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学吾原以为袁耀打会是一场硬仗,却突然发现,尼玛的,这完全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公子哥。这人啊,一旦太轻易成功,内心终会有飘乎乎的感觉。刘学吾是一个人,虽然穿越过来的灵魂有现代人的思维,但总有利益熏心的时刻。原本就这样直接收编了袁耀的部队也或许没后面那么多事,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看到了袁耀那些老弱病残的军队,刘学吾以及麾下的将领都被眼前的一幕假象所蒙骗。这整编到刘学吾的军队,估计还会拖后腿。思来想去,刚好刘学吾的接收城池的后续部队人数不足,就把袁耀的手下的这些散兵游勇安排到这一块。当然其纪律什么的刘学吾也安排了相应的管理人员进行改造,而袁耀此人如此草包,为人胆小。刘学吾就安排他继续留守河阴城,大军休整两三天后继续在河南郡内推进。
要说这一切,袁耀却是完全靠装疯卖傻躲过一劫。从投降给刘学吾的内心深处潜意思的埋下一颗袁耀懦弱的种子,再加上那个几乎可以拿影帝的演技。绝对服从命令的安排的怂样,把兵权大大方方的交了出去来获得刘学吾的信任。这样的算计就连刘学吾两世为人的经验城府都被忽悠住,可惜而知这个袁耀的心计得多么的可怕。当然了袁耀之所以敢这么做也是因为他对手下的这支军队的特殊性的了解,就算交给了刘学吾,他也有自己的办法重新控制这支军队。而如今刘学吾把他的人马安置在这河阴城充当守备军队,更是把他安置在此地做太守。这不正好名正言顺的再次掌控者支嫡系部队。
说干就干,袁耀可不是那种久居人下之人,他的内心有远大抱负。在他的内心世界里面,他不仅要重整袁家,恢复袁氏往日的声望,乃至更进一步,君临天下。所以他开始依照当初汉高祖的做法,潜龙在渊,积累力量。
而曹丕的大军却在逐渐逼近河南郡,原因很简单,刘学吾在这里。这河南郡乃是曹氏家族苦心经营的衮州核心地界,也只有曹丕自己才知道他在河南郡之内留下了多少后手。当年跟随曹操南征北战的很多元老将领在解甲归田的时候都选择安置在此地,主要是此地人杰地灵,靠近昔日旧都洛阳。很多都是那些老臣将士的家乡,而这些人在此地退隐生活,靠着之前积累的财富势力物资建立一个个大小不一的新世家,小豪族。甚至是保留了自己的部曲,贴身的护卫。更别说此地消息的互通传递,可以说刘学吾这一踏入河南郡,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监视之中。
而这些人主要以昔日作为曹操所器重的文臣武将荀攸、乐进二人为首。荀彧、荀攸两叔侄的名号在读过三国的人们所知晓,那可是牛一牛二的人物。叔叔荀彧是曹操统一北方的首席谋臣和功臣,被称为“王佐之才”。而荀攸是荀彧之侄,东汉末年谋士,被称为曹操的“谋主”,擅长灵活多变的克敌战术和军事策略。可以说曹操能雄踞一方,除了物理方面,谋略一面大部分则是这两叔侄的功劳。
而五子良将的乐进更不用说了,张,乐,于,张,徐,乐进排行老二就可以看得出,乐进此人的能力。虽然他们二人在曹丕继位之后,看不惯曹丕的狠辣形式纷纷隐退。可这怎么说都是这片曹氏家业的创始元老,终归不愿意看到自己昔日辛辛苦苦奋斗的成果被他人吞食。从而号召河南郡内昔日的部下随从,组建起世家联盟。不仅时刻报告刘学吾的军事动向,第二则是掩护封锁曹丕大军逼近的消息。使得处于人生地不熟的刘学吾在不知不觉之中,莫名其妙的陷入了包围。
被动包围的刘学吾却还沉迷在接收消化刚夺下来的地盘,对于外面的大军压境毫不知情。那些外拍潜伏的人员密探,一队队暴露被灭杀。可都是前仆后继的拼死前来报信,在牺牲了数百人的情况下,终于让一位潜伏在曹军营地都尉级别的将官,冲杀到刘学吾的营地附近。虽然被巡查的士兵发现救回,可惜已经身受重伤,昏迷不醒。
时不时的从其口中冒出几个零碎的语句,“主公快,危机逃”
断断续续的话语,让那些发现他的士兵不敢怠慢,连忙让军医进行抢救,一方面是及时通知刘学吾。
这随军的军医也算是有两把刷子,几个时辰的抢救,终于让昏迷的将官醒来。将官指定要求见刘学吾,有重要事情禀告,对于其他人却是死活不松口。
刘学吾此时正在整顿物资安抚百姓,离军营却还是有些距离。等到获取消息赶来之时,这位拼死冲出了的将官已经到了油尽灯枯了,在看到刘学吾出现的那可以,将官激动的表情显于脸上,精神抖擞的用尽自己身体最后一点力气喊出声来:“主公快逃,曹丕二十万大军合”合字还没说完,这位将官的生命却是走到了终点,刚才靠着自己的生死执念回光返照,耗尽最后一点元气,说出心中紧憋着的一口气。
这消息对于刘学吾来说太震撼了,不是什么二十万大军吓到刘学吾,而是自己苦心经营的情报网在此时此刻却是被完全粉碎。不然也不会自己对外面的情况一无所知,甚至是曹丕大军压境自己还蒙在鼓里。要不是这位拼死前来报讯的密探,估计自己这边稀里糊涂的就得在这三川之地全军覆没。
刘学吾下令厚葬这位立下大功的密探,妥善安排其家人日后的生活。下令召集全部军队撤回河阴,可就在此时,外面来人传来诸葛亮的信报,这不看还好,一看刘学吾气血攻心,吐出了一口老血。诸葛亮派驻河阴的官员尽数被杀,这说明什么呢?该死的袁耀竟然反叛,看着地图把几件事联系在一起,刘学吾这才发现,自己被人算计了。已经掉进了一早给他准备好的口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