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面前的这个女酒鬼,忽然觉得自己像是踩到了一坨大便,臭烘烘地黏在脚底,不管用什么方法都不能干干净净地甩掉,而且一想起来就会浑身不自在。睍莼璩晓
楚骄阳叹了一口气,把落夕背了起来,一步一步地往回走。背上的落夕有点儿醒了,但迷迷糊糊的说着醉话。
“司机,朝最亮的地方开,对……对就那儿……”
落夕摇摇晃晃的指着路灯,楚骄阳真心希望她赶紧睡死过去。自从趴在楚骄阳的背上之后,落夕嘴里就不停地唱歌。前后不搭调的唱让楚骄阳后背一直麻麻的。
“别唱了。”
“那你给我糖吃……”落夕边说边打了个咯,喷出的酒气喷在楚骄阳的脖颈上,他差一点儿没忍住就把她摔在地上了。
“把你的嘴闭上,如果再把我的衬衫弄脏,后果很严重。”
背上的落夕还在哼着模糊不清的歌,楚骄阳望着不远处的酒店,神思也有些恍惚,好像自己回到了大二的年纪,那一年,也是背了这样的一个女孩,她的长发垂落在他的胸前,淡淡的酒气中散着脸颊上好闻的面霜香味。那还是自己第一次对一个女孩这样,也是自己第一次想要认真的对待一个人。
只可惜,后来的变故毁了这一切,他不想承认,但总隐隐有些不甘,还是想亲口听听她离开自己的原因和理由。落夕比她还要轻,身材也更单薄娇小,楚骄阳又向上背了背落夕,才免得这个小丫头从背上滑下去……
如果落夕知道和楚骄阳多接触一次,她就会多一次损失金钱的机会,那么她打死也不会喝那瓶连三块钱都不到的二锅头。此刻是早上六点半,天已亮得明晃晃了。落夕左手举着汉堡,右手端着牛奶,胆怯地走过马路对面。楚骄阳今天是头狮子,所以她不能惹。她坐到了副驾的位置上,就差把牛奶和汉堡举过头顶了,“楚老师,早点来了。”
楚骄阳接过汉堡包,大口地吃了起来。落夕看着自己已变扁的钱包,心里就觉得很委屈,默默地从书包里抽出根油条吃,她是舍不得再花钱给自己吃那么贵的早点。落夕觉得这个世界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她竟然和鄙视自己的男人曾经过了两次夜。想到此,她便愤愤地咬了一口油条。
喝着牛奶的楚骄阳忽然扭过头看着落夕,看得落夕一头雾水,“怎么了楚老师?我又做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儿了?”
楚骄阳挑了挑眉毛,可是落夕还是没有看出什么意思。
“你的早点比较好吃,我要吃你那个。”
还没等反应过来,手里的油条已经被抢了去,汉堡包放在了手里。这油条才一块钱,而那个汉堡包却有十块。楚骄阳隔着塑料袋把她咬过的半截油条扔到了车窗外喂狗,看着他大口吃油条的样子,落夕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还算干净的校服。
“楚老师,我真的是被您从地上拖回来的吗?不是抱着……或者背着吗?”落夕忐忑地问。
“我凭什么抱你背你?我的卧室已经被你熏得全是酒臭。”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二锅头那么厉害。”落夕第二天睁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家昂贵的酒店,顿时便知道自己醉酒了。
楚骄阳的黑眼圈有些严重,他一晚上没睡,就坐在沙发上看书。
“那是你亲姐姐吗?”
楚骄阳突如其来地问了一句,落夕撇撇嘴,“算是吧,反正我一直这么觉得。”
“你做人也太失败了,连家里人都和你不怎么样,你到底还能做成什么?”
落夕也不搭腔,把一个汉堡包吃完,看了看外面的天,太阳的光芒有些许刺眼,外面的风冷飕飕。楚骄阳发动了车子,可只经过了两个红绿灯便停在了路边。
“下车。”命令中没有丝毫缓和,还有蓄谋已久。
落夕愣了一下,“这里离学校还很远呢。”
“你这个糟糕的女人,如果不是你胡乱讲话,我怎么会被人闲言闲语。所以,从这儿就必须下车,省得被学校的同事看到,又是一阵猜测。”
落夕脑袋有些发麻,“您是说,我在和您传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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