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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不善呐!”刘敬业心中暗想道。偷偷观察着包围他的三个男人,身材中等,样貌一般,看起来醉醺醺的,但他们却身材笔挺,站姿如木桩,不动如山,目光都盯着刘敬业,只要他一动,他们三个就会一
起出手。
刘敬业也不想动,他想看看对方的来意,也想看看‘殇’的真正实力。
此时‘殇’已经动了真怒,而且她也看出对方来者不善,一出手就毫无保留,从出手的动作招式不难看出她职业杀手的特点,出手狠辣,招招攻击的都是对方致命的要害。
周围的人们也一直注意着这边的情况,开始以为是小流氓调戏妹纸,最后把妹纸身边的男人揍一顿了事,这深更半夜,大家又都喝了酒,把这种情况当做助兴节目。
可他们没想到,这大胸妹纸竟然如此彪悍,和那个男人打了起来,动作大开大合,刁钻凶猛,而且速度很快,力道十足,显然都是练家子。
慢慢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快,招式越来越狠,男人也不得不重视起来,开始认真应对,打斗的范围越来越大。
周边的人们也不敢看这热闹了,高手过招,随时都会伤及无辜的。特别是‘殇’,那完全就是搏命的打发,酒瓶子满天飞。打了半天刘敬业也看出来了,那男人除了身手敏捷之外,根本就没有什么攻击力,招式都是非常生硬的套路,不过也是我中华的古武术,好像是腿功的一种,攻击时一板
一眼,就像体操动作,但身体却非常的敏捷灵活。看着他的武功套路,刘敬业不自禁的想起了昨晚在新家的小区里,自己套了点钱,有两个自称红花绿叶白莲藕的古老帮派的人物来威胁自己,和他们动手,也是施展古武
术,是长拳的一种,套路声音,只是入门级别。
这些人是否存在着什么关联呢?
“哎呀……”就在刘敬业分神的时候,忽然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传来。那个耳钉男原本上窜下跳,身轻如燕,灵活的躲避着‘殇’歹毒的攻击,任由酒瓶子满天飞,周围的人都受到了搏击,而他作为主要被攻击对象,却毫发无损,可见身法之灵
活。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殇’是一个职业杀手,而杀手最大的特点就是不按套路出牌,而他们又太过拘泥于手脚身法眼,双方互博,自然更灵活机动的人胜算大了。只是没想到,‘殇’竟然如此狠辣,两人打着打着来到了摊主旁边,这种大排档的食物都是现场烹制的,‘殇’直接端起滚烫的油锅,一锅热油直接泼了过去,肆无忌惮的下了
杀手。
幸好那男人的身法着实了得,关键时刻飞身而起,身体陡然从平地拔高一米,避开了面部和前胸的要害部位,可那一锅热油仍然泼了他一身,腹部,胯部和双腿。
夏天的衣服穿得还薄,那过百度的热油洒在身上,简直是人间最可怕的酷刑。
男人惨叫一声摔倒在地,双手捂着裆部要害,疼得满地打滚,身体还不住的抽搐。
周围的人瞬间跑光了,热油可不是闹着玩的,炒菜的厨师都吓跑了,而‘殇’自己的双手也被烫的通红,瞬间起了一片燎泡,那男人的伤势可想而知了。
‘殇’如此凶狠,明显超出了这几个男人的意料之外,眼看着同伴被热油烫成重伤,围在刘敬业身边的三个男人顿时呆不住了,动身就要朝‘殇’冲过去。他们刚一动,刘敬业也动了,后发先至,速度极快,他猛的一击掌刀劈出,切在距离他最近的一个男人的后勃颈上,那男人立刻瘫软在地,其他两个男人回过神,还来不
及应对,刘敬业再度出手,只是简单的一伸脚,勾住了一个男人的脚踝。那男人刚要往前跑去援助同伴,毫无防备,结果被刘敬业小孩子的手段绊倒,重重的摔了个狗啃食,刘敬业趁势又在他的脚踝上踩了两脚,不轻不重,但对方却站不起来
了。
刹那间摆平了两个人,没有任何武术套路,也不像‘殇’那样不择手段的玩命,一切从简,用最简单的方式击倒对手就行了。
此时他身前还剩下一个男人,那男人发疯似地朝他扑过来,一拳击出,带着呼呼的风声。
刘敬业一蹲身,避开对方的拳头,看着对方中门大开,猛的一拳打在另一个男人的腹部。一拳打出,刘敬业绝对有信心将对方击倒,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对方只是朝后退了两步而已,刘敬业拳头上传来了发麻的感觉,那一拳打在对方的腹肌上,感觉僵硬结实
,刘敬业暗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横练金钟罩?”
