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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叔叔,皇儿这样说应该是沒有错了,这玄学异术拥有通天彻地之能,可能因为我们见的比较少,所以对他比较怀疑,不过以楚兄的伤势和之前几人的描述,应该是皇儿所说的原因,“
这边,叶知秋开口插话道。
对于风水玄学的了解,可以说叶知秋要比自己的儿子更为强上不少。
从一开始学习古武,到在昆仑山中修行,叶知秋见过不少对玄学异术有研究的能人,接触面比叶皇强太多。
“话是这么说,可这小小的一枚玉符怎么就能够救下情况的命呢,这实在是匪夷所思。”
见楚南阳还是有些不解,叶知秋笑了笑,转头看向叶皇。
“皇儿,你还有其他玉符吗,示范一下玉符的威力给你楚爷爷看看。”
“好。”
叶皇一直随身带着乌查给的几枚玉符以备急用,这个时候让他拿出來倒是不难。
从怀中取出一枚很小的玉符,叶皇让自己父亲拿着,自己则是凝聚了一股真元对着玉符打了过去。
就在这真元即将接近这玉符的时候,楚南阳便是看到一股子淡蓝色的光波直接从这玉符之上散发出來。
“波。”的一声,那股子真元便被弹射了出去。
“这……这到底怎么一回事,怎么跟便魔术一样。”瞪大着眼珠子,楚南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都是老一辈干革命的,当初闹革命闹牛鬼蛇神,最不信的就是这些东西。
尤其是风水玄学,更是被当做了封建迷信來看待。
眼前的这一幕实在是有些让人难以理解了。
“呵呵,这就是玄学异术的妙用,楚叔叔,您可能觉得有些像变戏法一样,事实上这种力量却是真实存在的。”
轻笑了一声,“我估计楚兄当时所经受的攻击太大,不然这一枚玉符应该可以挡住所有的子弹,好在不幸中的万幸,命算是保住了。”
玉符虽然有很大的妙用,可终究不能抵挡飞机大炮这种现代武器。
倘若你真拿这东西轰,玉符也要成渣了。
“世界之大,当真是无奇不有,老头子我算是长见识了,小叶,你手里还有这玩意儿沒有,拿两个给我。”
楚南阳跟叶皇也不客气,直接开口便要。
他并不知道这一枚玉符,若是放在市面上卖,这一枚就是上千万乃至上亿的价钱。
毕竟这玩意儿相当于多了一条命,许许多多的富豪巴不得争着买。
不过叶皇却从未将这些玉符和钱划上等号,既然楚爷爷要,自然毫不犹豫的拿了出來。
“我随身带的就这三枚,楚爷爷您收好,回头一枚再给楚叔叔,其他的您看着给谁吧,这东西宝贵的很,您可别随便给人。”
“我知道,这玩意相当于护身符,可不是谁都能从我老头子手里拿走的。”
急忙接过來,楚南阳老爷子将这玉符贴身收好。
他知道,这东西对于叶皇而言不算是什么,可是拿出去可能就会引起祸端來。
“那就好。”
楚南阳这么说,叶皇也就沒什么要叮嘱的了。
“哦,对了,这次对你楚叔叔下手的人,你们觉得会是哪一方势力。”
“这个不好说,现在局势有些乱,而我华夏树敌又多,谁都有可能动手,不过嫌疑最大的,应该还是上一次刺杀行动的那波人。”
“我知道了,那老不死的分裂国家的心思不死,而情况却又是鹰派十足,难怪他们要对他下手。”
“这批人祸乱国家的心不死,必须除掉。”
“楚爷爷,您放心,这些人绝对不会放过的,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揪出内奸,西南军区兼管西藏军分区,这地方人口错综复杂,很容易藏匿一些外來分子。”
整个西南地区完全就是多民族的大杂烩,几乎形形的人都有。
这很容易隐匿一些不法分子。
“就算是再难也要把这些害虫揪出來。”
咬着牙,楚南阳老爷子恨得是牙根痒痒。
“既然楚叔叔您同意,那后半夜我和皇儿就部署整个军分区的防卫,您看可好。”
“一切你们说了算就是了,这也就是我老了,若是年轻个几十岁,非跟你们干一把,拿歪把子突突了他们不可。”
一听楚南阳这气话,叶知秋父子便是笑了。
在老人的住处聊了一会话,外面楚天歌便是冲了进來,说是父亲楚轻狂醒了。
这一下子,屋内三人都是坐不住了,连忙的起身往军区医院方向赶了过去。
几分钟之后,众人重新來到病房,床上的楚轻狂面色苍白的看着叶知秋和叶皇。
“叶兄,我姓楚的又欠了你们叶家一条命。”
“哪儿的话,你可是华夏国五十年不可多得将才,上面首长点名要把你从鬼门关救回來,我岂敢不亲自过來。”
叶知秋笑了笑,走到床前摸了一下对方的脉搏。
“还好,伤势稳住了,现在你这命可是金贵的很,以后还是小心一些,视察这类危险的事情,尽量派一些实力高一些的保镖贴身防护。”
“我这次都把西南的最精英小队带上了,人家盯上你了再好的防护也是白搭。”
楚轻狂苦笑一声,“这次要不是叶皇给我的那道玉符,我估计要被那贫铀弹给打成肉泥了。”
楚轻狂作为高级军事将领,对于各类武器和作战战术都有很强的造诣,这微型贫铀弹一般人并不认识,可是却沒逃过楚轻狂的法眼。
而这玩意造成的爆炸性的杀伤也是他亲眼目睹的。
几名为了掩护自己的特种兵被这贫铀弹射中之后,直接整个身子都撕裂了,就仿佛被重型狙击枪射中了一般。
自己被攻击的最多,要不是这玉符产生的光波抵挡了绝大部分的力道,这贫铀弹无法达到爆炸临界点,自己恐怕也要步他们的后尘了。
这边,楚南阳听自己儿子这般说,眉角一挑,总算是彻底相信了叶皇的推测。
“唉声叹气像个什么样子,把命保住了,这份恩情好好记住,以后有机会好好报答就是,咱们老楚家要知恩图报。”
“是,爸,您说的极是。”
知道自己这老爹是个倔脾气,楚轻狂虽是病号也不敢乱顶撞。
一行人在屋里又是说了一会话,期间叶知秋和叶皇将其他人全部让出了房间,和楚轻狂密探了一会,然后便是神神秘秘的离开了。
而就在他们离开沒多久,一辆吉普车同时也离开了军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