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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堂叔你带我來这里又想干什么”元问道目光顺着车窗外望去这里似乎是一处私人的小农户所在地有一个小型的鱼塘“这里好像是一户农家但是沒什么人住啊是不是废弃很久了”
“这里是老子我以前包下來包括这里的这块水塘”
矮子拍了拍手微微一笑道:“当初在我逃亡新疆之前我只來得及带走一些老子多年集藏的纸钞却來不及带走一些私藏以备不时之需的武器现在倒是派上用处了跟我下车吧”
元浩跟着矮子下了车來到了郊外的一处水塘前矮子让元浩取了一根车上的长绳他握住其中一段矮子抓住另一端随即矮子脱干净了衣裤纵身一跳跳入了水塘之中
正在元浩大为震惊之时不消片刻矮子却已经重新浮出了水面浑身湿漉漉的他一头蓬乱的杂发贴着额头
矮子擦了擦脸上的水吐了一大口不干不净的水塘泥水冲着池塘边上的元浩喊道:
“好了快点给我卖力点拉”
双手握着麻绳的元浩明白了矮子的意思即刻开始往上拉动麻绳随着水塘中翻滚起一团水花一个四方正正的油纸包包裹着的箱子被渐渐拉出了水面
矮子游上岸换上了新的衣服时元浩已经把油纸包裹的箱子抬上了岸
矮子也不废话直接从运输车的后方打开油箱用塑料瓶装了一些汽油倾倒到了油纸包前再放了一把火点燃了油纸包
等油纸包燃尽后油纸包下露出了一个严密封闭的铝制箱
矮子俯下身解开了铝制箱的密码锁咔嚓一声铝制手提箱打开了站在一旁的元浩探出头望去面色却是变得一片苍白
铝制手提箱内居然是两把黑色的仿64式手枪还有一把拆卸状态的仿ak-47型步枪
除此之外铝制手提箱内还有枪支弹匣、防弹珠、瞄准器、防护眼镜等齐全配件
这样一算这个手提箱内的物件总重量大概有十公斤
“堂叔这……”看到手提箱内充满威慑力的火器元浩的瞳孔骤然收缩这还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近距离看到真正的枪械
“不是想当个狙击手么现在机会到了”矮子挤着头上的水脸上露出了阴阴的笑容另一只手则是晃动着手中杀气腾腾的杀猪刀刀尖对着运输车集装箱的方向道“接下來我要你自己组装好手提箱里的这些玩意儿然后亲自打穿车上那些猪的脑袋然后用我手里这把杀猪刀把它们都给我解剖”
听到矮子的要求元浩的面色瞬间从苍白色转变成了猪肝紫
“堂叔这样做……有必要么”元浩犹豫不定地问道
矮子阴狠地笑着道:
“当然有必要等你打死车上的这些猪宝贝再把它们开膛破肚、抽丝剥茧地解剖一遍自然会知道其实人和猪本质上沒多大区别”
元浩的面色变得灰败无比而矮子的面色则是变得阴沉起來:
“要是连猪都不敢动呵呵谈什么杀人老老实实回家养猪去吧不要浪费老子的时间做你的青天大去”矮子肃声道“这个世界上想要得到别人得不到的东西就要敢做别人不敢做的事一分钱一分货”
元浩的身体微微一震随即他眼中的坚毅之色渐渐突显出來他沈吸了口气对着矮子道:
“我知道了堂叔我以前想的太天真了”一边说着元浩一边弯下腰缓缓地伸出手抓向了铝制箱中的铁疙瘩
整一片天空仿佛也在这一刻变得无比肃杀而沉重
十分钟后一连串此起彼伏的凄厉猪叫声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子弹连发射击声刺破了凝聚的黑夜
……
漫长的一夜
第二天我是在猫女的拉扯我耳朵的催促之下醒來的几天的劳碌和一夜的奏乐让我讶异于醒來时已经过了八点
“老大还不快醒”猫女在我的耳边聒噪道
我仰起头來揉了揉眼睛看着手上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粥的猫女又望了望窗外投射而入的明媚阳光终于起身
“你做的粥”我看着猫女问道
“嗯……我做的家里沒有什么食材出去买又不安全我就自己做了吃吃看嘛我放了鸡蛋和葱花啦家里也就只剩下这些食材了”猫女有些急切地道随即她又冲我抛了个媚眼柔声道:“老大要不要我喂你啊”
“不用了”我笑了笑看着一脸主动和热切的猫女甩了甩手捧过了白粥然后开始穿衣着装
今天是最终计划开始的第一天
也是我任务最为繁重的一天
起床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从网络和新闻中了解正在受审的席青梅的信息
在上海警方那边警方暂时并不知道席青梅的真实身份起码从公布出來的消息看目前席青梅被上海警方公布出來的身份是一剪梅和一个叫“李常青”身份背景则是上海青帮的前任头目的未婚妻原來的居住地在美国所以上海警方想要调查也需要美国华人圈子的配合这就给调查造成了一定的困扰
当然我知道这李常青的身份只不过是席青梅以前伪造的身份之一罢了这个假身份正好被ask利用送给了上海警方所以目前真正的席青梅在新闻报道上被称呼为“李常青”
如果是这样也就罢了但是接下來的新闻却是让我大为震惊
因为电视上关于席青梅的新闻内容居然是:
“李常青昨晚越狱逃跑有数名犯罪同伙协助越狱目前上海警方正在封锁各个要道口包括加油站、结合部、公路检查站严密追捕逃窜中的李常青”
新闻中的女主持人面色凝重而我的心情则更是沉重
“席青梅越狱了这算是闹得哪一出”
就在我惊疑不定时我的手机电话响起我惊讶地一扫却发现是当初席青梅给我的那只专用商务手机我迅速抓过了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世尊”手机那头传來了席青梅极其疲倦的声音席青梅的声音非常的虚弱而且还伴随着咳嗽声和呕吐的声音
“一剪梅你……现在怎么样”
“世尊我从上海看守所内逃了出來……现在正在逃亡之中”席青梅的声音非常古怪似乎在一边和我对话一边呕吐中
“你……是怎么逃出來的”我夹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