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宇进来后,三个老头刷的把目光集中在了陈宇身上。
陈宇同样警惕的朝三人望去。
这一次,没有纸符的限制,陈宇瞬间就把三人的修为看在了眼里。
其中两个半老头子是分阳初期,只有最中央的一个地中海发型的老头,修为达到了分阳中期。
但是很明显,三个人加起来,修为都比自己差了一大截。
陈宇长松了一口气,这才放下心来。
“三位后辈在此,打扰了。”陈宇一拱手,对三人客气的说道。
他虽然没有在修仙界闯荡过,但是在地球上的时候,陈宇的修仙小说可没有少看。
修仙界,不以年龄论大小,只以修为讲尊卑,所以陈宇感觉自己的口气很合适,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然而,他却不知道,书上的修仙界,和其他世界的修仙界大有不同。
先不说各个地方的风俗习惯,再说修仙者每个脾气都不一样,就比如面前这个地中海发型的老头明显对陈宇有点不满了。
“哼!目无尊长,你这样的素质,怎么能迎娶我的长孙女呢?”
地中海说完,把头扭了过去。
陈宇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把目光聚焦在了花落晴的身上。
搞了半天,原来这个老头是要把花落晴嫁给自己啊!看来,他们已经知道自己天选之人的身份了,否则的话,怎么可能一上来,就要嫁孙女给自己。
既然人家都把孙女嫁给自己了,那自己放低一下身段,也是无可厚非的。
想到这里,陈宇的脸上赶紧赔上笑容。
“老爷爷,你干嘛不早说呢,如果早知道你要把孙女嫁给我,我可能一进来就给您跪下了。”
陈宇说完,作势欲跪。
然而,他的动作被地中海打断了。
“罢了罢了!”
陈宇心里一惊,听地中海的口气,赶紧是要反悔不成?
“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我就把我孙女花落雨嫁给你吧。”
陈宇一愣,总感觉有点不对劲,怎么花落晴变成花落雨了,难道他的长孙女不是同一个人。
刚想到这里,某个门被推了开来,花落晴正推着一个躺在轮椅上,身子歪在一边,嘴歪眼斜的少女,正对着自己傻笑,嘴里的口水都流了出来。
“这就是我的长孙女,从小就患了一种全身麻痹的病,就连我这种修仙者也无能为力,不过听说只要有天选之人为他开那个什么光,她就可以重新恢复身体机能。”
地中海说到这里的时候,语气里已经带出了一丝恳求。
陈宇眼睛一转,突然说道:“其实你们搞错了,天选之人,根本不是我,而是我的一个朋友,不如这样,我现在马上就叫他过来,给你们开开眼界先。”
陈宇说完,也不管这三个老头子答应不答应,直接嗖的一声跑出了玛哈族的聚居区。
鲁初雪一行人现在还被玛哈族的人拦在外围,眼巴巴的看着部落的中心处。
他们还是有点担心陈宇出意外的。
而且鲁初雪在等人的时候还不闲着,正在和一名十岁,身材顶棒的玛哈族人套近呼,无非就是今天吃饭了没有?今天天气不错,小妹妹多大了,叔叔给你检查一下身体好吗?
那十岁的玛哈族少女气的全身发抖,真想一矛把鲁初雪死,但是她也知道鲁初雪是一名修仙者,再加上前面的首领没有发话,所以她只能咬牙隐忍。
正在此时,天空突然人影一闪,陈宇出现在了鲁初雪的后面。
鲁初雪正聊的起劲呢,见陈宇出来,他的一张老脸瞬间拉了下来。
“陈道友,你干嘛不在部落里多呆一会儿,我这正忙着呢,我强烈建议,你现在就回部落里去,继续和你的那个狂野妹子培养感情。”
鲁初雪的话没说完,陈宇用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鲁道友,虽然我很妒忌,但是不得不恭喜你了。”陈宇故意做出羡慕忌妒恨的表情,恶狠狠的看着鲁初雪。
鲁初雪一愣,赶紧调整了自己的状态,用期待的眼神望着陈宇。
“继续说下去。”
鲁初雪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实话告诉你吧,这里有个修仙者,要把自己年轻貌美的孙女嫁给你。”
陈宇说到这里的时候,露出咬牙切齿的表情来。
“真,真的?”鲁初雪感觉自己的毛都竖了起来。
但是马上,鲁初雪一把拍陈宇的手,狐疑道:“这种好事,怎么可能轮到我?估计是你陈道友在中间使了什么坏吧?”
陈宇赶紧指天发誓。
“我真的没有使坏,他们说了,需要一个年龄比较大,成熟稳重可靠而且要有才华的修仙者。”
“我这一琢磨,咱们三人当中,我和琼道友年龄都不算很大,稳重方面更是无法和你来比拟,所以嘛,当时我就想到了你。”
陈宇一番话,终于打动了鲁初雪。
“不愧是我从海王岛就一直器重的年轻人,果然讲义气,那还等什么?咱们现在就去吧,绝不能让人家等急了。”
鲁初雪一脸猴急的说道。
“好,走吧。”
陈宇说完,直接带着鲁初雪越过了玛哈族的防护网,朝部落深处走去。
很快,陈宇和卢初雪来到了那个四合院里面。
四合院里面,花落情花落雨,地中海老头还有另外两个老头正等在院子里面。
“哈哈哈,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天选之人鲁初雪鲁前辈。”
陈宇一脸触霞的指着鲁初雪说道。
卤出血一进院子里面自动过滤掉了三个老头子,还有瘫在椅子上的那个残疾少女。
他直接把目光瞄准了那个最漂亮的狂野美女花落晴。
鲁初雪,赶紧整理了一下自己破破烂烂的衣服,装作矜持的走到花落情面前。
“美女,知道吗?无论身材还是相貌,你在这里都是一等一的,所以说我一看到你,就知道我们之间会发生一点什么。”
鲁初雪一本正经的说的。
花落情眉头直皱,冷冷的打量着我出血,把他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