那挨了打的男人退了两步,脸色涨红,强压着呕吐的冲动,虽然腹肌保护了骨骼和内脏,但刘敬业的力道击打,震荡也让他非常难受。
不过他忍着痛苦,再次朝刘敬业扑了过来,动作明显比刚才迟缓了不少。这个人看起来很瘦,但一身全是凝实的肌肉,冲过来想要凭借力量和肌肉的抗击打能力和刘敬业硬碰硬,结果,刘敬业左手弹开他的拳头,右手抓住了对方的左肋,那人
外面的肌肉顿时紧绷起来,坚硬如铁。不过,刘敬业并没有用力攻击,硬碰硬只会两败俱伤,刘敬业微微一笑,伸出五指用力一扣,相对锋利的指尖扣进肉里,用力的狠狠一捏他的两根肋骨,男人顿时岔气,
剧痛瞬间袭来,当即倒地。刘敬业轻松的搞定了三个人,那边‘殇’也杀意正浓,她混不在意自己手上的烫伤,拎着酒瓶子就冲了过去,猛的在地上敲碎了瓶子,手里握着瓶口,破碎处形成了锋利的尖
锐,‘殇’眼神一片冰冷,直接朝那男人的喉咙刺去。
刘敬业正好看到这一幕,她这是准备当街杀人啊,果然是杀手,无所顾忌。
刘敬业本想喝止她,可就在这时,一股森冷的寒意从脊背升起,头皮一阵发麻,感觉有巨大的危险在临近,这是无数次死里逃生养成的对危险的直觉,绝不会错。
他猛然抬头,看到对面的民房的楼顶,有一点微弱的光芒在闪动。
“狙击枪!”刘敬业大惊失色,因为距离不超过三十米,刘敬业能清楚的分辨出,对方在瞄准‘殇’。
刘敬业立刻行动,身体如大雁横空,直接飞扑过去,一下将‘殇’扑倒在地,紧紧抱着他,顺势朝墙根滚去寻求掩体。
就在这时,破空声传来,劲风从他们身边荡过,子弹击中了地上的那个男人,直接穿透了他的肩膀,若不是刘敬业反应及时,子弹穿过的应该是‘殇’的脑袋!
两人一阵翻滚,又避开了两颗子弹,顺利躲进了角落,墙壁掩住了他们的身体,两人皆是一脸的震惊。狙击枪安装了消音器,死亡袭击并没有引起不远处的人们注意,只看到那个男人被‘殇’用狠毒的手段放倒,伤势严重,而此时,虽然没有人发现他被枪击,但鲜血已经流了
满地,人们彻底慌乱起来。
刘敬业二人蹲在墙根,三枪过后,没有再遭到袭击,这是一个狙击手最基本的规则,三枪都无法命中目标,那自己就暴露了,会有极大的危险。
趁着人们惊慌失措,两人默契的点点头,瞬间冲进人群,跟着人流一起冲向马路,任何疯狂的杀手都不可能对着人潮开枪的。
刘敬业骑上了小摩托,带着‘殇’风驰电掣的驰骋,心中紧张感稍稍有了些缓解。
“刚才开枪的应该是组织的人。”‘殇’愤怒的说道,不仅被组织背叛,还要被他们追杀,这感觉让她又恨又痛心。“不仅是刚才的狙击手。”刘敬业说道:“还有那四个来找麻烦的男人,他们个个都是练家子,根本就不是寻常的小混混来搭讪,完全就是想要激怒里,故意和你打斗,吸引
你的注意力,来配合狙击手进行狙击。”
‘殇’仔细一想,确实如此,即便经常出生入死的她听后也是一阵后怕,她吃惊道:“他们怎么可能这么快就锁定我呢?”
“你忘了,他们现在已经归顺那位女霸主了,而胡宝民又是女霸主安插在本市的一枚棋子,既然是棋子,自然要牢牢控制在手中。”刘敬业道。
‘殇’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说,女霸主安排人在时刻监视着胡宝民,而我们突然出现,自然也被他们察觉了,我还以真面目示人,他们自然就锁定了我。
可是,他们既然知道我们出现在胡宝民身边,为什么没有出面阻止我们杀他呢?”刘敬业眯着眼睛想了想,道:“我想,监视胡宝民的人,本身不具备攻击性,也许只是一个非常不起眼的人物,所以才能不让胡宝民起疑,他也是在胡宝民死了之后才把信
息传递出去的,赶来接应的人通过他的描述才锁定了你,再立刻沿路追查下来,自然就会找到我们。”
‘殇’点了点头,觉得刘敬业的分析合情合理,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殇’习惯了执行任务,就连人生都喜欢被别人安排,完全没有主见。
刘敬业想了想,刚要开口,忽然从身边的一条小路上,一辆黑色的面包车忽然风驰电掣的冲了出来,刘敬业一拧油门,摩托车冲了出去,险些被面包车撞倒。他们还以为是意外,就在这时,面包车副驾驶的车窗忽然降了下去,一把全自动微冲伸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