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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上次过来相比,花姐的气sè恢复了不少,略显得清减了点,但这样非但没给她减分,反而使得她看上去多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柔弱之美。
花姐身上穿着的是一条艳红sè的旗袍,开到大腿,绣着大朵的牡丹,颜sè和款式都极为夸张,但穿在她的身上,却一点都不夸张,反而和她的气质相得益彰。
这又娇又媚的一句话,带着浅浅的鼻音,娇慵极了,让男人一听,酥麻的感觉几乎要浸入骨子里去。
江枫不得不再次感叹花姐真是一绝sè尤物,最为要命的是,她还极为擅长利用自身的优势,不管是言语表情还是动作,每一个细节,她都恰到好处的将自身的闪光点发挥到了最大,让人在遐想连篇的同时,却又不会有太多肉~yù方面的念头。也难怪马连豪每每提及花姐,就是一副极为不堪的模样了。
江枫笑了笑,说道:“学校里遇到点事情耽误了,花姐你不是说请我吃饭吗,饭菜怎么还不上来。”
花姐娇怨的白他一眼,幽幽说道:“怎么,花姐我老了,入不了你的眼了?这么着急想要吃饭,连多看我一眼都不稀罕了?”
“秀sè可餐当然不错,不过我肚子的确是饿了,还是先吃点饱腹的东西比较好。”江枫笑道。
花姐痴痴笑了起来,朝丁琳说道:“你听,都什么人啊,人家都表现的这么明显了,还跟块木头似的,太不解风情了,既然江少说饿了,那就赶紧上酒上菜吧。”
丁琳应了一声,出门吩咐去了。
花姐则是顺势邀请江枫落座,她也慵懒坐下,双手捧腮,又长又媚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江枫,好似江枫脸上长了一朵花似的。
江枫也算是阅女无数,久经考验,但被花姐这么裸的看着,还是有点不太适应,不得不说道:“花姐,你是不是有话要和我说?”
花姐纤细嫩白的手指撩开额前的一缕长发,娇笑道:“我在想,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江枫心中微微一动,也不知道花姐这话是有意还是无意,淡笑道:“花姐,你应该很清楚,现在坐在你面前的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男人,你要是再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的话,这顿饭,估计要晚一点吃了。”
花姐抿嘴痴笑,满脸天真的说道:“我知道你是个正常男人没错,但这顿饭要晚点吃,我就有点不太明白了。”
江枫顿时败下阵来,比妖孽,谁比得过她?
好在这时有侍应生陆续将饭菜端送进来,才解了江枫的围,花姐眼神似有些哀怨,给江枫倒了一杯红酒之后气愤不已的说道:“看样子我是真的老了,连这些饭菜都比不上了,也难怪你连多看我一眼都不稀罕了。”
江枫笑而不语,喝了一口红酒,低头吃菜。
花姐的大胆言语,看似是对他的勾引,但江枫还不至于天真到认为自己的魅力变得这么大了,而在燕京这种错综复杂的地方,能够游刃有余的打理这么一大家会所和一家跑马场的女人,江枫自也不会将花姐想的太简单。
如果花姐真的是一个简单的人物的话,以她的姿sè,估计早就被一些人吃的连渣滓都不剩了。
花姐夹了一筷子菜给他,又是说道:“吃,就知道吃,最好是撑死你好了。”
江枫失笑,说道:“花姐,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子像什么?”
“像什么?”花姐好奇的道。
“就像是那种,嗯,yù求不满的小女人。”江枫打趣道。
花姐脸颊绯红,白腻的肌肤仿似娇嫩yù滴的草莓,让人恨不能当即咬上一口,她微咬着嘴唇,眨眨眼看着江枫,声音浅不可闻的说道:“原来你都看出来了啊,我还真以为你是块木头呢,不过有句话不太准确,我可不是小女人了。”
时而清纯天真,时而妖娆妩媚,这样的女人,就算是什么都不做,对男人而言,也是莫大的享受。如果她还时不时的暧昧勾引几句的话,估计是个男人,都得心花怒放了。
不过江枫知道花姐肯定不是勾引自己,试探的成分居多,毕竟,他的变化,在一些人看来,实在是太大了点,花姐对他有一点兴趣,江枫并不会觉得奇怪。
毕竟,花姐首先是一个女人,是女人,都是会有好奇心的,只是多少的区别罢了,他戏谑的问道:“不是小女人,那又是什么?”
“老女人啊。”花姐咯咯脆笑道。
“若是世上每个老女人都有花姐你这样的风情的话,估计那些小姑娘们,一个个都情愿岁月催人,老的更快一点吧。”江枫笑道。
“嘴巴真甜,再说下去,我都要受不了了。”花姐笑的乐不可支,媚态毕露。
“花姐,你就别再夸我了,一会夸的手软,耽误了给你治病,你可别怪我。”江枫和她开玩笑说道。
花姐笑的愈发的夸张,胸部一颤一颤的,似随时要挣脱束缚弹跳出来一般,幽怨的说道:“那可不行,我现在的xìng命可都是掌握你在的手里,你绝对不能手软,别的地方呢,暂时软一下倒是没有关系。”
……
江枫没有多呆,吃过饭,花费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为花姐针灸一番就离开了,丁琳进来房间收拾东西,看到花姐一副走神的模样,忍不住问道:“花总,您怎么了?”
