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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瑶月问道:“你捂眼睛干什么。”
宫彩彩磕磕巴巴地回答:“妈妈说,好孩子不能、不能看这种东西……”
“你不是说自己沒看见吗。”
“对,我、我沒看见,像叶麟同学把小芹同学压在身下这种事,我完全都沒看见。”
“蛇……蛇在哪里啊。”看到宫彩彩过來了,小芹伸手在地上摸索,想找回刚才失掉的赤练蛇。
还想着对宫彩彩处以“毒蛇咬胸”之刑吗,你使用赤练蛇当武器的优势是:赤练蛇很难找到你自己身上的,“柔软”的攻击目标吧。
平胸妹专用武器赤练蛇,经济环保,物美价廉,是居家旅行,杀人越货必备之物,yù购从速啊。
我和小芹的牛仔裤拉链还是勾在一起,我烦恼地换了个施力方向,再动了一下,希望能让这两片金属松脱。
结果宫彩彩从指缝中看见我趴在小芹身上蠕动,而小芹满红耳热地呻吟了一声,()宫彩彩更害怕了。
熊瑶月把宫彩彩的爱疯4在手里抛來抛去,“彩彩,这对狗男女的事情,你看见就看见了,但是别说出去啊。”
“喔……”宫彩彩茫然地点了点头。
“其实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事。”熊瑶月把手机抛还给宫彩彩,“叶麟和小芹不是在这儿野战,你沒看他们沒脱裤子吗。”
宫彩彩像是做了天大的坏事一样,将捂脸的手放下一半,朝我们这边望了一眼。
“只不过是叶麟兽xìng大发,把掉队的小芹按在地上干蹭而已……”
熊瑶月你这是什么说明啊,为什么小芹掉队我就要把她按在地上干蹭啊,我到底是有多饥渴啊。
果然宫彩彩被你这句话吓坏了吧,因为她走得慢,所以属于最容易掉队的那伙人,她害怕自己也被我按在地上干蹭啊。
“彩彩。”熊瑶月稍微严肃起來,“叶麟和小芹正在交往的事,你给我保密啊。”
“诶。”宫彩彩脱口而出道,“和叶麟交往的不是班……”
话到一半赶紧住了口,不知为何,特别具有偷窥到别人隐私能力的宫彩彩,曾经看见过我和班长嘴唇亲到一起,虽然之后也看到了我和小芹接吻,但是先入为主,总觉得我和班长是一对,而我和小芹在一起,是花心劈腿,背叛了班长。
“你发什么愣,听见了沒有。”熊瑶月继续说,“因为叶麟和小芹的家人反对的很厉害,所以不能让别人知道……”
“喂,你再这么呆呆的不答话,我掀你裙子了啊。”
宫彩彩下意识地伸手去护住自己的膝盖,浑然忘记了今天自己穿的是七分裤,不是裙子。
可能为了jǐng告宫彩彩不要说漏嘴,熊瑶月吓唬她道:
“叶麟是什么人你也知道,你要是随便乱说,尤其是说给大喇叭的话……”
“对不起。”宫彩彩再次向我们道歉,并且以一种要哭出來的声调哀求说:
“请原谅我,不要杀我灭口埋在这样的荒山里,我最怕鬼了,夜里会很害怕的。”
喂喂,你被埋在荒山的话,自己早就变成鬼了吧,难道你变成鬼以后也会被其他的鬼欺负吗。
倒也说不定,因为曹公公正好要在这当山神,万一他捉住你进行什么糟糕的神鬼py,倒也挺让人同情的。
在熊瑶月逼宫彩彩保证绝不说出去,发出“一旦泄露,下次考试就不及格”这样的毒誓以后,才把失魂落魄的宫彩彩放走了。
宫彩彩背着双肩包,急匆匆地去追赶大部队,大概在心里发誓,就算是死了也不能再次掉队,否则会被我按在地上“干蹭”吧。
围观人数虽然少了一个,但是我和小芹还是沒能分开。
“该死的拉链……这个角度,就算用手也很难看清啊。”
小芹非但不帮忙,还搂住我的脖子捣乱,让我十分郁闷。
“拉链真的勾住了吗。”熊瑶月从路旁揪了一片草叶,叼在嘴里,蹲下以低视角观察我和小芹的结合处。
“当然是真的,不然你以为我们为什么沒法分开呀。”
“我哪知道。”熊瑶月扣了扣脸颊上的创可贴,“难以自拔呗。”
这么黄的成语你也用,真沒节cāo,如果我真的是因为拔不出來而和小芹陷在这,还会允许你从旁围观吗。
“要不要我帮你们俩解开啊。”熊瑶月很热心地提出。
诶,可以吗,虽然让熊瑶月伸手到我们俩的隐私部位中间,有点不合适,但是此时此地沒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再耽误时间的话,班长说不定会派其他人过來查看,那目击者就更多了。
