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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让小芹教会我yīn阳散手当中的发劲窍门,就算是稍微提示一下也好,沒想到小芹表现得相当迟疑。
“叶麟同学说……只交给你一点什么的,我真的不清楚该怎么做,不过只要叶麟同学开心就好了……”
仿佛是下了相当大的决心,小芹如此答应道。
“好,那现在就开始吧。”我心急地催促着,一副摩拳擦掌,跃跃yù试的样子。
“现在。”小芹再次犹豫起來,“可是……沒有适合的场所啊……”
难道还怕别人偷学吗,不用担心,外行人根本看不出其中的奥妙,身后的浅草坪就很合适啊。
于是我指了指长椅后面的草地,“这里就可以啊。”
“在、在草地上。”小芹愈发局促起來,刚戴上镯子的两只手,放在挎包上方,不安地來回绞着。
“草地上不行吗。”我反问,“草地上有一定的缓冲,总比在柏油路上强吧。”
“缓冲……叶麟同学是说,你会很用力吗。”小芹咬着右手的拇指,且忧且喜的粉红脸蛋让我捉摸不透。
“用力的是你才对吧。”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要先动起來,我才能找到窍门的。”
小芹的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让人感觉摸一下就会烫伤似的。
“好过分,这种事情,叶麟同学居然还让我负责使力……叶麟同学也太懒了……”
跟懒不懒沒关系吧,你不首先演示一下,我怎么从中窥探到发劲的诀窍啊。
对着草地凝视了几分钟以后,小芹猛然间摇起了头。
“不行,还是不行,游乐园里人太多了,就算叶麟同学喜欢在草地上,也至少要等到晚上啊。”
“晚上就什么都看不清了啊。”我说。
“还、还要看我,是吗。”小芹忧中带喜地把手覆在心口上,“借着月光,应该也可以看清吧。”
我坚决地摇了摇头,“月光不够亮,就算在白天,我也要瞪大眼睛,把每一个细节都看清楚的。”
“每一个细节……”小芹把双手的拇指都放进嘴里轻咬起來,似乎非常紧张,非常害羞的样子,“叶麟同学如果看得那么仔细的话,我不是特别有信心……”
“沒关系,你只要尽力去做就行了。”我赶紧鼓励她。
“如果叶麟同学非这么要求的话……”小芹缓缓地从长椅上站了起來,速度很慢地迈过花园的矮栅栏,踩着轻轻嫩草,走到了几棵白桦树的中间。
慢吞吞地像要上刑场似的。
我跟在她后面走了过去,感觉树丛当中私密xìng虽然不错,但是对于施展拳脚來说,是不是稍微狭窄了一点。
小芹把挎包放在草地上,背靠一棵较粗的树干站定,低着头,眼睛挡在长长的刘海下面,身体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
要把密不外传的武功教给我,居然这么紧张啊,我稍微有点罪恶感欸。
谁也不先说话,场面一下子尴尬起來。
“你心理压力好像很大啊。”我首先打破了沉默。
“嗯。”小芹轻声应道,“不过为了叶麟同学,我什么都愿意做。”
但是这样总有逼迫人家的感觉,用这么卑鄙的手段获得任老爷子的不传之秘,我是不是太下作了。
“那个……真的不用勉强,你不愿意就算了。”
仿佛是害怕我马上离开似的,小芹突然伸手抓住了我的衣襟。
“我愿意,只是、只是有点怕而已……”
“怕任阿姨知道。”
“当然也怕妈妈知道……”
我叹了一口气,“那咱们退一步吧,你不用全展示给我看,只动动嘴就行了。”
“动……动嘴,。”小芹浑身一震,非常吃惊,以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我。
是啊,意思就是你不用给我演示发劲,只要把其中窍门稍微说一下就好,这样可以算我偷听到的,你也不算违反祖训,,武侠小说中不是常有这种情节吗。
“呜呜呜~~~~果然颖然姐说的是真的。”小芹带着哭腔说道。
“什么,这跟校医陈颖然有什么关系啊。”
“期末考试以前,有一次我在医务室吃豆沙面包,颖然姐觉得我嘴小吃得慢,就嘲笑我來着。”
女人嘴小并不是什么问題嘛,难道像青蛙一样大才好看吗。
“颖然姐对我说:像我嘴这么小,和男朋友在一起会很难过的,我一开始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别管那个流氓女校医了,赶快教给我完全版的yīn阳散手是正事啊,学不到新技能,封印了狂战士模式的我就要变弱了。
“妈妈也一直告诫我,说我一紧张就咬手指,也不是好习惯,果然让叶麟同学想到不好的事情了。”