花姐叹了口气,说道:“你去拿面镜子过来。”
丁琳不解,却还是拿了一面镜子过来,花姐仔仔细细的照了照自己的脸,确定妆容jīng致,眼角不曾有一丝的鱼尾纹,这才说道:“就刚才江枫那态度,要不是我现在照了镜子的话,我真以为自己是老了。”
丁琳笑道:“花姐,你哪里老了,看上去就像是十八岁的小姑娘。”
花姐没好气的啐她一口,笑骂道:“就会胡说八道。”
话是这么说,心里面却是疑惑不已,刚才江枫为她针灸的时候,她整个人平躺在床上,露出后背。
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就那样躺在床上,可以任由一个男人为所yù为,花姐怎么都想不明白那男人是怎么做到无动于衷的。
可是,刚才江枫为她做针灸的时候,她和江枫二人在密闭的房间里,足足待了一个小时,江枫,竟然没有一点不规矩的动作。
如果说上一次因为她病恹恹的,江枫对她没兴趣的话,倒还情有可原,可今rì的她,绝对当得上是活sè生香,数度的暗示和挑逗,江枫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也是她会让丁琳拿一面镜子过来,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魅力大不如从前的缘故。
而要知道,江枫以前每次来花田跑马场的时候,一旦遇见她,就是忍不住口头花花动手动脚的,一副要将她给生吞活剥的样子。
这才过去多长时间,怎么江枫就变化的这么大,简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不管是说话还是做事的风格,都与以往截然不同,现在她确定变化的不是自己,那么只能是江枫了。
叹了口气,花姐缓缓说道:“丁琳,你或许不知道,裴神医回京了,我昨天特意去拜访过裴神医,裴神医一眼就看出我身体出了问题,我请求裴神医为我把脉,裴神医把脉之后只说了一句话,他说我现在还能站起来,简直是个奇迹,我追问裴神医为什么这么说,裴神医却是一句话都不说了。”
丁琳惊讶不已的说道:“难不成江枫的医术,比裴神医还要高明不成?”
花姐苦笑道:“江枫的医术有多高明我不知道,但他能看出我身体有病,并为我治病,就说明很不简单,而且他这个人,真的变得和以前不太一样了,你看的出来吗?”
“看的出来,但看不透。”丁琳点点头说道。
“是啊,就是看不透,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飞则已,一飞冲天,这个江枫,还真是给人大大的惊喜啊。”花姐感叹不已的说道。
说着这话,花姐又是说道:“你一会去查一查,江枫出事那天,不,包括几天前,有哪些人去过跑马场,重点查查有谁接触过江枫骑过的那匹白马。”
“有什么问题吗?”丁琳问道。
“不知道,你先去查查,有消息立即告诉我。”花姐叮嘱道。
刚才江枫为她针灸过后,花姐本打算给江枫一笔诊金,江枫却是分文不要,提出这个要求,她虽然不明白江枫要查的是什么,但既然欠江枫一个人情,自然要将这件事情办的完美一点。
而且,以江枫现在的所作所为来看,花姐隐隐觉得,自己以后可能会有一些地方需要江枫的帮助,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当然更为乐意和江枫交个朋友。
……
与此同时,燕京市东郊,某一豪华别墅内。
裴若曦从车内下来,蹦蹦跳跳的走进房间,才刚进门,就听一声威严的叱喝声传来:“若曦,你看看你这样子,整rì疯疯癫癫的,怎么走路的,一点女孩样都没有。”
裴若曦听得那声音,非但不怕,反而嘻嘻一笑,凑了过去,说道:“爷爷你真是的,干吗这么凶啊,都快要吓死人家了。”
客厅沙发上,端坐着一个老人,老人戴着一副黑框老花镜,手里拿着一份当rì的晚报,模样严肃,不苟言笑。老人虽然白发斑驳,但面sè极为红润,jīng气神十足,说话时声如洪钟。
“站着别动。”老人可不吃这一套,锐利的眼睛扫了一眼裴若曦,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看看,这头发是怎么回事,好好的弄这么多小辫子,真不知道你们年轻人的审美是怎么回事,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裴若曦调皮的吐了吐舌头,笑眯眯的说道:“爷爷你也说如今人心险恶,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反正我又不稀罕,有爷爷你养着我就好了。”
老人哭笑不得,笑骂道:“不像样,真是一点都不像样。”
裴若曦过去坐下,搂着老人的手臂说道:“爷爷,你就是一个老古董,一点新cháo思想都接受不了,这样下去会老的很快的,这样子可不好。”
老人被她气的吹胡子瞪眼,说道:“什么老古董,说的这么难听,再说人生在世,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天道难违,又何必计较这么多。”
裴若曦不乐意听这些,摇头晃脑的说道:“不行不行,总是这一套说法,一点意思都没有,要不,我讲个好玩的事情给您老人家逗逗乐子。”
也不等老人说话,裴若曦就一股脑的将今天和江枫之间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她心思浅,藏不住事,有什么说什么,讲到最后弄得江枫一脸的灰头土脸,裴若曦乐不可支,都快要笑疼了肚子。
“哦,还有这样的年轻人,你确定他看的是那两本书吗?”老人好奇的问道。
“当然确定,百分之百确定。”裴若曦犹自愤愤不平,说道:“你都不知道那家伙有多可恶,明明草包无知的很,还拿着《素问玄机》和《儒门事亲》装模作样,我实在是看不过去,所以恶狠狠的教训了他一顿。”裴若曦皱着鼻子说道。
老人淡淡一笑,说道:“或许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想的这样,有年轻人愿意看中医方面的书,总是好事,现在的年轻人都太心浮气躁了啊,中医这块瑰宝,也是越来越没落了。”
裴若曦哼了一声:“还有我啊,爷爷你是大国手,我是小国手,中医怎么可能会没落,爷爷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把中医发扬光大的。”
“可是你的身体……”说到这里,老人轻声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说道:“好了,不说了,先去吃饭吧,你也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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