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警一脚踏上了他的后背,直接将瘫软在地上的男人双手反剪。
“女朋友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打的。你还算不算得上男人?”特警嫌恶地看着明显疼得发懵的男人。
“我教训我女朋友!”男人回过神来,还在做着无谓的挣扎。
特警直接将他架起来,跟押着犯人一样,拖出了病房。
坐在病床上的白瑛低垂着头捂着脸颊,一声不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也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护士小姐好心走上前,放柔了声音轻声地问询问她怎么样,需不需要上药。
“不需要!”白瑛硬邦邦地回应,一点儿都不客气。
护士小姐大概是见多了脾气不好的病人,倒也没有不悦的神色,默默地退出了房间。
白瑛以为房间里面没有人了,默默地靠倒在床上的枕头上,沉沉地吐了一口气,眼泪再也憋不住地滚滚流了出来。沉浸在伤心情绪里的她忽然间一顿,泪眼模糊中看到了站在墙角里的叶妃舒。
“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她宁愿自己挨揍,都不愿意被叶妃舒看到自己哭泣的样子。
她就跟遇上了天敌的困兽,竖起了全身的武装,警惕地看着叶妃舒。
叶妃舒敛着眸光,还没有说话,白瑛再一次发飙,恨不得将叶妃舒吼出去,“滚,懂不懂?我现在这个样子,你是不是很高兴?看够了就滚!”
“那种男人,就算跟白禹长得再相似,可是他对你不好,要来有什么用?”刚才在病房门口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叶妃舒就已经听明白了。
白瑛把那个男人当成了替代品,那种男人脾气又臭又冲,根本就无法好好的沟通,怎么能够和白禹相提并论。
把他和白禹放到一起比较,简直就是侮辱了白禹。
白瑛没有料想到叶妃舒会知道的那么多,心口里面被戳痛,连带着脸上刚才被邓羽扇过的地方也隐隐地发作起来,那种疼,甚至深入到了牙根里面。
那是她紧紧咬住了牙,怒视着叶妃舒,“你说我?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自己呢?也不看看你自己,跟了白禹哥哥被扫地出来,现在又攀了白禹哥哥的弟弟毕夏然。”
白瑛阴冷地一笑,“说实话,当初白禹哥哥突然间非要把你扫地出门,实际上就是因为你肚子里怀着的不是他的种,而是他弟弟毕夏然的吧?”
这种看似有逻辑实则无厘头的猜想推断直接把叶妃舒给气笑了。
白瑛有些得意,挑了挑眉,“你知道你这样子叫什么吗?乱伦!小叔子和嫂子搞到了一起,还生出了一个野种!”
“我要纠正你一下,我是前任嫂子,我当初是和白禹离婚了。再者,野种是指什么,在我认知里面,野种是不知道爸爸或者妈妈的人。我觉得这个定义比较适合你。白瑛,你当年在白家不就是一个养女,捡回来的吗?”叶妃舒这话说的尖酸刻薄。叶妃舒可以不管别人怎么说自己,可是中伤念己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