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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4章
不过想到楚母那极其不靠谱的性格,叶皇倒觉得这也沒什么了。
不过想到龙气被这么暴殄天物的用掉,他还是一阵肉痛。
“以后你妈若是再想用这个美容,随便弄一点,稀释一下给她就好,效果很显著,当然,抽空,你给她度一些到体内,比之只美容要很好多。”
毕竟擦在脸上,只能美美容,可是若通过体内梳理一下,可是增加的是整个身体的机能。
“回头再说吧,反正这东西要藏好,回头也给魏伯弄一些。”
“呵呵,你不说我倒是把魏伯给忘了,他老人家最近怎么样,许久未见了。”说起魏伯,叶皇脸上随即露出笑容,说來叶皇能够恢复实力当初魏伯帮了巨大的忙。
自己刚在渝城落脚的时候,在新月留下的内伤还为治好,若不是他老人家几次帮着梳理经脉,空现在还只是停留在以前的层次上。
可以说,对于魏伯,叶皇很是感恩,这海魂,自然不会忘记他一份。
“很不好,目前正在军区医院修养。”摇了摇头,原本面色还因为海魂带着几分喜色的楚天歌在叶皇问魏伯之后便沉了下來。
“在军区医院,魏伯他怎么了。”
魏伯乃是古武高手,一般情况下根本不会住院疗养,楚天歌这样说,就代表着出事了。
而能够让魏伯进医院治疗,肯定不是小事情。
“魏伯在一个月前为了保护我父亲被敌人打伤住进医院了。”
“楚伯父又遇袭了,到底怎么回事。”
一听楚天歌这话,叶皇本來就皱起的眉头皱起的更加厉害,厉声问道。
“嗯,魏伯就是为了保护我父亲才被人打伤的,伤势极重,若非我手里有一些龙气的存于,恐怕命都要……”
这一句话让叶皇脸色又是一变,要靠龙气才捡回一条命來,那几乎就代表这一次遇袭事件,魏伯差点要身死了。
魏伯的修为叶皇是清楚的,虽然不比现在的自己,可是比之楚天歌还要强上一线,这样一个古武高手都差点身死,袭击楚伯父他们的会是什么角色。
“你父亲是在哪里遇袭的。”
“西藏,袭击他们的是一群喇嘛,实力都非常的强,我这一道疤痕也是在那里留下的,当时魏伯让我带着父亲撤退,才沒有受太大的伤,若非魏伯力拼,恐怕父亲凶多吉少了。”叹了口气,楚天歌说道。
当日,自己本來被父亲派去下乡给游牧的藏民松下慰问品,回來的路上接到了父亲警卫员打过來的电话,报告父亲遇袭,这才马不停蹄的赶了过去。
若非魏伯和一干警卫连的警卫员拼命护送,自己父亲都未必能够等到自己赶过去营救。
“西藏,喇嘛,你们怎么会去西藏那地方。”
“大哥,你忘记了,我父亲是西南军区的司令员了,西藏军分区隶属于西南军区,我父亲是过去视察的,结果沒想到会上这事情。”
“你们遇袭的地方是西藏哪个位置。”
“麦克马洪线一带,大哥,你也知道,这藏南一块是我们跟阿三一直争执不下的地方,我父亲是铁打的鹰派,对阿三向來强硬,他这次过去,主动前往这有争议的一带,也有要宣示主权的意思,哪想到会发生这事情。”
“麦克马洪线一带,倒是一个很敏感的部位,这一带一直比较敏感,而且我们和阿三控制范围犬牙交错,出事情的可能性也较大,你父亲去这地方,的确风险极大。”
听得楚天歌的话,叶皇旋即点了点头。
所谓的麦克马洪线是一条由英国探险家为阴毒测量时划的一条位于英属印度和西藏的边界,因为领土争端的问題,这条本來并不怎么出名的界线才闻名遐迩。
围绕这麦克马洪线的事情,华夏同印度阿三,在上世纪六十年代还曾经大战过,后者被我华夏打的溃不成军,算是给他们造成了巨大的屈辱。
华夏同印度边境之战结束这几十年以來,这条线双方一直僵持不下,属于两国最为敏感的一个地带。
楚轻狂身为西南军区司令员去往这一带,的确有些挑动人的神经。
“听你这口气,你觉得这事情很有可能是阿三在捣鬼。”
“可能性有,不过我觉得未必是他们。”摇了摇头,楚天歌说道。
“理由。”
“阿三虽然蠢了点,不过也沒傻到真敢对我们华夏军方高层动手的地步,他们清楚一旦惹怒我们华夏,带來的将会是什么,我想如果我是阿三当局,绝对不会做这种傻事。”
“我觉得这事情,很有可能是其他势力在其中搞鬼,对了,大哥,当日和他们拼杀的时候,我觉得这帮喇嘛路子有些杀手的味道,并不像佛家功法。”
“哦,你怀疑他们不是真正的喇嘛。”
“或许是,或许不是,即便是是,也应该不是咱们国内的,西藏的喇嘛,都是登记造册的,有记录可查的。”
“这个自然,就算是是国内的恐怕也是一些沒让你们登记上的,人家敢对你们动手,必然留了后手,这事情要查一查,三番四次的被刺杀,这事情有些不同寻常。”
沉吟了一下,叶皇说道。
“嗯,我也觉得,这两年父亲遇到的事情实在是有些多,难道跟北方有关联。”
“不好说,等调查结果出來再说,走,我跟你去趟军区,看看魏伯和你父亲。”说着,叶皇随即起身來准备要走。
而就在这时候,楼梯却是响起了脚步声。
“呀,原來是小叶过來了啊,你看伯母,光顾着睡觉了,竟然怠慢了未來女婿,实在是不应该啊,臭小子,你叶大哥來了怎么也不叫我。”
看到叶皇在的楚母一脸的欢天喜地,在和叶皇说了一句之后,直接对着自己儿子发脾气起來。
“妈,你还真够不讲理的,刚才我让你下來,你不下來,还说我沒叫你,这天下理都让你占了。”楚天歌相当的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