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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藏在地球上的氪星人，或许……”
布鲁斯脑海中稍加思索，便带着罗素来到蝙蝠洞。
临时的蝙蝠洞，位于临时的韦恩庄园地下，因为不值亿提，这里不再多说，总之占地面积很大就是了。
布鲁斯打开蝙蝠电脑，搜索自己的数据库，前段时间，罗素将谜语人交给他，而他也顺势得到了阿曼达·沃勒急于追回的资料，填补了不少空白区。
蝙蝠侠被誉为DC两大侦探之一，情报能力在DC世界首屈一指，加上背后男人管家侠的默默奉献，他的数据库详细到堪称恐怖。
但私人组织再怎么强大，比不上国家机器无孔不入，所以这份资料对布鲁斯而言，真的非常珍贵。
遭遇一些初次见面的敌人，如果资料库中有对方的身份数据，他可以很快做出针对性处理，极大程度上避免了第一次挨揍的风险。
眼下也是，布鲁斯希望通过筛选资料，整理出值得注意的名单，如果有可能，他希望直接找出藏身地球的氪星人。
他不管佐德将军是否会信守承诺，那是第二套方案该考虑的局面，第一方案是找出隐藏的氪星人，不管用什么方式，都要将其送离地球，避免不必要的星际冲突。
这就是蝙蝠侠布鲁斯·韦恩，黑暗骑士不管你是好是坏，他只知道你威胁了地球的安全，就不会放任不管。
因为手头上的资料太少，布鲁斯筛选出几个来历蹊跷的超级英雄以及超级反派，就无法继续进行下去了。
“罗素，你听过说氪星人吗？”
布鲁斯试探性问道，在他看来，罗素黑白两道通吃，尤其和地狱之主撒旦之间的关系不清不楚，没准会掌握关键情报。
罗素没理布鲁斯，瞪大眼睛将其挤开，操控蝙蝠电脑，指着屏幕上自己的大头贴，怒道：“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标注着‘极度危险’的红字？”
布鲁斯皱了下眉：“别闹了，现在不是纠缠这些的时候，找到氪星人要紧。”
罗素双手抱肩，冷哼说道：“布鲁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反丧钟战甲你还没有放弃吧？”
布鲁斯不屑一顾，既然罗素挑明了说，他也就不藏着了：“呵呵，这不正是你想要的结果吗？一点点揭露能力，让我误判你的真正实力，然后找机会挑衅，再……再拍几张蝙蝠侠照片！”
“……”x2
沉默片刻，罗素轻咳一声：“别瞎说，几张照片可满足不了我的胃口。”
布鲁斯极力平复躁动的心绪，为避免内战爆发，他跳过照片的话题，直言道：“你的交际圈覆盖面非常复杂，而且有大分部和我不重叠，这些人里，有谁了解氪星人？”
罗素耸耸肩：“不知道哎，氪星人什么的，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布鲁斯皱眉，死死盯住罗素：“没说谎？”
“拜托，你可是无所不能的百特曼，以我的智商，我忽得了你吗？”
“……”
智商是不行，但你沙雕啊！
布鲁斯正要在问，罗素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摆摆手，示意布鲁斯保持安静。
陌生号码，从来没见过！
“喂，你好，这里是百特曼，你找谁？”
布鲁斯：“……”
电话对面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道：“罗素先生，我是阿曼达·沃勒，之前我们在海滨城见过面。”
听到阿曼达·沃勒这个名字，布鲁斯眼中精光一闪，无声立在一旁，悄然偷听罗素和对面的交谈。
“阿曼达·沃勒？抱歉，贵人多忘事，我已经不记得了。”
“罗素先生，我这次代表美帝政府和你进行联系，很早之前，我们就掌握了你的资料，但一直没有打扰你……”
“所以呢？”
“这次不同，我们对氪星一无所知，而你不一样，你非常了解宇宙的势力分布，清楚哪些是敌人，哪些可以作为合作者……”
阿曼达·沃勒语速飞快，不给罗素任何狡辩的机会：“罗素先生，你无法否认这一点。上次在海滨城，你向我讲述绿灯军团、视差怪的时候，明确告诉过我，你对宇宙非常熟悉，而且你还拒绝了国家安全顾问的职位。”
布鲁斯：(▔д▔╬)
被浓眉大眼的布鲁斯注视，罗素眼角抽抽，这脸打得他噼啪作痛，对着手机另一边说道：“喂，你可别胡说八道，什时候有过这种事情了？”
“罗素先生！”
阿曼达·沃勒严肃道：“我知道你对我们并不信任，就像你说的，双方立场不同，谁也无法说服谁，但我恳求你将手中的情报透露出来，毕竟……民众是无辜的！”
“……”x3
“说得好像我很不懂事一样……”
罗素撇了下嘴：“你猜对了，我手头上确实有一些关于氪星人的资料，让你的人做好笔录，把这话记清楚了。”
“请说！”