我沒有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啊,你不是语言能力很强吗,动动嘴巴,向我描述一下发劲的窍门,有那么困难吗。
“做这种事情,倒是应该不会被妈妈发现……”小芹仍然犹豫不决,裙子下的两条腿都在抖。
透过树丛向外看,我们刚才坐的长椅被另一对情侣占据了,小芹看着他们打情骂俏的样子,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
“非……非这样做不可吗。”小芹紧攥着自己的裙角,眼睛向上,仿佛在乞求我。
想学点武功居然这么费事,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可能武术世家有武术世家的规矩,也许小芹被逼着发过什么毒誓,不能随意将武功外传。
“算了。”我耸耸肩,“你不方便,我以后找别人好了。”
“找……找别人,。”小芹陡然提高的音量,险些让长椅上的那对情侣听见。
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啊,我的意思是,再去任老爷子那里软磨硬泡,或者从其他门派那里,偷学一点发劲的窍门啊,好歹今天是你生rì,把你逼成这样,我觉得自己像个恶人似的。
小芹抽抽鼻子,委屈的眼泪顺着脸颊淌了下來,在斑驳的树影下面,泪水反shè着太阳的金光,她笨拙地用手背去擦眼睛。
“诶,你哭什么啊。”我手忙脚乱地过去劝解,在女孩子生rì那天把她弄哭,我真是人渣啊,,,可是我究竟哪里做错了。
“居然说要去找别人,叶麟同学太过分了……”
我想把小芹搂在怀里安慰一下,但是她不知怎的,突然赌气一般止住了泪水,下定决心说道:
“我不会把叶麟同学让给别人的,叶麟同学必须是我一个人的才行,哪怕要……哪怕要我……”
猝不及防地,小芹在我面前跪下了,双膝压在柔软的草坪上。
哇靠,无缘无故行此大礼,你到底是想吃我的七窍玲珑心,还是打算逼我跟你去民政局领结婚证啊,虽然今天是你的生rì,我也不会答应你那么无理的请求的。
可能是知道我心中所想,小芹跪下以后,还抱住我的膝盖,做出不放我逃跑的架势。
我一时呆了,不知道怎么脱离当前的窘境,我只是单纯地想要学武术增加功力而已啊,老天爷干嘛这么和我过不去呢。
小芹抱住我的膝盖,头抵在我裤子上好一会,才渐渐止住自己身体的颤抖,仰起脸來,眼睛向上,楚楚可怜地望着我。
“那个……叶麟同学,虽然我的嘴很小,但是我会努力的。”
她信誓旦旦地表示。
什么跟什么啊,既然祖先有禁令,不准把家传武功外传,我不逼你教也就是了,跟你嘴巴大小有什么关系啊。
“好了好了。”我劝道,“今天是你过生rì,咱俩别互相开玩笑好不好。”
小芹坚定地摇了摇头,“我沒有开玩笑,叶麟同学的要求就是我的命令,我会尽我所能地满足你的。”
诶,如果是那样,直接把发劲的窍门告诉我就可以了,跪在我面前是要做什么啊。
仿佛心底仍旧在激烈斗争,小芹紧闭了眼睛,长长的,带着未干泪珠的睫毛颤抖着,以“羞死人了”的那种表情和语调,对我尖声喊道:
“我、我会负起女朋友的责任來,竭尽全力给叶麟同学吹喇叭,直到叶麟同学满意为止的。”
吹……吹喇叭,,看你的神sè,你终于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了啊,是校医陈颖然告诉你的吗,虽然从此应该不会在女生中间乱用这个词汇,我很欣慰,但是……我到底说了什么,让你误会我要求你给我吹喇叭啊。
小芹今天过生rì诶,我送给她的礼物是她老爸要求转交的,我一分钱礼物都沒买,却反过來要小芹提供吹喇叭服务……无论从哪个角度來讲,我都是道德败坏的人渣啊,虽说我不是故意的吧……
看着青少女跪在草地上,一脸顺从地仰望着我,只要我一句话,说不定真的会像H漫画一样采取行动,我的心里一瞬间经过了激烈的心理斗争。
如果说沒有动摇,那是骗人的,我毕竟是14岁的健全男xìng,而且为了成为合格的斯巴达,撸管的次数都比别人少。
另外,我真的做过一次梦,梦见我把自己丑陋的巨物塞进小芹的嘴里,粗暴地侮辱了她。
事后我还遗jīng了,把四角裤弄得的,真是丢脸。
难道,这种荒诞的梦境,有在现实中实现的可能。
仔细思考一下,刚才我和小芹的对话,其中有一个天大的误会,那就是小芹想把“自己的身体”交给我,而我以为她说的是把家传武术“教给我”,从小芹的角度,我简直就是一个恬不知耻地,直白地向女孩子要求yín`邪事项的人啊。
而且在小芹犹豫的时候,我居然还说“你不方便我就去找别人”,虽然我一直沒有自觉,但我好歹还算是小芹的男朋友啊,在女朋友生rì当天说这种话,我应该被拉出去枪毙一百次一千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