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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向:西,风力:6,洋流:西南,方位:东经105度、北纬2度。
廖内群岛位于新加坡海峡之南,马六甲海峡东口,东临南海。
1840年10月11日这天上午10时,廖内群岛以东的海面上战帆朵朵,近百艘战舰布满了整个海面,靠近新加坡一侧是中国南洋舰队的52艘战舰,此时整个舰队分成了左中右三路朝东面的英国战舰徐徐驶去,海面上鼓声咚咚,呐喊声一片。
位于东面海域的38艘英国战舰分为了两路朝中国舰队的外侧驶去,同中舰一般,英国海军也在进行着战前的动员。不同的时,英国人敲击的是小鼓,呐喊的是英语。
对于这一场战争,费旻和曹辅极为重视,他们知道这将是决定中国在南海能否立足的关键一战。中国的优势在于军舰的数量和火炮的先进,英国的优势是良好的海军传统。所以曹辅将这一仗的指挥权交给为人稳重的费旻。
海军总参谋长刘启龙在一旁向费旻进言道:“将军。英军军舰分成了两路,一左一右向我军地两翼掠过。属下以为,其目的必定是攻击我外围的军舰。利用英舰度快捷的优势,逐渐蚕食我军。”
海军教导总长彭楚汉亦点头应道:“属下也有同感。”
费旻如何没有看到这些,他捋了捋胡须向两人说道:“二位不必担忧,现在英国舰之所以度上有优势是因为顺着洋流过来,若是回头转向。其度的优势便不存在了。何况靠近我军军舰时,我军的战舰不会停着挨打。相互的攻击中我军地舰炮因为炸药的不同射程要远一些,且我军普遍使用爆炸弹,比英军炸弹威力也要大些。当然我们地铁甲舰也是该显显身手的侍候了。”
“开炮!”
“点火!”
“射!”
虽然叫法不同,舰炮却相同地怒吼起来。
这场决定亚洲霸权的战斗在一开始时便异常惨烈。面对英国舰队娴熟的海上技巧,中国南洋舰队在那艘122炮超级战列舰的率领下直愣愣的朝着英国舰队的领头舰撞了上去。英舰领头地是两艘两层甲板的战列舰,他们自如的驾驶着军舰在相隔中舰数百米处灵活的往外一侧,侧舷的火炮恰如其分的猛烈轰起来,数十枚炮弹“嗖、嗖”得以肉眼无法观察地度轰击在领头地超级战列舰上,船舷高大的超级战列舰只是微微地摇晃着英国人的实心弹并未对他造成损伤。速度却丝毫不减地往英舰撞击了上去。
面对这种四层甲板的巨型军舰,英荷舰队的伯麦也毫无办法,本来己方的军舰就比对方少,刚才派出的护卫舰队被铁甲舰打得损失殆尽现在又出现122炮的海上巨无霸,自己的舰队根本没有一艘可以与之匹敌的,这让他如何是好。
开战两个小时后,南洋舰队损失了一艘战舰,而英荷舰队也损失了两艘,不过英荷舰队的大部分军舰却多是损伤惨重,烈性炸药完全不是黑火药能比拟的。
战斗至午时1点钟时,英舰优秀的海战素质开始显露出来。麦伯带着分出的一支舰队利用海上游击地方法,使中国舰队外侧地战舰不断受到重创。而帝国海军的火炮命中率也因为英荷舰队的机动规避有所下降。
费旻看着战斗正酣的海面,重重地拍在桌子上说道:“刘启龙,你立刻到定远号,然后率领十艘战舰直插英舰后方,我会下令左右两路与你配合。”
刘启龙躬身埋唱道:“遵令!”
刘启龙采取的是拼刺刀的战术,他向跟随他出击的舰队指挥官下令道:“本将军与司令立下了军令状,此次出击不成功便成仁,本将军提头去见司令,诸位则提头来见本将军。不才再叮嘱一次,见到敌舰决不许躲避,直冲上去,若是敌舰不避,那便冲上敌舰去抢占敌舰。若是敌舰躲避便让他英吉利人尝尝中国火炮的滋味。”
见到长官拼命,刘启龙麾下十艘战舰的舰长,无一不高声呼喊:“得令!”
刘启龙的旗舰伏波号是三层甲板的战列舰,舰上总计102门火炮,甲板上桅杆林立,高耸入云。此时伏波号张满了风帆往英国舰队直冲而去,一路上但碰上有英舰从侧舷经过便一阵乱轰。跟在定远伏波号后面的十艘战舰都是中路的主力,最次的也是60多门火炮的战舰。这支力量突然从中路杀了出来倒也是有了些效果,打了英荷军舰一个措手不及。
费旻看到一艘起火的英国战舰冒着浓烟渐渐往海里沉去,捏着拳头叫了声好。
眼见损失了几艘军舰,英军开始往东方海面后撤。
正当中国舰队要往回赶,那些英国战舰又掉转了方向往中国舰队扑来,待中舰反身迎击,英舰又走。
如此三番让伏波号上的刘启龙不禁有些火气,的确英国人这般打法也让人难受。难受之余刘启龙对英国战舰娴熟地航海术暗自佩服,他环顾四周海面起来,这才现自己这一路舰队已经拉开了距离。刘启龙赶紧下令后撤,也就在这时十三艘英国战舰又快地了上来。这次他们不再游击,而是如同鲨鱼一般直直地往刘启龙的舰队扑来。
刘启龙又冲着驾驶舱喊叫了一声:“牛三,给老子对直冲过去,不准闪避。”
牛三在驾驶舱中大声喊叫道:“得令。”一边回答着,他一边死死地扮住舵往英舰直撞了过去。
那艘英国战舰也正是唯一艘三层甲板的二级战列舰麦伯的座舰因为航速较慢被正在顺风向的伏波赶上,对方见伏波号义无反顾地冲了过来,在海面上一个急转弯避了过去。
双方地战舰几乎是擦着身子接近,此时刘启龙在甲板可以清除地看见那些举着火枪穿着红衣服的英军士兵,双方地军舰急地靠近。
“开炮!”
“轰!”
“给老子打。”
甲板上叫喊成一片,轰隆隆地爆炸声在两条战列舰上猛地爆炸开来。双方舰船上的步枪手相互射击着,刘启龙的耳朵没有一刻清静过。两耳中尽是嗡嗡地响声,冲击波在他周围碰撞,撕裂着甲板上的空气。他不得不伏低身子,用手护住头部,挡住飞溅地木屑。
如此近距离的轰炸对双方都是致命的,两条硕大地帆船在海面交错而过,如同两个浑身爆响地雷公近距离地搏斗了一翻。这短短地接触,让两条战列舰付出了极大地代价。定远号的侧舷布满了弹坑,破裂处焦黑一片,甲板上躺满了呻吟地伤者,鲜血流成了小溪。对方那条战列舰也好不到那里去,面对伏波号地侧舷开出了许多“天窗”,从“天窗”看进去,里面被炸的一片狼藉,一些地方已经开始进水。
不过更惨的是麦伯的坐舰唯一的二级站列舰孟买号已经在硝酸甘油炮弹的轰击下被打的差不多只剩下了船壳,什么桅杆甲板都被轰的稀巴烂,麦伯本人也被炸成了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