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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飞云笑道:“只要芳芳姑娘肯为龙兄舞上一曲,权作报恩了!”
“芳芳大病初愈,不宜太过辛劳。”水如嫣一脸焦虑:“还请上官公子体谅!”
龙逸微微点头:“就是,姑娘大病初愈,还是早些歇息,在下改日再来造访!”
“公子且慢,芳芳已无大碍。”芳芳深深瞥了龙逸一眼,眼波流转:“俗话说的好‘择日不如撞日’,芳芳愿为公子献舞。”
“芳芳,你确定可以么,若是不行,不要勉强!”水如嫣有些担心。
“水老板放心,龙公子妙手回春,芳芳如今的身子,犹如脱胎换骨一般,说不出的舒爽呢!”芳芳满脸温柔的笑容,一双秀目闪闪动人。
“又是一个痴情女!”水如嫣轻叹一声,见她眼睛里满是龙逸的身影,不好再说甚么,轻轻拍了拍玉手,鼓乐随之想起,芳芳退居中央,随即起舞,但见其长袖飘然,青丝飞舞,时如雨打清荷,时如玉女点兵,来如春风澹荡,去如潋滟湖光。曼妙的舞姿,与鼓乐之声,相合无间,美不胜收。一曲终了,突然传来阵阵清脆的掌声:“姑娘舞姿妙不可言,如能与公子我合榻齐乐,那就更美了。”
“哈哈……哈哈……!”
龙逸闻言大为恼怒,不由得放眼望去,只见跌跌撞撞地走来三个身着锦袍,满身酒气的年轻公子,龙逸正要搭话,却被上官飞云按住:“龙兄,这几位招惹不得,还是我来应付好了!”
“你们是甚么人,敢在声乐坊撒野?”水如嫣望着闯进来的三人道。
“哟,小嘴还挺厉害,不过公子我喜欢,来亲一个!”那位公子双臂一张,趁机将水如嫣抱住,正要对其轻薄。
“放肆,天子脚下,岂容你牛璜胡来,速速退下,否则……!”上官飞云,一把将水如嫣拉了回来,自己挺身而出。
“哟呵,我说怎地,莫非上官公子,想吃独食?”杜月风轻蔑地望了他一眼。
“甚么吃独食,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只会欺负弱女子的下流胚子。”上官飞燕柳眉一竖,俏脸一寒,美目中满是怒意,狠狠地瞪着杜月风。
杜月风满脸笑,瞟了她一眼:“上官大小姐,本公子的事你最好少管,今天比武场上的事情,本公子还没找你算账,你还蹬鼻子上脸啦!”
上官飞燕冷哼一声:“算账,就算账,你以为本小姐怕你不成!”
杜月风淡淡道:“好男不跟女斗,今日放你一马,若是在管本公子的闲事,休怪手下无情。”
上官飞燕满脸羞红:“你……!”
“飞燕,你何必与这种人动怒,岂不是自贬身份?”江月盈上前一步,拉着她的手道。
“姐姐说的太对了,为这种人动肝火,太不值了!”上官飞燕,美目一紧,瞟了杜月风一眼。
“美人儿,不但人美,就连声音都这么好听,听的我骨头都酥了!”杜月风色迷迷地望着江月盈,两只眼睛直放光,恨不得将她吞下肚去。
“芳芳姑娘,他们不解风情,不如你从了我,做一对露水夫妻,共享鱼水之欢如何?”那人不管芳芳愿不愿意,一把拽住她的玉臂,将那张刚刚啃过烤鸭的油烘烘的嘴巴撅的老高,直往芳芳脸上贴。
怎奈芳芳禁不住他的拉扯,一下子跌进他的怀中,惊慌失色道:“你,你个贼,你,你放开我……!”
“啪!”一声脆响,芳芳情急之下,给了他一耳光。
众人为之一愣,但见那人脸一横,目露凶光,扬起手臂狠狠地向芳芳扇了一耳光:“臭婊子,敢打本公子,今日我就了你!”
芳芳原本就弱不禁风的娇躯,怎能承受住他的那一巴掌,只见她一阵踉跄,跌倒旁边的茶几上,将茶碗中的茶汤打翻,瞬间浸湿了衣衫,一双酥乳隐约可见,原本娇美的容颜上,烙下了几个鲜红的手印,望着她那楚楚可人的模样儿,真是我见犹怜。
那人还不罢休,阔步走向前,扬起大手,眼见又要落下,芳芳如同受惊了的兔子,吓的连忙闭起了眼睛,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躲避。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此时,龙逸身形一闪,挡在了芳芳身前,一把抓住那人的手:“你是甚么人,竟敢如此嚣张?”
“哎哟好痛,好痛,你,你放开我,放开我。”那人顿觉一股奇大无比的力道,快要将手臂捏碎了。
“你不是很嚣张么,也知道痛?”龙逸冷冷地道:“乖乖地回答,大爷我的话,兴许大爷一高兴会放了你。”
那人痛的一身冷汗,连连点头:“好,好,好,我说。”
龙逸冷笑道:“你是何人?”
“我叫马奋,京兆尹马赛是我爹。”
龙逸哈哈大笑:“马粪?龙某初次来到皇城,还真是开眼了,连一滩马粪,都如此嚣张。”
“哈哈……哈哈……!”
“我不是马粪。”马奋一身冷汗渗出。
龙逸俨然道:“哦,你不是马粪,那你是马甚么?”
“我是马奋!”马奋焦急道。
“我管你是羊粪、牛粪、还是驴粪,总之,遇见我算你倒霉,今日我废了你这棍。”龙逸目射凶光,一字一顿地道。
马奋望着龙逸森冷的目光,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你,你不能杀我,也,也不可以杀我!”
龙逸道:“不能杀你,为何?”
马奋战战兢兢地道:“我爹是京兆尹,你要是杀了我,我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还有,我过几天就是状元郎,你要是杀了我,你,你会后悔的。”
“我好怕呀!”龙逸冷笑一声:“就你这种德性,也想考状元。”
马奋一脸天真地道:“是真的,这位仁兄,明日只要我一进考场,头名状元就是我的了,你要是放了我,到时候,吃香的,喝辣的,想干甚么就干甚么!”
“这个条件好诱人!”龙逸哈哈大笑:“不过大爷我才不稀罕,你不是喜欢亲人家姑娘么,今日就要你常常脚丫子的味道。”
龙逸话刚说出,还没等马奋反应过来,他右脚上的鞋已经脱了下来,紧接着那只用套着白色的袜子脚指头塞进了他的鼻孔里,慢慢地将他吊了起来,任凭马奋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站在一旁的几人见龙逸如此折磨着马奋,个个笑的人仰马翻。而一旁的杜月风早已按耐不住,冷哼一声:“姓龙的,你若是识相就赶紧放了我表弟,不然休怪杜某手下无情。”
“是么,那就要看你的能耐了!”龙逸瞟了他一眼,只见他右脚一摆,原本悬空的马奋,整个人儿向他飞了过来,杜月风连忙用手将马奋接住,然而当他接住马奋时,才知道上了大当,吃了大亏,然而一切都太迟了。
杜月风顿觉一股浑厚的内力向自己涌来,瞬间遍布全身,突然一股寒气流遍全身,寒意刺骨,如同置身寒冬,而下一刻,体内热血翻腾,又如在烈火中焚烧,一时间混身无力,这才恍然大悟,今日算是栽了,而在他身边的马奋却冒着白烟,瑟瑟发抖地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