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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一十八章·罗策(1)
洛水一阵无语,最终还是觉得陈铭的冷笑话实在太过于无趣,还不如她埋下头来好好盘算一下接下来的打算。
罗策这个人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他瞧上的,如果得不到手,那就要毁掉,以至于之前就因为这样导致很多人怕跟罗策做生意,因为这个人简直就是个疯子,不讲规矩,毫无忌惮。
之前罗策年轻时候在一次皇家舞会上认识了一位王室的女儿,罗策表达倾慕未果,居然因此怀恨在心,最终害得这一脉的王室家破人亡,这位相当于天朝郡主的贵族王室,就这样被罗策卖给了主教势力。
之后洛水一想到这些细节,就会对罗策这个疯子的举动心生惧意,如果今晚不是有这位名叫“莱卡”的年轻人压阵,恐怕洛水也不敢单刀赴宴。
在埋头深思了一阵子之后,洛水发现自己已经在皇家别墅酒店的门口了。
“到了?”洛水一愣,恍惚出神。
“到了。”陈铭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洛水刚刚准备下车,忽然发现她身旁的那扇车门外已经围满了人,甚至于她连车门都推不开了,这群人大多是来自于各大媒体的记者,他们争先恐后,打算得到第一手的采访资料。
要知道,这可是关系到整个西班牙经济走向的大事件,如果说摩根集团和罗斯柴尔德家族能够因为这对新人的结合而顺利联盟,那么对于整个西班牙,甚至于整个伊比利亚半岛的经济复苏而言,这是绝对利好的消息。
这两个家族,太强大显赫了。
洛水无法下车,陈铭自然不可能不管,他从驾驶座走下来,然后紧锁车门,推开人群,走到那群记者围住的窗口边上。
显然,这群记者还没有察觉到危险降临,他们一个劲地往车窗上挤,迫不及待地问着洛水他们精心准备好的问题。
“请问偌丝小姐,罗斯柴尔德家族少爷和您的这一次约会上,是否会出现跟之前一样的,多位美女因妒成恨、大打出手的场面?”
“偌丝小姐,可以描述一下您现在的心情么?”
“偌丝小姐,您这一次来与罗策少爷约会,是否是象征着摩根家族和罗斯柴尔德家族之间的冰河时代已经结束了呢?”
“罗策少爷和偌丝公主的婚礼将一掷几千金?”
无数个洛水觉得非常无聊的问题,铺天盖地,劈头盖脸而来,加上眼前黑压压的全是人头攒动,看得洛水心头的无名火是不打一出来,她紧咬贝齿,秀眉紧蹙,没有转过头,就这么问道:“莱卡……接下来该做什么……”
当然,没有人回应她。
洛水一愣,转过头去,却不见了驾驶座上的陈铭。
“啊……”洛水瞪大眼睛,正在惊讶之余,忽然听见她背后传来一声声惨叫。
只见一个男人,在拥堵的人群中,畅行无阻,因为挡在他前面的无论是人,还是架在三脚架上面的摄像机,都会被他随手一丢,就飞出去老远,他就是这么一边走,一边丢,闲庭信步,面无表情,居然在人堆里面,硬生生开辟出一个通道来。
然后,陈铭走到洛水的车门前,用手里面的钥匙按开车门,恭恭敬敬地把洛水从车上接下来。
彪悍!
现场一片狼藉!
到处是摔倒的人和摔坏的摄影摄像设备,而这壮观的场景,居然是一个保镖单手所为!在场所有的记者纷纷咋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还是人么!?
太可怕了吧!?
洛水瞪大眼睛,抬起头望着陈铭,满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直到陈铭扶着她,从车上下来,然后一步一步朝酒店里面走去。
而两边的记者,再也没有人敢上来挡路了,只能在两侧用相机不停地拍照,或者问话,但全部被洛水用“无可奉告”搪塞过去了。
直到酒店大门被侍者关闭,这些记者才终于退去。
豪华优雅酒店大厅内,稀稀疏疏地站着参加这一次酒会的贵宾,这座曾经接待的国王、首相和影星名人不胜其数的酒店,拥有百年的文化色彩,再加上这些皇室名人的行踪,令酒店更具神秘魅力,稳稳占据着世界最佳酒店之一的称号。
“气度非凡的建筑风格和高贵典雅的装潢配设都是这座皇家酒店经久不衰的原因,从大堂至房间,所有设计和用料都毫不含糊。这才配得上我们摩根家族的公主,偌丝,不是么……”
一走进大厅,一位穿着华贵的女人便端着一杯酒走了上来,身后跟着两个黑色西服的男人,气息内敛,毫不外放,但陈铭却能够一眼看出,这两位恐怕都不是善桩。
绝对的高手,一般的特种兵都不是对手。
陈铭眉毛微微一挑,表情打趣地盯着洛水,想从她的表情里面看出什么来。
果然,洛水很配合地开口了,而且显然是在给陈铭汇报敌情。
“这位是丽萨,是马德里最大体育俱乐部主席的女儿……其父亲的人脉辐射极广,所以丽萨也是一位在马德里吃得非常开的女强人。”洛水假装是在给陈铭礼貌介绍的样子,但其实是在告知陈铭眼前这个女人的深浅。
俱乐部主席的女儿?
陈铭表情玩味,上下打量,不得不说,现在西方的整容水平着实不低,这位美女脸上的埋线陈铭一眼就能够看出端倪来,如果抛开整容不说,这位丽萨也的确是一位美人,身材高挑,脸蛋瘦小精致,拿出去绝对是属于“国民女神”的那种美女。
就是跟洛水在颜值上较量,这位美女恐怕也不遑多让,只不过洛水赢在天然和气质方面,这两点,算是完爆这位丽萨了。
“偌丝小姐您过奖了,能够从我们几个姐妹手里面,不动声色地夺走罗斯柴尔德少爷的欢心,恐怕也只有您才能够做到了。”丽萨皮笑肉不笑,脸上的表情冷艳绝美,但是眼神却如刀似剑,恨不得把眼前的洛水从头到尾剖开,以泄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