“那……维尼,麻烦你了……”我脸红着请求道。
熊瑶月大大咧咧地走过來,在我和小芹的身侧一蹲,伸手就去捉勾在一起的拉链。
“叶麟,你保持住这个姿势别动啊。”
就算熊瑶月不在意,但是被女孩子的手摸到裤裆拉链,还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那个,维尼,你尽量把手往小芹那边放啊,别靠近我这边,否则……”
“否则你就shè我手上是吧。”熊瑶月翻给我一个白眼,“你早泄到这种程度,婚后要怎么办啊,有时间去找老军医治治……”
这种事情不用你cāo心啊,我又不是跟你结婚,你管我能不能满足我的老婆呢。
话虽这样说,熊瑶月拆解拉链的时候,毕竟还是尽量不去碰我,而是偏向小芹那一边了。
拉链勾得很紧,熊瑶月前两次尝试都失败了,在我和小芹的身体缝隙中cāo作,留给手臂回旋的余地很小,她难免不经意地碰触到小芹的敏感部位。
“……”
小芹想必感觉也很奇怪。
见小芹因为自己的碰触而身体紧绷起來,熊瑶月乐呵呵地问:“小芹,我和叶麟比,谁技术好啊。”
这也要比啊,要是你觉得自己技术好,而我早泄的话,干脆你把小芹娶走好了。
“啊。”
小芹突然闷哼了一声,大概是因为熊瑶月再次拆解失败,手背撞在在小芹的两腿之间了。
“别着急啊,这可跟拆炸弹有一拼呢……”仿佛并非故意的熊瑶月,用舌头把嘴角的草叶换了个位置,继续专心致志地干活。
在我身下的小芹显得脸sè更红了,此时的情况,好像是我帮忙按住她,而让熊瑶月对她进行xìngsāo扰一样。
活该呀,善恶到头终有报啊,还记得你在上课的时候,拨打熊瑶月藏在内裤里的手机,让熊瑶月死去活來吗。
熊瑶月沒有借机报复你,只是偶然碰了你隐私处几下,你就知足吧。
方才赤练蛇逃走的草丛里,突然发出來哗啦哗啦的声音。
我心中一惊:这么大的动静绝不是赤练蛇或者赤练蛇它妈妈,而像是人的脚步声,不会是其他同学吧,他们为什么要绕路从草丛里过來。
结果仔细一看,却是两个头戴遮阳帽,手拿捕虫网的灰衣服男人,一个是老头,一个年纪较轻,像是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
应该是,每年夏天都來翠松山捕蝴蝶的昆虫学家吧,幸会啊,如果不是姿势不方便,我至少要跟你们问个好,聊一聊你们有沒有捕到我老爸见过的蓝闪蝶啊。
走在前头的老年昆虫学家,本來是一脸肃穆,在寻找珍稀蝴蝶的踪迹,结果目光一转,突然发现了我们一男两女。
老头子立即震惊了有沒有,比发现蓝闪蝶还要震惊啊,因为我们三人的姿势从他的角度來看,非常非常奇怪,不能不让人想歪啊。
谁能想到熊瑶月是在帮我和小芹拆解勾在一起的拉链啊,她那架势,反而像是在促进我和小芹的结合啊。
一脸阳光的熊瑶月,看上去就非常乐于助人,所以即使是男女同学遇上了做`爱方面的困难,也会毫不犹豫地伸出援手啊。
“这里才对,下回不要弄错了入口喔。”
大概在昆虫学家心里,觉得熊瑶月是在做这种事情吧,天地良心啊,虽然熊瑶月说过要把我当兄弟,我也不会让她帮我这种忙的……
“现在的年轻人啊,我已经不懂他们在想什么了……”
老年昆虫学家干咳了一声,似乎是提醒我们有点分寸,不要在上山的路径上公然3P。
“解开了。”专注干活的熊瑶月,并沒有发现两个昆虫学家的到來,她兴奋地大喊道:
“叶麟,你现在可以拔出來了。”
不是拔出來而是可以起身了吧,你难道还沒忘记刚才那个“难以自拔”的冷笑话吗。
青年昆虫学家似乎比自己的前辈还保守,他听了熊瑶月的喊话,脸上立即出现非常不适的表情,拉了拉老年昆虫学家,说:
“主任,我看不下去了,咱们快走,祖国的下一代算是玩完了……”
别随便否认祖国的前途啊,我们这一代人才沒有那么废物,偷吃禁果还拔不出來,要另一个女同学在旁边“小白兔拔萝卜”呢。
两个昆虫学家摇着头,叹着气,迈步走进另一片草丛,去寻找能让自己恢复信心的珍稀蝴蝶去了。
我也终于得以从小芹身上起身,活动了一下感到酸麻的四肢。
小芹却休息了1、2秒才从地上坐起來,拾起自己的草帽戴在头上,仿佛急于遮挡脸颊上粉红sè的余韵。
是被我压在身下,被我摩擦造成的,还是跟熊瑶月不经意的几次碰触有关。
昆虫学家担心我们这一代不能顺利成才,倒也不是杞人忧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