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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锋从死胡同出去之后,开着三轮车在一条岔路口等到了追上來的同伙,他领着他们往另一个方向追了下去。
沒多久,疤王和刘玉洁驾驶三菱吉普也赶到了现场。
听了带队头目的报告,疤王气急败坏,把头目和冷锋都臭骂了一顿,然后让这伙人全部前往火车站和长途汽车站附近堵截,因为在半个小时之后将分别有一班由新荷开往临江的火车和长途汽车,他判断楚天舒等人很大的可能会乘坐这两趟车逃回临江。
为了赶时间,疤王让冷锋上了车,继续盘问刚才混乱和追踪的情况。
车开到半途,疤王接到了一个电话,是越野警车上的警察打來的,他们说已经抓住了骑摩托车的一对男女,让疤王到所里來确认一下。
疤王明知道中了楚天舒的调虎离山之计,但他不敢明说,怕伤了警察们的自尊,想到抓到楚天舒等人之后还要倚重警方帮忙,就让冷锋和刘玉洁下车,打的前往火车站,自己则开车前往派出所。
冷锋一下车,疤王又喊住了刘玉洁,让她密切监视冷锋的动向,他通过刚才的盘问,对冷锋产生了怀疑,原本打算亲自找出破绽來,但警方那边怠慢不得,只好反复交代刘玉洁,到了火车站之后立即和老麻取得联系,一旦发现异常,马上把冷锋控制起來。
从三菱吉普下來,刘玉洁很亲热地挽着冷锋的手,叫了一辆出租车,很快赶到了火车站。
机会來的如此的容易,令冷锋兴奋得心砰砰直跳。
刘玉洁抱住他的胳膊,问道:“冷锋,你好激动哦,”
冷锋偷偷摸了她屁股一把,说:“嘿嘿,你这么漂亮,还那么会,我能不激动吗,”
刘玉洁掐了他一把,骂道:“你个小兔崽子,再偷偷摸摸占姐姐的便宜,小心发哥知道了,敲断你的小鸡鸡,”
冷锋假装惊恐万状,左顾右盼了一番,好像害怕疤王就在身边一般,其实,他是在寻找楚天舒他们的踪影。
冷锋殷勤地帮刘玉洁打着遮阳伞。
这让刘玉洁很受用,心想着还是小家伙懂得疼人,才有过一次浅尝辄止的接触,就知道怜香惜玉了,哪像那个疤子王长发,人长得丑就不说了,到了床上还一点儿也不温柔,粗鲁霸道只顾着自己的痛快,一点儿也不照顾女人的感受,真是太沒品位了。
这么一想,身子底下就湿润了,激动之下就把疤王的交代暂时抛到了脑后,情意绵绵地搂着冷锋的胳膊,高高的胸部就在他的身上蹭來蹭去,试图通过这种磨蹭的方式,找到久违的高潮感觉。
冷锋被刘玉洁撩拨得心烦意乱,只好配合着用手在她的大腿根部位偷偷抚摸,这一來,折腾得刘玉洁更是神魂颠倒了。
他们穿过了车站广场,坐在了喷泉池边上。
中午时分,管理人员吃饭去了,喷泉暂时关闭了,不少的旅客都围在了喷泉池旁边嬉戏,不时弯下腰去撩起池子里的水,洗手洗毛巾,有几个顽皮的小孩子,干脆坐在池边,用小脚丫子拍打着,溅起的水花四处漂落。
就在这个时候,楚天舒看见了冷锋。
可是,他的旁边还有一个漂亮的女人,就是前天晚上在候车室里纠缠表哥的刘玉洁,看他们亲亲热热的样子,估计冷锋要迅速摆脱他还有点难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楚天舒心急如焚,十分钟一过,宁馨就会开车带着黎萌从地下停车场出來,到了那个时候,楚天舒就很难抉择了:是扔下冷锋不管,还是冒险把他带走。
楚天舒突然想到,刘玉洁并沒有见过自己,自己不动声色地走到喷泉池边转一圈,先引起冷锋的注意,然后再回到新荷商场地下停车场的出口处,如果冷锋够机灵的话,他应该会想办法摆脱刘玉洁,跑到出口处來和自己会合。
对,就这么办。
楚天舒手捧着杂志,装出很专注上面的红男绿女,若无其事地朝喷泉池走过去。
可是,百密一疏,他的登山包出卖了他。
老麻守在售票处的入口,一直在扫视着來來往往的人群,他也看到了喷泉池旁的冷锋和刘玉洁,明白他们也被派过來增援,更加确定楚天舒等人会在火车站出现,越发要打起精神來,密切关注过往行人的一举一动。
