找点有趣的事情做做。”
“您那有趣的事情可千万别把事情闹大。”
“反正折腾也不在国内折腾,国外玩两圈便是。对了,你小子平时不见你露头,今天怎么突然过来了?”
“这不是年底了吗,我昨天刚从渝城赶回燕京,准备过来看看,顺便跟白衣大叔还有老爷子他们打声招呼,拜个早年。”
“你小子倒是有心,天歌这小子简直就是一个混小子,老子是他师父,快要过年了也不打个电话回来,眼里简直就没有我这个当师父的。”
“您就别鸡蛋里挑骨头了,我记得他元旦的时候还跟您问好了呢,这过年还有好几天,您倒是急了。”
“元旦是元旦,又不是春节,等这小子打电话过来,老子指定好好骂他一顿。这小子泡马子泡上瘾了,都不知道还有我这个师父了。”
冷哼一声,白衣一脸的愤愤不已。
这边叶皇只是干笑,他清楚这白衣并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说这些完全就是没事找事,闲得慌找乐子。
“走吧,他,一个破总部还不让进去吸烟,真他娘的蛋疼,高铁还有专门的吸烟室呢!”
骂骂咧咧的将丫头弹入垃圾箱,后者和叶皇并肩往总部内走去。
“白大叔,咱们这龙焱总部也太随便了吧?怎么感觉跟普通的军事管制区没啥两样呢?”
“你以为呢?是不是非要深埋地下,没人知没人晓才成?”
“虽然不需要那么夸张,不过我觉得还是有必要的帝国再起之全面战争无弹窗。”叶皇倒是也没反驳什么,他本来就是这个意思。
“拉倒吧,咱们又不是隐居起来的道士,没必要找什么穷山辟壤,美国的五角大楼不也人人都知道吗?能渗透进去的有几个?前苏联的克格勃,英国的军情六处不都人人皆知吗?”
“你要清楚,别人知道未必就能知晓里面到底发生什么,也未必就清楚里面有什么。咱们把总部设在这里,是一种对自己实力的自信。”
“说句不好听的话,就这栋大楼,给一个加强团也未必攻得下来。”
说到这,白衣难得的嚣张了一把,摸了摸鼻子,一脸得意的走了进去。
白衣的话让叶皇陷入了思考之中,以前他一直以为什么秘密的东西都应该隐藏起来,如今看来自己这种想法是错误的。
他听出了白衣话中的一些意思,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纸老虎,没有丝毫的作用。
从另一方面讲,自己同光明会和黑暗教廷的恩怨亦是如此,倘若自己实力足够强,就不会像现在这般,对于触及到这方面的事情始终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说到底,还是自己实力没有让自己真正的自信起来,自己一直在畏惧,在害怕。
因为这个缘故,对于一切,自己都选择一种小心谨慎的态度,明知风铃的仇必须报,却一拖再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