“氪星的科技非常发达，地球文明在它面前弱小得可怜，他们无需发动战争，只派两艘星际战舰，就能在近地轨道外将地球夷平……”
“……”
罗素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电话另一边沉默，布鲁斯也紧皱眉头，科技文明之间的差距，有时候就是这么令人绝望。
“哦，忘了说了，氪星已炸，9999的氪星人都挂了。”
“……”
手机对面突然就没声音了，罗素隐约听到‘不要拦着我’、‘杀了他’之类的叫嚣声，再一看面色阴沉如水的布鲁斯，当即讪笑两声，不敢继续再皮。
“咳咳，我就实话说吧，氪星已经从宇宙中除名，或许以前氪星文明强盛无比，但现在……佐德将军一伙人，只不过是星际流民罢了。”
阿曼达·沃勒松了口气：“这么说来，即便是双方翻脸，我们地球也能战胜对方，是吗？”
“这可不好说，首先要看佐德将军手里掌握着多少氪星科技武器，其次，即便他们的飞船没有装备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氪星人的单体实力也不容小觑。”
罗素认真道：“具体原因太复杂，我直接告诉你氪星人的能力，超级力量、超级耐力、超级速度、超级感官、飞行能力、钢铁之躯、热能射线、冰冻呼吸、超强愈合能力……”
罗素吧啦吧啦说了半天，口干舌燥之后才停下，总结道：“基本上，每一个氪星人放在地球上，都是无所不能的超级士兵，没有科技武器，靠拳头也能摧毁地球文明。”
电话对面沉默了很久，阿曼达·沃勒只觉和罗素聊天费速效救心丸，才这么一会儿，她就大起大落了好几次。
“罗素先生，核弹能否……”
“没用，核弹杀不死氪星人，他们的能量来源是太阳，除非你们把太阳炸了，否则他们的能量永不枯竭。还有，氪星人可以在宇宙真空中生存，阻击什么的……试一下吧，能摧毁他们飞船也不错。”
“如果我们把藏身地球上的氪星人交出去，佐德将军会离开吗？”
罗素沉吟片刻：“不好说，你们要做好最坏的打算，宇宙中行星众多，但适合生命生存的星球，尤其是适合氪星人的星球真不多。”
“佐德将军见地球环境优美，有山有水有土著，正好氪星人缺一个家，地球人的命运变得和印第安人一样，也不无可能！”
阿曼达·沃勒深吸一口气：“罗素先生，最后一个问题，你能否战胜一名氪星人？”
“没打过，不清楚。”
得到罗素的重要情报，阿曼达·沃勒道谢之后匆匆挂断电话，看她火急火燎的样子，应该是要开会了。
罗素这边挂断电话，抬头就看到了布鲁斯恶狠狠的眼神，吓得他急忙后退两步。
“布鲁斯，冷静点，你可是要做父亲的人了，不要在这种问题上犯错。”
布鲁斯没好气哼道：“之前你说什么都不知道，结果却什么都知道！现在回答我一个问题，藏在地球上的氪星人卡尔·艾尔，你认识他吗？”
罗素毫不犹豫回道：“不认识！”
布鲁斯点点头：“是男是女，在地球上叫什么名字？”
“真的不认……好吧，我认识，还有他的手机号码。”
“我要见他！”
罗素点点头：“这个好说，事实上，我也准备去见他一面，商量如何应付氪星的不速之客。”
布鲁斯紧紧皱起了眉头：“罗素，你似乎很相信他，是认真的，还是打算坑他？”
罗素肯定说道：“认真的，他是个老好人，能让你这个黑暗骑士自惭形秽，全身都在散发人性光芒的那种老好人。”
“没看错人吧？”
“他因害怕自己的力量伤害别人，独自忍受孤独，默默无闻了二十多年！”
“……”
布鲁斯沉默了，好一个人畜无害的外来者，但人品虽好，仍旧是个危险源，这不，把佐德将军引到了地球。
“你准备什么时候和卡尔·艾尔见面？”
“等我联系一下，还有两个超级英雄，我打算邀请他们一起去。”
“还有两个……”
布鲁斯将信将疑：“他们又是谁？”
“这我可不能告诉你，见了面你就知道了。”罗素得意洋洋，是时候带新人蝙蝠侠和正义联盟的前辈们见面了。
布鲁斯眼中精光一闪，情报搜集完毕，有关卡尔·艾尔和两位超级英雄，身份基本已经确定，是海滨城时出现的绿灯侠，以及另外两个神秘人。
跑得快的可以忽略，最后那名和罗素联手殴打视差怪的男子，就是卡尔·艾尔！
各项能力都能对应上，不会错的！
布鲁斯淡淡道：“罗素，有件事我要找你帮个忙？”
“啥，无所不能的百特曼居然要找我帮忙？”
罗素掏了掏耳朵：“能再说一遍吗，我喜欢听。”
布鲁斯按下蝙蝠电脑旁的机关按钮，侧面金属墙壁敞开，露出了一件黑漆漆的蝙蝠战甲。
“哦，新款战甲？”
“是的，这件蝙蝠战衣名叫‘哥谭守护者’！”
罗素正要点头，来上一句名字好逊，突然眉头一皱，发现情况没那么简单，取出墙壁暗格上的文件。
“呸，这分明是‘真·反丧钟战甲Ⅲ号’，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你当我不识字吗？”
布鲁斯淡定道：“没有的事情，恰好废弃的文案和这件蝙蝠战衣摆在了一起，一次巧合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