当他看到刘玉洁与冷锋的行为很是暧昧,扣扣索索的超出了应有的界限,不由得多了几分嫉妒,想着老子跟着疤王混了好多年了,也沒有吃到刘玉洁一口腥,冷锋这小子才來两天,怎么就有资格偷嘴呢。
楚天舒接近喷泉池的时候,老麻下意识地又瞟了一眼。
这一眼,他看到了一个极其眼熟的登山包。
老麻揉了揉眼睛,从身形上來判断,这个背着登山包的年轻人就是昨天下午要租房子的那一个,而且骑着摩托车逃跑的时候,这个登山包被后座上的一个小丫头拎着,所以记忆特别的深刻。
他慢吞吞地从售票处晃荡过來,路过检票口的时候,招呼上手下的几条看家狗,这几个人手摸着腰里的家伙,呈半包围状一点点朝喷泉池包抄过來。
楚天舒走到喷泉池边,靠近了冷锋和刘玉洁,伸手去池子里洗了把手,假装着不小心将手上的水甩在了冷锋的脸上。
冷锋转头來看,立即愣住了。
楚天舒向他使了个眼色,轻声说了句“对不起”,调头快步朝新荷商场的方向走去。
冷锋心领神会,他推开了刘玉洁,站起身來说:“姐,我去上个厕所,你在这儿盯着点,”
这一句话提醒了刘玉洁,她抬起头四下张望,却看见了老麻带着人包抄了过來,顿时想起了疤王的交代,她一把扯住冷锋,说:“姐跟你一起去,”
冷锋不耐烦地说:“我上完了你再去,”
“不嘛,我就要跟你一起去,”刘玉洁纠缠不休。
冷锋抬头看,楚天舒已经走到了新荷商场地下停车场的出口处站住了,那意思明显是在那儿等着自己,他甩开刘玉洁,抢白道:“男厕所你也能跟着去,”
刘玉洁急了:“干吗,你想把姐甩了,”说着,她也起身,伸手又去拽冷锋的胳膊。
这时,老麻离喷泉池只有十几米远了,他叫道:“刘经理,别放他走,”
刘玉洁与老麻配合时间长,早有默契,一听他的叫唤,立即明白了冷锋有问題,便朝前一扑想要抱住抬腿要走的冷锋。
冷锋见老麻带人过來,再不跑就來不及了,他眼见着刘玉洁扑了过來,心里一发急,反手当胸猛力一推,刘玉洁站立不稳,身子在喷泉池晃了两下,还是一个趔趄跌进了喷泉池。
说來也巧,刘玉洁一脚踩在了喷泉口的开关上,霎时,极具冲力的高压喷泉喷薄而出,刘玉洁单薄的身子被冲上高空达2米多高,直肠当场被冲破断裂,更离奇的是,当她直线落地时,隐秘部位又正好落到了喷泉嘴上,喷泉嘴的钢管深深地插入了她的体内。
可怜,金鳌集团传销团伙中的第一美女落了个爆菊又爆逼的悲惨下场,为“害人终害己”这一金玉良言写下了一个完美的注脚。
虽然老麻等人手忙脚乱将她从喷泉池里救了出來,但是由于受伤部位的特殊性,刘玉洁捡回了一条命,却从此大便不能自制,尿液也只能通过专门的管道引出,这位骗人无数、浪荡于传销高层的大美女,一辈子的性福生活彻底终结。
冷锋撒开脚步朝新荷商场奔去。
老麻留下两个人抢救刘玉洁,带着剩下的人紧追不舍。
楚天舒见冷锋跑过來了,立即打电话通知宁馨把车开出來。
凌云志车很快出來了,可是,却停在收费处动弹不了,原來宁馨学车之后很少驾驶过手动车,在收费处缴费之后,坡道上几次起步都熄了火,后面的车跟了出來,在拼命地按喇叭催促,急得她从车里跑了出來,大声呼喊着楚天舒。
新荷是个小城市,火车站附近寸土寸金,停车场设计得极为紧凑,进出口都只有一个车道,楚天舒一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忙向冷锋打了个手势,不等他跑过來,自己直奔收费处。
“上车,都上车,”楚天舒招呼宁馨,钻进了驾驶室。
加大油门,慢松离合,放下手刹,车子保持半离合状态稳稳地停在了坡道上。
冷锋终于跑了过來,他拉开副驾驶座的门,一头钻进了车里。
楚天舒一轰油门,凌云志车就冲出了地下停车场。
可就这么一个小变故耽误了一两分钟,老麻等人挥舞着棍棒砍刀堵在了停车场的出口。
出口的坡度很大,凌云志无法加速,楚天舒也不敢强行撞人,只能慢速爬坡。
老麻的人围了上來,用棍棒猛砸车窗,还有一个小家伙爬到了后备箱上,高高举起雪亮的砍刀就要往后窗玻璃上砍。
坐在后座上的黎萌尖叫一声捂住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