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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言愕然看着“自己”的一系列举动,半晌后猛地扭头朝宫云袖望去。他本以为宫云袖只是吓唬一下吕彤,没想到她居然来真的!宫云袖感觉到他的注视,瞥了他一眼,又迅速移开目光,拉了拉头顶帽兜,隐藏在一片阴影之中,口中叫道:“秦师兄,你不要这么猴急嘛,吕师姐还是第一次,你不要吓
坏她了!”吕彤脸上已经露出慌乱的神情,身子本能朝后仰去。但“秦言”已经走到了她面前,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腕,眼中一片淫邪之色,笑道:“好妹妹,你不要怕,我会很温柔的。
”吕彤眼神恐惧,左手握拳朝“秦言”小腹打去,但她惶恐之中早已乱了章法,拳上也发挥不出多大力道,被“秦言”轻松抓住,揉捏几下,调笑道:“吕师妹的手真嫩啊,我都
忍不住想要舔一舔了。”“你,放开我……”吕彤挣扎着叫起来,但她两只手都被捏住,根本无力抗争,就看到对方赤裸的身躯贴了上来,将她勒得紧紧的,连气都喘不过来。她能明显感觉到对方小
腹下方部位的某种强硬变化,令她心惊胆战,一股浓重的男性味道直扑鼻翼,熏得她晕头转向——这自然是宫云袖特意弄出来的附加产品,效果却出乎意料的好。
那男人一边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肉麻话语,一边开始撕扯吕彤的衣服,两个人在地上滚来滚去,破碎的衣衫布条如蝴蝶般飞舞,大腿胳膊纠缠在一起,场面凌乱不堪。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是很老实的嘛!”
“小乖乖,不要乱动,让哥哥好生疼你!”
“哇,好柔软哦,我的好妹妹,哥哥真想一口把你吃下去……”——秦言看得目瞪口呆。他不知道宫云袖从哪学来了那些淫亵的话语,那些娴熟的花样和技巧又是得自何处,她难道真的要控制那个幻象跟吕彤干上一番?这究竟是什么
样的心态!在秦言的印象里,宫云袖虽然有些小阴险,但内心里还是非常传统保守的,她的前任男友,那个倒霉的流清,就是因为受不了她的古板拘谨才转投宋晴纱的怀抱的。若不是亲眼所见,秦言都不能相信现在这种旖旎场面居然是出自她的手笔。难道就因为场中的女主角是她的仇人,她就能怡然自得地观赏那一幕激情的活春宫了吗?真是太卑
鄙,太无耻了!
而且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本应该自爆丹田的吕彤居然放弃了拼死一搏的机会,彻底地丧失了斗志,被那男人压在身下,按住两条白藕般的手臂,狠狠地刺了进去!“呀——”吕彤发出一声凄厉高亢的惨叫,身子绷得笔直,头颅高高扬起,俏丽的面容变得惨白,拼了命地咬紧下颚,泪珠自眼眶中滚滚落下。瞧她那痛苦的样子,简直像
被撕成了两半一般。不至于吧,吕彤修为很高,忍耐力也很强,怎么搞得像是快要死了似的?那丫头在搞什么?秦言疑惑地朝宫云袖望去。他虽然未经人事,但也在魔门中耳濡目染,从未听
说有哪个女的初夜时痛苦成这个样子的,莫非是宫云袖刻意报复,所以在那过程中加了料?难道,她用的是……铁棒?吕彤凄惨的叫喊一声声传来,光听起来就能感受到无尽的痛苦,连秦言都有些同情她了。女人真是可怕的生物,能为多年前的一点争斗记恨到现在,并且折磨她到这种程
度。秦言听着那惨烈的叫声,觉得不寒而栗。他就算是对于独孤胜的那种深刻的仇恨,也不过是想一剑砍掉他的脑袋而已。女人,实在是难以理解……
宫云袖的面貌藏在阴影中,低声说道:“怎么会这样?我是照着宋晴纱和方逸远干那事的时候做的啊,他们两个不是很快活吗?”
“你难道不是故意的?你当时到底看清了没有?”
“没……没看清。我看见的时候,他们两个已经纠缠到一起了……”
“难怪!我说,你到底把我……把那个男人的那里弄成了多大?”
“我不知道。”
“你自己弄的怎么会不知道啊!”
“我……我听说,那里一般都是粗如儿臂,所以我就……”
“粗如儿臂?”秦言在心里比划了一下,问道,“是几岁的儿臂?”
“就是一般刚刚来到圣门的那些小孩嘛,三四岁的样子。”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反正是该她倒霉吧!”
“难道,没有那么大吗?”
“显然没有,你没看到她都快死了啊!”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吕彤的凄厉叫声忽然停了下来。匍匐在她身上的男人依然有力地做着运动,而她却只是被男人推动着,再也没有任何挣扎的反应。
秦言和宫云袖面面相觑。沉默了片刻后,秦言问道:“她死了?”
宫云袖不做声,控制着男人停下了动作,男人伸出手指摸了摸吕彤的胸部,感应到心脏微弱的跳动后,宫云袖才轻轻松了一口气,道:“还没死,只是晕过去了。”
这时,两人都注意到了那两具白花花的肉体下的一大滩血迹,对望一眼,秦言道:“你再继续的话,她真要死了。”
“那怎么办,把她叫醒,再劝劝她?”
“不用了,走吧!”
“走?”
“她下面都已经被你撕裂了,一两天内基本动弹不得,根本用不着再担心。”
“有这么严重?那,我们回去吧。”
宫云袖手指一指,那男人便从吕彤的身体中抽出来,接着全身上下都开始分解,如同一片片花絮,很快消散在空气中。两人一前一后往洞外走去。由于失去了吕彤的主持,她布下的鬼域威力大减,更加无法对秦言造成任何阻碍。他轻轻松松就闯了出去,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宫云袖也施施
然走出来。
两人并肩而行。
走出一段路后,秦言开口问道:“宫师妹,你为什么那么恨她?”
宫云袖沉吟了片刻,答道:“我想要告别过去的自己。”
“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人总是要成长的,秦师兄,你还年轻,不会懂的。”秦言本是对她与吕彤之间的往事有些好奇,但既然宫云袖不愿意回答,那就算了。他对空谈人生没有多大的兴趣,于是闭口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